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杨雪之后,王斌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回到Y县之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一圈走下來,还是沒找到半分感觉,只好惘然地钻进县广场旁边的书店泡了一整天。
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静静的空间里,收银台的电视新闻恰好报道着最近的天气状况:气温回升,未來一个星期会有细雨轻雾。王斌才发现闲置了一整天的五脏兄弟们也在大声抗议,他放下手中最新一期的环球时报,站起來呼出一口气,摇摇头走出了书店。
一如既往的,广场上正在举办年末的商品展销会。对此王斌沒有沒有兴趣,轻车熟路穿过广场,走进了广场旁边一条窄窄的小巷,这是他回家的捷径。
天气预报难得准确了一回,小巷子里弥漫着迷蒙的水汽,有点大冷天洗过热水澡之后的浴室,加上正是沒有太阳的傍晚,朦胧之中看不清五步之外的情况。
“抢劫犯罪的好环境。”王斌心里笑笑,莫名升起这么个奇怪的念头。他习惯性回头看了看身后,放慢脚步,眯着眼留意着雾气的动荡。
寂静之间,前面传來了高跟鞋敲打着湿润石板路特别的声响,想來小巷的另一边,正有某位女子自氤氲烟雨中走进來。王斌习惯性把相遇想得美好,笑笑继续前行。片刻之后,他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迎面而來,竟是难得想象和现实契合了一次。
“也许今天不流行谎言。”王斌无聊地想道,正出神间,迎面的女子身后又一个人影冲了上來,那身影微微躬下,疾跑之间,运动鞋低沉的脚步声有规律地传过來。
“真抢劫了?!”王斌一眯眼睛,神色中却沒有惊慌,嘴角甚至微微翘了起來,笑得玩味而迷人。
不出所料,随着女子一声惊叫,劫匪一把夺过她的挎包就逃跑。女子被大力拉得侧倒在地上,想爬起來,却咬着牙痛呼一声。
不知道是沒看到王斌,还是不认为王斌敢插手管闲事,又或者只是往前跑更方便一些,劫匪迎着王斌的面跑了过來。
“这么信任我?”王斌无厘头地想着,一边在劫匪擦身而过的瞬间往边上一靠,貌似惊慌躲闪,脚下却已经轻巧快捷地在奔逃的劫匪脚踝上一勾。
正沒命奔逃的劫匪來不及反应,瞪大眼睛看着地面,一个漂亮的狗吃屎扑倒在地上,痛哼之间,手中才抢到手的挎包也脱手甩落在王斌脚边。
王斌蹲下來把挎包捡起來,就要当做武器往劫匪的头上砸。
或许这年头真的是恶人当道吧,劫匪爬起來之后居然沒有逃跑,还在王斌不信的目光中回头走了回來,手中已经拿着匕首。
“别放他走,我有事情要问他。”这时候那女子终于爬了起來,扶着墙艰难走过來叫道,看那模样,显然是在方才跌倒的时候扭伤了脚。
“小姐,现在关键是人家放不放我走。”王斌心下暗叫,对女子判断形势的能力感觉很无奈。他知道自己在无意间介入了尚不清楚的事件之中,看眼前的情况,似乎还会有很大的危险。
“小子,别多管闲事,把包给我,你滚蛋,我今天放你一马。”那劫匪傲慢地站在王斌的面前,很沉静地说着。他的身体锻炼的甚是精壮,握刀的姿势也不是平常小混混那样五指圆握,而是拇指和食指微微前伸,抵住护手的地方。这样刀就可以尽可能大幅度灵活转动,而且刺在人体上可以最快速度给予大力推进,受到攻击的人沒有过多的时间躲闪。
“是个麻烦事。”王斌心里想道,判断到这是他人私下的恩怨,也无意再插手太多,只想把劫匪赶跑之后赶紧脱身。
“哦,给你。”他很听话地把挎包往劫匪的脸上砸去,接着快速脱掉了外衣,在对方闪过挎包之后再次往劫匪的脸上扔过去,然后迅速下蹲,脚下用力向对方的命根子踹了过去。下蹲的瞬间,眼睁睁看着刀锋把自己的衬衣捅了个大窟窿。
“哇咔,幸好我早有准备。”王斌心下大叫道。因为不想介入眼前的事情,他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只能算计着对方的反应出手,还真把劫匪算的死死的。如果表现得过于强悍,对手,或者他背后的人大概不会相信自己只是凑巧遇上这码事。
男人最痛,说的就是劫匪目前的情况。只见他一声痛苦的大吼之后扭曲着面容,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双腿都不自觉打着哆嗦。但他的痛苦还沒完,王斌的脚又找上了他的膝盖,只让他感觉欲哭无泪:“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居然栽在这么个毛头小子手上。”
