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后面的话不好问出口，叶继凡主动帮她补充完整：“我怎么没去找正规工作是吗？”
“我给CL投了简历，笔试什么的都过了，就差明天的面试了。”
CL的面试有那么多程序吗？乔依落满脸疑惑。
叶继凡见她这般，帮她科普了一下：“想去CL，要有学校导师的推荐信，要去指定医院进行体检，还有非常专业知识的笔试，最后是面试。”
“笔试中还有部分题目是心理题，用来测试应聘者的心理状态。”
那么多？乔依落有些懵，如果她走正常程序进来，应该在第一轮就会被刷下来。
不说别的，光专业就不对口。
她在心里感谢了一下她奶奶，随后对叶继凡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加油！”
“我会的！”
两人相视笑了一下，然后各忙各的。
这期间，乔依落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飘到叶继凡身上，看他微笑着上咖啡，看他向客人道谢或道歉，看他被一个中年男人训斥。
这些她都知道，因为她尝试过。
这些，都是最底层工作者，无法言说的心酸。
她再也看不下去，结账走出咖啡厅，不知不觉间，走到了CL。
鬼使神差的，她到了人事部楼层，站在人事部经理办公室门前。
双手无数次抬起，快接触门把的时候，又无数次放下。她再一次抬起手时，身后有人走了过来。
“乔特助？”安秘书有些不确定，试探性叫了一个职位。
乔依落被来人一惊，有被抓包的窘迫感：“安秘书。你怎么下来了？”
“我下来看看今年的应聘者，一起啊！”
安秘书将她拉了进去，一进去人事部经理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安秘书，乔特助！”
“嗯。”安秘书点了点头，一直拉着乔依落，直到两人在经理对面坐下：“你把笔试的结果拿过来我看看。”
经理动作很快，基本上是她们才坐下，他就将比赛结果递了上来，一共两份。
只招聘两个岗位，四个名额，笔试者就就高达两千多个，从笔试者成绩名单中，选择前四十名进行面试。
这样的比例对应届毕业生很残酷，对企业来说，则是大海捞金。
她一个个名单看过了，看到四百名了，还是没找到叶继凡三个字：“经理，有没有电子档？”
经理点了点头，递给乔依落一个平板，乔依落在上面搜索，找到了他的名字。
最后一名。
电子档比纸本档详细，上面不仅有不合格，还有不合格的理由。
此人性格阴郁，不善交流，思维狭窄，不利于思路开发。
乔依落疑惑，她再次搜索了一遍，确定所有面试者中，只有一个叫叶继凡。
而且这个叶继凡上面的个人信息都能和她认识的那个叶继凡对上，将平板还给经理。
乔依落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中间有问题，就问经理：“我想问一下，现在还能不能看到这些面试者的试卷？”
“有！”经理点了点头，在平板上操作了一下，再次给乔依落：“试卷都扫描到了电脑上，乔特助请看。”
她随手点开了第一个，字迹工整，觉得有些熟悉。一撇一捺间，都如叶继凡的字迹般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