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在结账的时候,饭店老板突然试探性的问道:“你们会安装家用避雷针吗?”
“会,我会,怎么的?你们这也需要避雷?”
我诧异的回道。
之前初到我们市的时候,由于各种原因,小叔还把我送到家电修理场当了几年学徒,所以后来我们弄了鱼店后,店里面的一些设施什么的平时都是我鼓捣的。
“大概半个月前吧,一天大中午的晴空万里的突然打了三声闷雷和一道闪电,整个度假区挨家挨户的电视机都被这该死的闪电给烧坏了,之后我们买过新的,但没过两天又是电闪雷鸣的,之后度假区里就传出有人看到了怪物吃人的模样,我们度假区的管理员便没有同意请专业安装避雷针的师傅过来,因为那些人都是些公职人员,担心被他们察觉到什么。“
“索性让我们自行购买这种家用的避雷针,应付一下,不过我们哪里会安装这东西啊,整个度假区会安装这东西的师傅就两个,时间硬生生的被排到了两个月之后,没办法了,只能有病乱投医了。”
“这雷电打的啊!”我苦笑着说:“像一般您描述的那种雷电,可不是一般家用避雷针能够解决的,而且我估计您家的一些电线的线路也在当时出了问题,所以我建议您啊,还是跟度假区的负责人说说,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上报,然后找专门的人过来安装吧。”
“没事没事,那我还是另想办法吧。”饭店老板抓抓脑门说道。
哎,你说这事也蹊跷,不刮风不下雨的,烈日当头,突然就开始电闪雷鸣的,真TN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晴天打雷,旱天雷?”月初微微惊讶的问道。
“是啊,晴天雷。”老板点了点头。
这下子倒是我们几个愣住了,原本以为只是在夜里或者下雨的时候,可没成想竟然是大晴天打雷,这事就有些古怪了。
我虽然不会月初他们的这些道法,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但打小熟读各种小说的我,还是知道,大晴天打雷,不是妖就是孽。
结账之后我们便出了饭店,准备去度假区的其他地方转上一转,既然当时月初他们收到的消息说有人看到了我小叔林南在黑水湖的附近袭击小孩并且详细的描绘出了小叔的长相,就说明度假区里还是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存在,再就是刚刚饭店老板说的这旱天雷也诡异,也不知道跟小叔林南的出现有没有关系。
我们就沿着度假区的一条大路,往里面走去,路上有不少的游客和当地的坐地户,看着我们几个人后,都是瞅两眼,有的甚至是驻足观看。
没办法,主要是我们几个的穿衣打扮实在是有些另类。
当然了,这要是在外面就很正常了,不过要知道这里可是度假区,人们要么是休闲装大拖鞋,要么是背心裤衩之类的,很少像我们四个这样穿着的。
“这位老兄,请问之前有没有见过一个人,跟这个小兄弟长的有几分相似,不过年纪稍微大一些?”月初和月鹰开始不断的冲着过往的人们打听起来。
“没有啊,这里人来来往的很多,没见过。”其中一个路人说道。
旁边他的一位同伴说:“这地方属于旅游度假区,人来人往的很多,一般的很难去注意到一些人,如果你们真是想找人啊,我建议你们去度假区中央的服务站问问,他们那边有广播通知,兴许可以帮到你们。”
“哦,知道了,谢谢。”月初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往里面走了过去,刚才问的几个人貌似都不是本地人。
眼看着走到度假区中央的服务站后,身旁然后突然有一位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大老远就对着我们喊道:“你们出去,我们这里外地游客,我们服务站不对外地游客开放。”
我们一怔,月初赶紧用客气的口气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我们的一个伙伴走丢了,听说您这边有广播通知,所以赶忙过来看看。”
随后月初又赶紧掏出香烟,给老人递了一根,老人不接,而是甩甩拐杖说:“人在哪丢的去哪找,我们这个地方背靠大山,面朝湖泊,开阔的很,找个人麻烦的很,我建议你们快点去报警,免得过几天后,得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说完这话后老人拄着拐杖就离开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们。
我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要不是看在他上了几岁年纪的份上,我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们就只是说人走丢了,这老家伙可好,直接咒我小叔死了。
待老人走远,月初才眯着眼说:“这老人在说谎。”
“怎么说?”我们三人都看向了月初。
月初并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手指向了前方,那个路人所谓的中央服务区,那里香烟缭绕,似乎在做什么烧香祈福的大事。
我们恍然大悟,这就说得通为什么刚刚老人一定要赶我们走了,估计这里正在做着什么民俗之类的法事或者习俗,不方便外人观看。
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几个自然没有理由回去,月鹰带着我们转了个小路,朝着服务区那边走了过去。
走进服务区后,我不禁大吃一惊,好家伙,从外面看这里就是个普通建筑,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
没成想进来后发现,里面有数不清的游客正擎着香不断的祈福,在服务区大厅的正中央还摆放着一座三清道祖的法相。
就在我们几个四下观看的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戴着老花眼镜,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他先是打量我们一阵之后说:“你们这是要上香,还是问事?”
“既是上香也要问事。”月初说着就带头从旁边拿起了一把香,很是虔诚的走到三清法相跟前跪拜了起来。
我们几个见状也跟着模仿起来。
一番折腾后,月初又掏出一沓红票,捐入了旁边的功德香。
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傻眼,那沓红票,少说得一万块,说捐就捐了?
别说是我,就连在一旁盯着我们的老头也有些傻了眼,估计也没料到会有这么豪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