“怎么了?”我回头冲张国庆喊道。
“你那边有发现吗?”张国庆已经走了过来。
“有发现,但是没发现小陕北他们的,是我的朋友!你呢?”我问张国庆。
“我也没发现,这些人是你的朋友?”张国庆拿着望远镜看。
“这边六个是的,那边那二十个不是的,只能算认识。”我指着下面维多利亚和山姆两伙人说道。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你认识的人都带着武器?对了我忘了问你了,你为什么有枪?你说你是探险的,探险带把刀还可以理解,带枪似乎就。。。。。。”张国庆说着说着,已经把枪逃出来对准了我:“你不会真的是间谍吧,之前告诉我的话都是假的。”
“假个屁啊,真的!”我根本没有防备,一把把张国庆脖子上的望远镜给拽过来了,根本没看他手里的枪。
有些事是解释不清楚的,你越是解释,他越是不信。
而如果因为他的动作,你也开始防备起来,那他就会直接认定你有问题。
到时候说不得就是异常大战,先不说谁输谁赢,单单是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打在身上,肉上,那不疼啊。
所以我干脆,装作什么也没看到,无视他,让他觉得我问心无愧,让他不好意思下手。
我拿着望远镜朝着维多利亚她们看过去,就发现,他们真的是在往下走,就是往脚下的这个正方体的深处走,但是我这边是确实啥也没看到,始终是透明的。
“你怎么看?”我把问题告诉了张国庆,然后问张国庆。
张国庆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道:“用眼看!”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扑过去,一把将他扑倒,掐着他的脖子大声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我装六十年前的人。”
“疯了吧?开个玩笑!”张国庆一把把我从他身上掀下来,很是不高兴道。
“真的,你刚才说那句话,明显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才会说的。”我还是有点怀疑张国庆,是不是在演戏,所以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则是故意问他,看看能不能看出一点点问题。
“又怀疑我,你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张国庆倒是直接的很。
“唉,被你看出来了,我是一个好人,一看就有颗好心!”说完我龇龇牙。
张国庆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似乎是在鄙视我。
“卧槽,你刚才那表情什么意思
?”我当场怒了。
“没有,我是说你是一个好人!”张国庆昧着良心说。
我翻翻白眼:“槽,你以为老子会相信你?”
“我觉得跟你说话很吃亏,一会卧槽,一会老子的!”张国庆很认真地说着。
我无语了,才发现那个年代的人,还真的很单纯。
“按照你的说法,他们正在往这个建筑物的内部走,那就说明一定有通道,我们找找看,或许可以找到。”终于言归正传。
“那发挥你聪明的头脑,你觉得哪里有入口呢?”我问张国庆。
结果张国庆还拽上了:“按照古人的思路,天圆地方,我们国家是天下的中心,所以我觉得入口应该在中间的位置!”
“靠,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你不要忘了,王家人是外星人,人家坐着飞船来的,难道不知道地球是个圆的?”我反问道。
张国庆也有话接:“那是第一代外星人,后来历经几千年,早就失传了很多东西,估计当时的王家和普通人的认知没什么两样。最多就是多了一个秘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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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咂嘴,发现说不过张国庆,只能认命:“好吧,你说得对,那我就去试试!”
我俩结伴朝着这个平面的正中心位置走去,一目了然,毛的入口也没有。
我在地上又是跺脚,又是大跳的:“屁都没有!”
张国庆却眯缝着一只眼睛,在前后看,看来看去的。
“干嘛呢?”我问道。
“我看你站得地方是不是正中心。”张国庆说着还用手指挥我:“往边上去一点!去一点,再去一点!”
“真麻烦,这就这么一点地方,一目了然,去一点能怎么样?去一点就能找到入。。。。。。哎呀卧槽!”我话没说完,脚下一空就他么的掉下去了,与此同时眼前一黑,啥也看不到。
“哎呀!哎呀!”我捂着自己快摔成八瓣的屁股连连惨叫,赶紧打开了手电筒。
“怎么会有一个坑啊!”我说着抬头往上看去发现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我也才意识到,如果能看到,我刚才掉下来也不会漆黑一片了。
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怎么告诉张国庆的时候,一只大脚冲我的脸就来了,还好我躲得快,他根本没踩到我。
“卧槽,你是不是故意的,一脚就踩下来,差点把我踩破相,我就指这张帅气的脸活了,要是被你踩破相了怎么办?”我冲张国庆吼道。
张国庆却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我不要说话。
见他表情相当凝重,我立刻闭上了嘴,也四下看了过去。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这里的一切看不出是个什么墓。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靠近张国庆旁边,悄悄问道。
张国庆则小声道:“这里有一股死气,说明这里死过人!”
我提鼻子,使劲嗅了嗅,但是并没有闻到什么所谓的死气。
我认为的死气,就是那种尸体腐烂的腐臭味道,可这里的空气,除了干燥了一点,灰尘大了一点,我什么异味都没有闻到。
“哪有啊?没有啊!”我见张国庆始终一副正经模样,觉得他是在忽悠我,不耐烦道。
“你仔细闻一闻,这里的空气相当的干燥,还有一股尘土的味道,但尘土的味道里面,有一点点咸味,你能闻到吗?那股咸味,就是尸体的味道。”张国庆就跟狗一样,使劲地吸着鼻子。
我皱起了眉头,也使劲闻了闻,发现,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咸味,但是我觉得咸味代表不来什么,尸体的不是应该是臭的吗,怎么没有腐臭的味道。
于是我就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结果张国庆给了我一个令我相当震撼的回答:“你吃过咸鱼、腊肉吗?咸菜吗?”
“槽!”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忍不住骂了一句,一下子就回味过来了,这空气里的味道,还真是咸鱼、腊肉、咸菜的味道。
这也就是说,有人用盐腌的方式,把人做成了腊肉咸鱼咸菜。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吃腌制过的食物的,可能跟老爸骨子里是北方人有关系,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老爸腌制的咸鱼。
这咸鱼还不是大的鱼,都是小河沟里的那种小鱼,各种各样颜色的,各种各样的小鱼,我现在已经忘了叫什么名字了,但是我是真喜欢吃。
老爸给我的吃法是,要么油炸,要么炒辣椒,还有一种就是原汁原味的咸鱼,直接放炉火上烤一烤,那烤到发脆,吃到嘴里,稍微有一点点糊,但是糊香糊香的,咬上一口有点齁人,但是回味却是甘甜,满嘴流口水。
以前我回忆起来的时候,就会咽口水。
现在可好了,经过张建国这么一忽悠,我回味起来就想到,一个个死尸,被掉在房梁下面,晒成了一条条咸鱼,一块块腊肉。
我故意后半辈子是不会再吃咸鱼和腊肉了。
没忍住,我差点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