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看,那就是**!”看着**,陈行乐得蹦了起來,然后快步向前跑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绿草如茵、鲜花盛开。
爱好摄影的陈秋水急忙拿出了儿子孝敬给自己的专业级尼康相机,上好了胶卷。开始给大家拍起照片來。因为人多,很快一卷胶卷就被消灭了。在爸爸上胶卷的时候,和大家打了声招呼,陈雨到不远处的售票点准备买登**城楼的票。
几年前和陈风他们來这里的时候,**城楼还沒有对外开放,而这次,这个对普通百姓來说极为神秘和庄严的地方已经正式对外开放了。
买票的人很多,排了十几分钟才轮到陈雨。等买完了票回來的时候,大家已经在等着他了。
重生前的陈雨來过北京多次,故宫、长城、香山……这些景点都游览过,但总是阴差阳错地和**擦肩而过,从未登过**城楼,这次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大家顺着**城楼右侧拾级而上。走在那宽宽的、每一级都不太高的石阶上,陈雨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激荡的感觉。
“小行,当年**就是从这里一步一步地登上**城楼的,你感觉怎么样?”陈雨问边上的弟弟。
“城楼真高,走得挺累人。”童言无忌,陈行的话引得大家笑了起來。
登上城楼,站在**城楼上极目远眺,烟雾苍茫的燕北大地上,正阳门城楼、**纪念堂、人民英雄纪念碑、**广场上飘扬的国旗等尽收眼底。
“小行來这里,这是北京的中轴线。”面前正对着**广场飘扬的那鲜艳的五星红旗,陈雨招呼弟弟过來。
陈行站在哥哥前面,眼前国旗与城楼之间的长安街,城楼之下的金水桥与正阳门、**纪念堂、人民英雄纪念碑等建筑连成一条中轴线,这条线将**广场一分为二,广场上的灯具、草坪等装饰物都是以这条线为中心轴承,形成严格而对称排列秩序。
“那是人民大会堂,另一边是国家博物馆。”陈雨临时给弟弟当起了导游。
放眼望去,虽然烈日炎炎,但**广场上人头簇拥,有排长队参观**纪念堂的,有自由自在玩的,有举着照相机取景照相的,还有放风筝的……众多的游人绘就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站在城楼望**广场与站在**广场上望城楼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过去每次路过北京,陈雨都要到**广场转转,每次站在广场上望**城楼,它是那么的雄伟、高大、庄严、神圣,还带着几分的神秘。
而现在站在城楼上望去,天地广阔,人却如马蚁一般大小,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试着向下挥手,有一种全身飘然,如同进入梦境的感觉。
“哥,那边是干什么的?”陈行指着不远处一群游人围着的几张桌子。
“是买纪念品的,去看看有喜欢的哥哥就买给你。”领着弟弟挤进人群,纪念品还真不少,从小摆设到纪念章、从香烟到帽子琳琅满目。弟弟挑了几样,另外也给林惜雪买了一个镀金的小**。
“大雨,來大家照张合影。”妈妈在不远处招呼自己,陈雨领着弟弟走了回來。
摆好了姿势,请旁边的其他游客帮着大家照了一张合影,一个难忘的回忆就此存留在了底片上。随后,又和林惜雪陈风等人照了几张合影。
看着大家忙着照相,陈雨转到了城楼的后面,眼前紫禁城那一大片辉煌壮丽的宫阙建筑,错落有致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高高的城墙上四周竖立着角楼,城墙下围绕着护城河,城墙内那一幢幢屋脊上翘首着各种各样的瑞兽。
“这就是过去皇帝呆过的地方,不知道住在这样的房子中,他们快乐吗?”陈雨多次到过紫禁城内游玩,也去过皇家园林的景山,在万春亭上向下了望过故宫全貌,但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感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周围的事物,坠入了遐想之中。
“想什么呢,傻傻的站在这里也不说话。”一声娇美的问候打断了陈雨的遐想,回头一看,林惜雪已然站在自己身边。
“看着这些建筑突然想起了点其他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入了神。”陈雨说。
“能告诉我你再想什么吗?”林惜雪歪着头看看陈雨,她还从來沒有看到过陈雨这幅表情。
陈雨笑笑:“你说,过去的皇帝住在这样的房子中,他们真的就感到快乐吗?”
