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和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没有和后面的蓝月说一句话。【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秦漠阳看着姜延和的背景,心里嘀咕着:“找我去凉亭,难道要单独向我道谢?可你也没问问我愿不愿意去啊?”看到旁边的蓝月有些沉默,又想:“那小子学会耍酷了啊,不过看上去有些效果。”
秦漠阳跟蓝月、梁晓雅一道往回走,到宿舍晃悠了一圈,就朝学校的西苑走去。
西苑有一个大湖,周围有不少亭台楼阁的建筑,算是有些历史了。往常这里是男女约会的好去处,但这时天气已冷,湖面有些地方都结了冰,就没什么人愿意往这来了。
秦漠阳沿湖走了半圈,路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临近东亭时,瞧见一个人影在亭中面湖而立,看身形便是姜延和了。他刚进凉亭,姜延和就转过身来说:“刚才多谢你的援手。”
“不客气。”秦漠阳笑了笑,说:“你找我来不会是跟我说这个吧?”
姜延和也笑了笑,然后抱了一下拳,说:“昆仑姜延和。还未请教?”
秦漠阳早料到对方会问这个,来之前就想好了说辞,这时也抱了下拳,说:“先极宗秦漠阳。”
姜延和有些惊讶,问道:“你和娄先生如何称呼?”
秦漠阳说:“他是我的师兄。”娄聃岳的年纪,跟他爷爷也差不了太多。但秦漠阳却不愿意承认是娄聃岳的晚辈。他离开四季谷前,在苦尘坟前磕了几个头,冒认为苦尘的徒弟,自认说得过去,却不知道这番谎话和娄聃岳对齐云宗的说法对上了铆。
姜延和更感到奇怪了,说道:“可是我听说娄先生的师父苦尘真人已经仙去三十多年了。”
秦漠阳长长叹息了一声,心想:“这小子知道的事还不少啊,编谎可得小心一点。”略一思索便说:“你有所不知。我是无意中得到了苦尘师父的遗物,受了他老人家的遗命拜师的。说来惭愧,我只在幼时见过娄师兄一次,之后十几年都没照过面。这回要不是你送来的理元丹,我还不知道师兄在京城开办了理元堂呢。这次也亏得他悉心配药,我受得伤才好得这么快。”
姜延和点头道:“原来如此。”又问:“你上次是受何人所伤,可否相告?”
“上次嘛,是我自己练功时不小心弄的。”秦漠阳见姜延和虽然点头,但脸上表情显然不是很相信自己说的话,这时如果一味乱编,效果只会更差,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照着师父留下的功法练习,没人指点,练出了岔子。唉,说到这功法,我们先极宗可比你们差远了。”边说边摇了摇头。
“那可未必。贵宗千年传承,功法当然不凡。刚才你助我的那下,其精纯远在我之上。”姜延和由衷说道。刚才教室里秦漠阳出手那一下虽然看不出这人的真元修为,但所驭使的水脉元息之精纯实在强于自己太多。
秦漠阳笑着说:“那倒不是功法,主要是我吃了理元丹,这药最善于调理元息。”
姜延和对秦漠阳前段时间的伤势比较清楚。他自己吃过理元丹,没有感到像秦漠阳说得那么神,但想人家自家人吃的药和外面卖的自然不同,心中很是叹服,说:“先极宗制丹为玄门之最,果然名不虚传。”
秦漠阳见姜延和这回至少信了九成,心想:“这家伙如果去宣扬一下,天下修道的都来买理元丹,理元堂的生意可就不得了了。娄师兄,我这个当师弟的给你打广告,也算够意思了吧?”见场面话说得差不多,便问道:“姜兄,今天教室里那几个人,都是什么来头?”
“左边和中间那个是九宫山的。右边的那个是天台宗的。”
九宫山秦漠阳倒是听说过,知道是道教名山,对天台宗就有些陌生了,但这时也不好显得太无知,又问道:“门口的那个女生,又是哪门哪派的?”
姜延和轻叹一声,说:“是我的同门。”
男有女,有同门有帮手,在教室里来一场小打小闹,其缘由会有多少种?秦漠阳见姜延和没有深谈这件事的意思,既然与自己无关,也就不问,更加懒得去想。
不过在公开场合施展玄功为道门大戒,这些人这么干让秦漠阳有些不解,他们就不怕碰到关阳老道那种多事的人么?当然,或许这种小比试问题不严重,那些人都是被长辈们管会惯坏了的。
姜延和说:“学校里玄门之人还有一些,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不过有些人你要特别小心一点。”
“那就多谢姜兄了。”秦漠阳道谢。
姜延和说了七八个让秦漠阳小心的人的名字和来历,其中就包括晚自习时和他对阵的三人,却没列入那个女生。
秦漠阳和姜延和道别后,绕了个***,确定身边没人后,施法遁了出去,到了自己在外面租住的地下室。
他在伸手帮姜延和之前就想过,校园里修道的人不少,自己总是偷偷摸摸的隐藏不是办法,如果能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介入那群人,以后行事也会方便许多。和姜延和晚上的一番谈话下来,这个目的基本算是达到了。现在差的,就是娄聃岳的认证。只要过了这一关,就有了道门的身份。
去过四季谷,进过先极秘境,再加上先极宗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宗派,秦漠阳觉得获得娄聃岳的认证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一个小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平辈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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