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有什么病,他不是都被冷夏这‘女’人医好了吗,还看什么看。而且那个死‘女’人还让崔简给他扎针,冷夏是故意的吗。
冷夏看了一眼在那两边争执的两人,转身走出了房间。
步出房间,冷夏这才看清这座院子的格局,不远处一珠桃‘花’娇‘艳’的盛开着。冷夏心存疑‘惑’的朝着那株桃‘花’走去。这种季节怎么还有桃‘花’盛开着,而且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桃‘花’香,不像是假的。
莲步轻移,只是几步的距离冷夏便走到了那株桃‘花’树面前,桃‘花’树上还有一些‘花’骨朵儿未绽放,盛开的那些桃‘花’都争相簇拥在一起,展示着自己独有的魅力。
冷夏很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桃‘花’啊,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开‘花’,桃‘花’不是在三月啊。而且也不像梅‘花’啊,这到底是种什么植物啊,完全没见过。
冷夏围着那株盛开妖‘艳’的桃‘花’树不停的打转着,一副深思的样子。
就在冷夏出神的时候,一个略带俏此的声音在冷夏的耳畔之即响起。
“夏夏,你在想什么。”她都出现有一会儿了,夏夏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这可不像她认识的夏夏。
“雪微,你来了。他们几个没什么事吧。”收回那些莫名的思绪,冷然的声音问道。
“没什么动静,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再也没出来过。”雪微说道。
不知道那些人有什么想法,她还以为他们会有什么行动呢。到头来却是睡大觉,着实的让人猜不透为什么。
“雪微,你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树吗。”冷然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她刚才感觉了一下,这棵树里没有树‘精’或者‘花’‘精’什么的。
还没等到雪微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崔御医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这棵树的名字叫烈火,因为它的‘花’瓣比梅‘花’‘花’瓣的颜‘色’要深一些,妖‘艳’一些就像火的颜‘色’一样。”崔御医慢慢的说道。
不过这珠烈火因为二十年前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一夜之间骤然开‘花’,那‘花’瓣比之前的更妖‘艳’如火,那种颜‘色’就像是血的颜‘色’一样。
那有些岁月痕迹的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娇嫩的‘花’瓣,眼底流‘露’出点点的伤感。
“这颗树是七王爷母妃生前千植的,这颗树有着七王爷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的话,七王爷现在也不可是这样。”略显苍桑的声音感慨道。
当年的七王爷是优秀的,在所有皇子中出类拔萃的,太子之位几乎是内定在了七王爷的身上。只可惜...。
“崔御医,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冷夏问道。
听说当年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她也曾试图去查过有关寒歌的事,不过有件事情却一直是一个‘迷’点。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崔御医口中的那件事就是她没有查到的那个‘迷’点。
听说那件事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当时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好像都死在了一场诡异的大火中。这就更让冷夏怀疑了。
“恩。”崔简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我也不是很清楚,王爷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微臣就先行千退了。”崔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清云院。
当年的那件事情皇上严令过任何人都不得提起,今天他说漏嘴了,希望没有人听到的好。
看着崔简的背影,那双星空般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凝重。
看来是当年发生的一切才造就了今天的寒歌,她有点好奇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寒政父子反目成仇。
“小‘花’‘花’,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查查二十年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一只手环抱在‘胸’前,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
也许查清楚二十年前的事情说不定可以知道寒歌体内那股奇怪力量是怎么回事。
“夏夏,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查的好。”雪微沉沉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如果寒歌要说的话时候一到一定会说出来的。
听言,冷夏看了雪微一眼。转身看着站在‘门’口一脸凝重之‘色’的寒歌。
“崔简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吧。”真搞不懂为什么寒歌会那么讨厌御医,崔简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刚才看到崔简脸上的伤吓了她一跳,寒歌
下手也太重了,崔简的一只眼睛都被打成熊猫眼了。
对此,寒歌没有说什么话,就那么看着冷夏的方向。实则那视线却是停留在冷夏身后那株名烈火的‘花’树上,眼底闪烁着重杂的光芒。
一步一步,如此短的距离却好似隔了一个银河那般远,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
刚才冷夏和崔简的话他都听得清清楚的。二十年前,哼,时终究是不会倒流的。
越过冷夏,朝着烈火而去。那双修长‘精’致却有力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烈火的树杆,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痛和伤。
“你很想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低沉的声音淡淡的,有种无尽的悲伤随着那轻淡的语气蔓延在空气中。
二十年前虽然他还小,但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永生难忘。每次蹋入清云院的时候总会让他的记忆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一刻。
这样的寒歌是冷夏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着这样的寒歌,冷夏心里有种复杂的感情纠结着。
“有些好奇,但并不想知道。”冷然的声音淡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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