陈雨的问題让林惜雪一下子懵住了,想了一会,林惜雪说:“你脑子里怎么净是这些奇怪的问題,让人无法回答。”
“是啊,这些问題想起來伤脑筋,他们快不快乐不关我们的事情,他们都已经作古,我只需要知道我们是快乐的那就足够了。”说完牵起林惜雪柔嫩的小手,陈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林惜雪的手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一点润湿的感觉,让陈雨心中产生了无尽的爱怜。
下了城楼,穿过城门洞,跨过金水桥,顺着地下通道來到广场,回头看看刚才登过的**城楼愈显得庄严、肃穆,但却少了几分神秘感。曾经是封建皇权的象征,如今更成了普通百姓游玩的必去之处,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变迁,总是让人感慨万千……
广场一端有专门出售冷饮的车子,林惜雪领着陈行去买冷饮,大家则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广场慢慢地逛了起來。
“哥,给你。”陈行拎着一兜冷饮从后面追了上來,开始给大家分发起來。
在广场上逛了一会,袭人的热浪让陈雨都有些不舒服。
“阿姨,是不是太热了,要不咱们先回宾馆,等晚上凉快了再來吧。”看着楚婉函和妈妈都有一些疲惫,陈雨问。
“行啊,这天太热了,怕再呆下去会中暑。”楚婉函说。
“那好,回宾馆吧。”陈雨说。
眼看着就要到了宾馆,林惜雪紧走几步,來到陈雨身旁:“一会和我去王府井吧。”
陈雨点点头对楚婉函说:“阿姨你们先回去,我和小雪去一趟王府井,然后就回來。”
“大雨,用我们去不?”陈风停下了脚步。
“不用,就是去逛逛,知道你们也不愿意逛商场,还是回宾馆洗个澡睡一觉吧,晚上咱们还要赴宴去呢?”陈雨说。
看着大家进了宾馆,陈雨回过头问林惜雪:“这么热的天怎么突然想起來逛王府井了?”
“你就带了两件衣服,有一件在车上还脏了,裤子还都是长裤,这么热的天怎么受得了,去给你买几件衣服。”林惜雪说。
“好啊,看看有沒有给适合我们小雪穿的衣服,也一起买回來。”陈雨说。
“我就不买了,衣服带得很多,足够穿了。”林惜雪想拒绝陈雨的提议。不过她心里清楚,陈雨说过的话那是一定会做到的。
无论什么时间,只要商场营业后,王府井都是热闹无比。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两个人逛开商场。作为中国最大、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王府井的商品无论从种类还是质量上都是一流的。很快,陈雨就拎着好几个服装袋跟在了林惜雪的后面。
女人逛街的本事陈雨那是深有体会,逛起街來,根本就不知道疲惫。跟着林惜雪不停地进出于各个商场之间,陈雨不由得心中有些发笑。
“累了吧,去喝点什么,歇一会咱们再逛?”指着不远处的冷饮店,陈雨说。
“好吧,一会再逛。”听陈雨这么说林惜雪也感觉有些累。
坐在冷饮店里,告别了室外的燥热,感受着空调的习习凉风,喝着清爽的果汁,听着舒缓的音乐,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几点了,雪儿?”陈雨问。
看了看手表林惜雪回答:“快四点半了。”
“走吧,再去买一样东西,然后咱们就该回宾馆了,去赴孟涛的宴席了。”陈雨说。
“真的要去啊,我不想去。”林惜雪有些迟疑。
“当然要去了,做人要言而有信,答应人家了怎么能不去呢,再说人家想追求你,说明你是美女,你应该高兴啊?”陈雨笑着说。
“讨厌,我不理你了。”看出陈雨有些笑话自己的意思,林惜雪把脸扭向了一边。
“走吧,去买一样最需要的东西去。”又坐了一会,陈雨招呼林惜雪。
“好新鲜,你可从來沒有提出给自己买东西啊,想去买什么?”林惜雪有些奇怪,和陈雨相处这么长时间,还沒有见到过陈雨要给自己买什么东西的时候呢。
“看,是不是觉得少点什么?”陈雨指了指光秃秃的手腕。
來北京之前,陈雨一直戴的都是林惜雪几年前送给自己的电子表,几年过去了,电子表早已经进入了老化阶段,已经被陈雨收藏起來。沒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很不方便,所以陈雨想买一块手表。
“那好,一会我给你买。”林惜雪说。
“你的表也该换了,也戴了好几年了,这次我买一对情侣表,下次你再给我买别的好吗?”陈雨问。
听说是买情侣表,林惜雪脸一红,点点头。
出了冷饮店,陈雨沒有进商场,而是拉着林惜雪进了附近的银行。
“來银行干什么,不是买表吗?”林惜雪有些奇怪。
“是啊,不过要先取点钱,身上钱不太够。”陈雨回答。
“我这里有,你还取钱干什么?”林惜雪奇怪地看着陈雨。
陈雨沒有说话,而是领着林惜雪來到了窗口。
从随身的旅行包中拿出了存折,填好取款单,连同身份证一起递了进去。
看到存折的营业员愣了一下问:“真的取这么多?”
陈雨点点头,一旁的林惜雪有些奇怪,她不知道陈雨到底要取多少钱能让营业员提出这样的问題。
仔细地端详了陈雨一会,然后又比照了一下身份证,确认无误之后,营业员才开始工作。
当营业员把五捆百元大钞从窗口递出來的时候,林惜雪也不由得一愣:“你取这么多钱干什么?”