下一刻,王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倒了一座山,随着地面一阵震动,那劫匪就倒在了他的旁边。他沒给对手反应过來的机会,照着太阳穴梦里一拳砸了过去。劫匪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切,大块头,你能打又怎么样?你有我阴险吗?”王斌站起來拍了拍手,一边装着流氓,一边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一旁的女子,迎面走了过去,那样子比任何色狼都要像色狼。
走近前王斌才发现,眼前的女子长得实在惊艳。灵动活泼又透着坚毅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圆圆的鹅蛋脸,皮肤莹白剔透而有光泽,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一头长发直直披到肩上,让人遐想着把脸靠在上面摩挲的柔软感觉。更让王斌浮想联翩的是,美女恰好就矮他半个头,淡淡的幽香当冻灾空气里,挑动着他灵魂的冲动。
王斌一惊,想起自己身上那种要命的血迷奇毒,连忙侧身让到了一边:“小姐,你沒事吧?”一边说着,目光却故意色咪咪盯着女孩看,让人怀疑他那句报警要抓的就是他自己。
“沒事,只是脚扭伤了。”女子月儿地回答,只是声音低低的,加之不自觉的一声痛呼,还有两人并排靠在墙上的动作,显得很是暧昧:这样子要是平躺下,岂不是像……
只是她说的是什么话?沒事?又“只是脚扭伤了”?鬼知道是不是装的。
王斌自动忽略了女子的后半句,扬了扬手说:“哦,那我走了,你自个报警吧。”
听王斌这么一说,女子着急起來,向他的背影伸出手叫道:“你就这么走了啊?”
“还以为你多能装呢。”王斌心下一笑,回过头來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或许是脚踝确实很疼,女子轻轻咬了咬牙才说道:“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倒是王斌误会了对方。他也不觉得多歉意,微微一笑说:“不必了,免得你报警把我的名字说上去,那事情麻烦。”笑得迷人,话却说得绝情,他只想赶紧溜走。
女子皱了皱眉头,诧异地看了王斌一眼。看眼前这人出手相助,她本还以为王斌会是个热心人,却沒想到会这么冷漠。不过对方毕竟帮助过自己,出于礼貌,她也不好过分奢求:“嗯,那这样,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也许我可以帮上你。”说着从王斌还回去的挎包里找出一张纸卡递了过來。
王斌伸手接过看了看,上面写着她的名字、电话,还有职务:任清颜,风姿服装公司总经理。嗯嗯,很漂亮的名字,名如其人。
看清楚之后,王斌不由抬头淡淡看了任清颜一眼。他本以为对方就是个办事的文员之类,不想居然是个女强人:“原來任小姐还是个总经理,倒让我惭愧,那什么?有眼不识泰山。”
沒有取笑的成分,在当今社会,尤其是华夏国度,一个女子想要做出什么大事业來实在不是简单的事。在王斌的观念里,遵从那种潜规则得來的实在算不上成功,看眼前女子会有人给她为难,显然还不曾屈服。
任清颜不大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也就是自个小打小闹,可惜这样还不能正常做下去。这个人……”
“打住。我不想知道别人的私事,特别是麻烦事。”王斌微笑着伸手打断任清颜,看到对方眼中失望的神色,顿了一下换了个话題:“任小姐是來参加这次展销会的?”
“你可以叫我清颜,朋友们都这么叫我。你猜得沒错,不过我还沒什么进展。”任清颜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很是低落,想起和家里人的约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就像慕容彦算计的,王斌这人有一大致命伤,看不过他人真正的悲伤,遇见了,就会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上一帮:“哦?说一下,或许我可以帮得上你呢。”
好像商业上的事情,易境迁才是专家吧?那王斌现在,吹牛?沒有的,要对付服装生意面对的普通消费者,只要抓得住他们的消费心理就行了,这对王斌來说实在不是个问題,何况跟易境迁混在一起半年,他多少也学了些商业经济方面的知识。
也许试一下自己学习的成果也不错,何况拿别人做实验,自己也沒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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