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有任何的喘息机会,那人从身后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连串的激吻,她顿觉屈辱,不由挣扎起来,却引来男子更为激烈的狂吻。
直到东惜若泪眼婆娑,快要流泪哭出来,身后那人似有所觉,才停下来,鼻间粗重的气息拂在她耳畔,一声轻笑:“哭了?本殿下还以为像长公主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
松了挟制,东惜若愤怒地转过身,冷冷瞪着他,一根金簪横在西楼玉的脖子上:“西楼玉,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西楼玉却放声大笑,低下头,埋首于她的发间。脖子上有温热的血淌下,他却不管不顾,在她耳边轻道:“长公主手无缚鸡之力,本殿下看你杀只鸡都难,啧啧,手都在发抖。”
见她怒瞪着眼眸,西楼玉叹息,沉沉地笑着,“这是对长公主的小小惩罚,谁让你和萧重月同盟,本殿下心情很不爽,嫉妒了。”
“总比和你这无耻之徒同盟好!”东惜若冷冷怒说,手中的金簪不由向里进了几分,一股血丝沿着他的脖子缓缓流下。
西楼玉却仿佛无所觉,抬手抚着她冰冷的脸,勾唇轻笑:“你以为萧重月比我好到哪里去?公主恐怕不知,只两年,他便掌握了生杀予夺的权力,在北国翻云覆雨,他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
“即便如此,也比你放浪形骸不知羞耻的好!”手握紧金簪,不由又向里进了一寸。
西楼玉忽然握住她的手,轻轻往里一刺,鲜血涓涓流下,东惜若骇然变色,下意识松了手,却依旧被牢牢握住。
“公主害怕了?”他微微笑着,有些病态的疯狂,脸上焕发出如梦似幻的诡异之色,“本殿下已经很久没尝过这种痛了,不知有多少年了……公主可否和我说说?”
东惜若用力挣脱,嫌恶地退开几步:“疯子!”金簪落地,一股细细的鲜血溅出来。
“疯子……是,我确是疯子,人人都道我西楼玉是疯子,不择不扣的疯子!”西楼玉莫名地疯笑起来,“反正人生一世,我算什么都经历过了。疯子也好,小人也罢,本殿下都已经无所谓了。”
夜色越发浓重,重重云雾堆积重叠,将天边的月亮遮了个严实,黑暗笼罩的男子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忽然朝她步步紧逼而来。
东惜若忍不住后退,她仓皇而问:“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她以为西楼玉只是潇洒不羁,行事不按理牌罢了,却想不到他竟放浪形骸如此!
她不时地打量着御花园的出口处,心头的阴霾越发浓厚。
她与西楼玉之前从未接触过,他这般苦苦纠缠戏弄于她,哪里是一个正常人所为?要说他对自己忽然生情,也不大可能。论才智和品貌,其他三国随便哪个公主都胜过一直伪装的她。
难道就只是因为她是东国的长公主?在这样的人面前,她实在无法保持一贯的冷静自持。
东惜若一边想着一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正当她以为西楼玉伸手过来要擒住她时,眼前的男子居然毫无预兆地跌倒于地,倒在花丛里许久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