陈雨沒有说话,把钱装进了背包,然后放好了存折和身份证,领着林惜雪出了银行的门。
“走啊,买手表去。”陈雨领着林惜雪向商场走去。
“取这么多钱就为了买手表?”林惜雪奇怪地问。
“这点钱也只能买到一般的手表,现在我们国家还沒有顶级的手表,只能买到一般的产品,有机会我去国外给你买一只顶级的手表回來。”陈雨说。
林惜雪沒有再说话,虽然她对于这种顶级的奢侈品不是很了解,但是陈雨的话她一向都是相信的,所以就沒有说什么,跟着陈雨进了商场。
刚才再和林惜雪买衣服的时候,陈雨就已经相中了一款价格为4万多元的欧米茄情侣对表。所以沒有做多余的耽搁,直接來到了已经看好的柜台。
“小姐,麻烦把那对手表拿來试戴一下。”陈雨对营业员说。
营业员迟疑了一下,这对价格昂贵的腕表是一个星期前刚刚摆上货架的,接近五万元的价格让大家都咂舌不已。摆在这里一个多星期了,路过的人很多,很多人都被这对腕表精美的外形和独特的设计所吸引,驻足观看。但是价格签上的数字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打消了购买的念头。所以,一个多星期來,还沒有那位顾客提出來要试戴腕表。
而眼前的这个不过十**岁的男孩子却提出來要试戴,营业员才迟疑了一下。不过男孩的话似乎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营业员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这对腕表。
白色的灯光照耀下,一大一小两只腕表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牵过林惜雪的手腕,摘下将女式的腕表戴了上去。如雪的肌肤,圆润的手腕配上小巧精致的腕表,甚至要比宣传画上的照片更显得真实迷人。
“小姐,麻烦把表带去掉两节。”看着表链有些长,陈雨对营业员说。
“先生,您确定购买这款手表了吗,我们有规定,这种产品只有确定购买之后才能拆卸表链。”营业员陪着小心地问。
陈雨点点头,算是做了确认。
“太贵了,真的要买吗?”林惜雪拉了一下陈雨的胳膊。
“当然要买了,要不折腾人家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小姐,把表链卸下去两节吧。”陈雨说。
“等一下,我去请专业的师傅过來。”营业员跑到一旁,领來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按照陈雨的要求,中年男子去掉了两节表链,再次把手表戴到林惜雪的手腕上。
看看长短正好合适,陈雨拿起了另一块男表,试戴了一下。
“再拆下去三节表链就差不多了。”中年男子说。
“好的,你拆吧,小姐开票,这两款表我要了。”陈雨说。
“好的,马上。”服务员开好了小票后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收银台:“我陪您到那里去付款。”
拎着背包,跟着营业员來到收银台,从背包中拽出了刚从银行取出來的五捆百元大钞,从一捆钞票中抽出二十二张,然后把钱递了过去。
收银员也是一愣,然后才开始清点起钞票來。
忙了十几分钟,才算清点好钞票,收银员在购物单上盖了章:“请收好购物单,欧米茄情侣对表,一共四万七千八百元。”
接过购物单,顺手递给了早已守候在一旁的服务员,回到柜台前,师傅早已经卸下了表链,调整好时间,把表戴到了手腕上,收好营业员递过來的其他物品,领着林惜雪在大家惊羡的目光中离开了商场。
这么贵的手表戴在手上,林惜雪明显有些无法习惯,手腕显得有些僵硬。“这么了,我们的林大小姐,手腕怎么还不好使了呢?”陈雨笑着说。
“这也太贵了,戴着不习惯。”林惜雪抡了抡胳膊说。
“再贵的东西也是造出來给人戴的,有什么不习惯的,别想这事,戴戴就好了。”陈雨说。
“那妈妈问起來这手表怎么办?”林惜雪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这倒是个问題,现在和他们说这表这么贵,估计他们很难接受,问你价格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陈雨说。
林惜雪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多了,太阳斜挂在西边的天空上,已经沒有了下午时的毒辣,不过空气依然炎热。
“快回去吧,安排好他们的晚饭咱们就该去赴宴了。”陈雨说。
虽然脸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林惜雪沒有说什么,而是跟着陈雨回到了宾馆。
累了一天,爸爸妈妈和陈行还在熟睡中,陈风和赵建看着电视。
“逛街是真累人啊。”一进屋,陈雨躺在了沙发上。
陈风笑笑:“那也是沒办法的事情,小雪上街你不陪谁陪啊。”
“风哥,我问你个问題,什么是幸福?”陈雨逗起了闷子。
陈风想了想沒有回答,“告诉你,风哥,幸福就是遭罪。”说完,陈雨笑了起來,明白过味的陈风也哈哈大笑起來。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陈雨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换上了刚买的衣服走了出來。“风哥,准备一下,我去把他们的晚饭安排了,然后一会咱们就去赴宴,我实在太想看看孟涛那张脸了。”说完陈雨出了房间。
给爸爸妈妈他们订好了晚饭,陈雨來到林惜雪的房间。
林惜雪正坐沙发上看着报纸,看到陈雨自己招招手,悄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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