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墨:【现在撤退,让歹徒们逃了可怎么办?】
苏晗:【对啊,不管怎么说也得把他们的车牌号记下来啊】
花高翔:【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现在怎么办,出去找你们吗?】
“哦对,你发小还在包厢里呢!”楚梓墨才想起这茬,抬头询问地看着苏晗,说:“怎么办,让花高翔出来找咱们?”
“让他在里面待一会吧。”苏晗摇头拒绝了:“三人行肯定会引起他们怀疑的,咱俩之前的铺垫就白费了。”
“…还铺垫呢,损我的话你不张口就来啊?真是逮到机会就往死里黑我,要不是情况危急,我真一拳砸你脸上!”
苏晗眼角噙着笑,语气戏谑道:“损你和调戏你的话,我都是张口就来的,不服啊?咬我啊!”
“我不吃臭粑粑,谢谢。”
“…”靠!
楚梓墨:【你先别出来了,万一引起怀疑就不好了!】
花高翔:【哇,那你们两个要小心一点啊…我去隔壁包厢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什么重要证据】
苏晗:【可以的,名侦探花高翔已经上线,去吧,真相只有一个!】
花高翔:【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埋汰我!】
十分钟之后,一辆面包车停靠在路边,刀疤男一行人陆陆续续坐上了车。
同行的女人将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并用胶带将箱子四个角固定住。
“…哇靠,太专业了吧,竟然还用胶带固定的?”楚梓墨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吐槽:“真是赶尽杀绝啊,不给人留活路啊!”
“感觉他们要去很远的地方,想想看,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时候,后备箱突然伸出一只手求助,那他们这一伙就凉透了!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肯定要这么做了。”
听了苏晗的分析,楚梓墨眯了眯眼:“伙计你有点专业啊,是不是以前干过类似的事情啊?”
“是啊,怕了么?”苏晗弯下腰来凑近了她,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他故意哈着温热的气息,低声道:
“如果你一直不从我,那我也要不择手段了。”
“…赶紧记下他们的车牌号,别扯这些没用的!”楚梓墨向后退了半步,神情不太自然。
苏晗则一脸淡然笃定:“早就记下来了,我别的不行,就是记性特别好,过目不忘。”
“呵呵哒,记性好?也不知道是谁酒后差点乱性,转头就忘得干干净净!”
面包车开走了,渐渐淡出视线范围。
苏晗将目光移向了身边少女,沉吟了片刻,才说:“我怎么觉得你刚才的话,有点怨妇的味道呢?你是在吃醋?吃车牌号的醋?”
“吃你爷爷个西瓜皮的醋啊,你有毛病吧?!”楚梓墨忍无可忍了,对着他的膝盖出其不意就是一脚踹上去!
“嘶…”苏晗半跪下来,捂着膝盖吃痛道:“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么?!”
楚梓墨双臂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抱歉啊,不是每个人都有爱心关爱智障的,反正我做不到善待你。”
“…”靠!
苏晗被堵得哑口无言,见过嘴巴厉害的,没见过像她这么牙尖嘴利的,小脑袋瓜得转的有多快啊?从哪想出来这些新鲜花样的语句骂他啊?!
“我要是智障,那你又是什么?”
“我是一直努力试图善待你这个智障的爱心人士呀!”楚梓墨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超感动的?只要这个世界上人人奉献一片爱,你这样的智障就不会被乱棍打死。”
“…”
靠!气死了,气死他了!
苏晗缓缓站了起来,一把将笑容恣意的少女拉入怀里,然后,他低头用唇狠狠封住了她的嘴巴!
“唔!”
一直待在包厢的花高翔按捺不住,跑去隔壁搜集线索和证据了。
别说,那么多部破案英剧不是白看的,还真让花高翔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戴着一次性手套,在榻榻米上找到了在场人的毛发,从长度来看,应该是一位女性。
不知道是不是受害者,总之先保存起来!
然后,花高翔在垃圾桶里找到了沾有血迹的纸巾。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心里一惊,攥着纸巾迅速脱下一次性手套,将它们揉成一团装进了口袋,假装在房里找充电器。
“不好意思,我要开始打扫房间了。”包厢门口,服务员一脸好奇的看着花高翔,说:“请问客人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啊,我是隔壁包厢的,手机没电了但是没有充电器,所以跑来这边看看有没有…”
“很抱歉,本店不提供充电器。”
“啊我知道了,希望你们能改进一下。”花高翔佯装无事,与服务员擦肩而过走出了包厢。
身后的门被拉上了,他表情霎然一变!
不好了,刀疤男他们还有同伙!作案现场怕是要被那个伪装成服务员的家伙清理干净了!
三人集合后,花高翔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楚梓墨不停用袖子擦嘴,羞赧又懊恼,而苏晗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提出了疑问:
“你怎么知道那个工作人员是刀疤男同伙假扮的?客人走了之后,肯定要有工作人员进去打扫清理啊!在日料店并不知情的前提下,现场被破坏也在所难免。”
“不是!因为我是那家店的高级会员,所以,我很清楚他们店里的规则!”
花高翔语气急躁道:“我为什么敢肯定对方是假扮的呢,一,他是穿着日料店的统一着装,但他胸前没有姓名编号!因为胸牌都是专门订制的,上面有照片!二,日料店里是有给客人提供充电器的,可他跟我说没有!”
苏晗皱了皱眉,问道:“那第三点呢?”
“第三,也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花高翔仰了仰下巴,铿锵有力道:“店里生意那么火爆,包厢一旦空出来肯定立马就有人进来打扫清理…可你们算一算,刀疤男他们都在外面等车等了多久,他们的包厢一直没有人进来打扫,难道不奇怪么?”
楚梓墨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脸色蓦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