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
阴沉少年冷笑。“现在的一年级新生都这么厉害吗?竟然敢挑战前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唉,想当年,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啊。”
另一个壮硕少年开口道:“你为什么要让柳宣签生死状?”
“怎么,你觉得柳宣有危险?你会觉得,柳宣打不过那小子?”
“当然不是,那个叫张宇的少年肯定不是三流武者,内力修为也低得很,但这并不能成为柳宣冒险的理由,你应该知道,柳宣一旦出现问题,哪怕是不小心被打伤,我们也会很麻烦。”
阴沉少年眉头微皱,壮硕少年叹了口气。“唉,他那个疯姐姐可是很恐怖的,就算柳宣那小子杀了对方,我们也免不了被他那个疯姐姐收拾一顿,可是会死的。”
看着台上依旧站着的两人,阴沉少年道。“多亏了他有个这么恐怖的姐姐,不然,他早就要被退学了,哼,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他的脸上满是不屑,之所以跟他走的很近,完全是因为他有个厉害姐姐。
“别说这种话,被别人听到了影响不好。”壮硕少年开口道。“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他姐姐知道。”
生死台上有人生死斗的消息很快传开,此刻台下已经围了不下百人,这世上看热闹的人永远都不少。
“台上的人是谁啊?”
“那个穿的很骚包的叫柳宣,另外一个就不知道了,你小子是一年级新生吧?竟然连柳宣都不认识。”
“我是一年级新生没错,不过这个柳宣很厉害吗?”
“他不厉害,但是他姐姐很厉害,你听说过柳无双的大名没有?”
“什么?柳无双?是那个华夏武院院长不久前收的那个徒弟吗?”
“啧啧,就是,院长一共就收了五个徒弟,那个柳无双是最小的一个,据说特别受院长的喜欢,几乎可以断言,那个柳无双未来必然是先天强者,甚至远远不止,听说加入学院不过三年,却已经是一流武者了,啧啧,真是不得了。”
“这样厉害的人物,那他弟弟也很厉害吧,跟他对决的到底是何人?”
“柳宣其实不怎么厉害,只是因为她姐姐的威名无人敢惹而已,至于他对面的那个人……不了解。”
旁边一人插嘴吧。“那个男人名叫张宇,也是一年级新生。”
“哦,兄台,你认识他?”
“说不上认识,不过刚才我看到他们起冲突,事情是这样的……”
……
“那少年竟然敢对柳宣出手,不想活了吧?”
“一年级新生而已,没什么看头。”
“有好戏看了。”
“听说那个人叫张宇?不管怎么样,他倒是很有勇气。”
“以卵击石而已,这种人死得最快。”
……
台下议论纷纷,不少人知道这边将要进行生死斗也赶了过来,而张宇这个普通的名字开始出现在众人耳中。
张宇?这人是疯子吧?有勇气!
没有人认为这个刚入学一个月的新生能打败柳宣。
柳宣脸上带着戏谑,出手便是一掌,张宇并不退缩,一记野球拳轰然打出,拳掌相交,张宇后退数步,那柳宣得势不饶人,上来继续攻击,他修炼的是《韦陀掌》,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一门中品掌法,韦陀掌威力自然不弱,只不过柳宣只是初学,并没有完全掌握。
两人一搭上手,转眼间又拆了二三十招,张宇虽然大落下风,但是每次对方的攻击都会被铁布衫化解大半,这让台下不少人另眼相看,柳宣眼见久斗不下,心中焦躁起来,自己可是二年级学生,而且还掌握韦陀掌这样的中品拳法,内力修为更是比三流武者也不逞多让,怎么会拿不下一个一年级新生?
这个张宇,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样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是一年级新生的水平,他以前一定练过武功。
柳宣稍微认真起来,事情好像有些超乎他的预料,不过无伤大雅。
事实上,张宇身负铁布衫,再加上二重全真心法,实力不比任何二年级学生弱,柳宣愈来愈狠,然后运转内力,一记“恒河入海”轰然打出。
张宇并不会回避,还是野球拳轰出,此刻野球拳中的内力却由二变三,在危机时刻突破到第三层,只是第三层的野球拳威力依旧一般的很。
眼见对手不避,反而回攻,心中大喜,这恒河入海乃是韦陀拳中的杀招,威力绝伦,不过消耗的内力也想当恐怖,对方躲避还好,硬抗简直找死。
张宇并不变招,拳掌相交,张宇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庞大的内力轰进自己的体内,张宇闷哼一声,被打得倒飞出去,在地上滑出五六米的距离,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掌十分了得,张宇的铁布衫竟然扛不住,打进体内的内力很快被左手吞噬,张宇没想到,体内的内力它都能吞噬。
“你的实力很不错,不过,你今天要死在这里。”柳宣大笑,张宇急忙爬起来,对方再次出掌,张宇脸色有些难看。
张宇再次使出太祖长拳,太祖长拳的粘,拉,打三个要诀张宇深有体会,一记探马式,左手粘着对手的手腕,往回一拉,一抓,右手依旧是野球拳轰然打出。
柳宣以掌对拳,将张宇的野球拳挡住,两人竟然在台上僵持住了。
只是,张宇的左手却开始偷偷的吞噬对方的内力,速度并不快,对方没有察觉。
“真的很让人惊讶,你的天赋很不错,日后很有希望成为二流,甚至是一流武者。”
“呵呵,不敢当,乡下把式而已。”张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嘴角带着鲜血,身体还隐隐作痛。
对付普通的二年级学生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对上柳宣这样的还是太勉强了,自己太冲动了吗?不,今天自己如果不出手,汤凤估计会忍不住签了生死状,让他来的话更是必死无疑。
柳宣脸色难看,你的乡下把式能跟我打这么久,那我练的是什么?他冷哼道:“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