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请了大夫?”
贺兰明上前一步,询问道。
现在贺兰苏苏的地位今非昔比,好歹也是当朝六王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倘若她真真在丞相府出了事,他贺兰家免不了要担责任的。
“丞相大人不必担心,我家王爷略懂医术,自会护令爱周全。”
“那琛表哥呢?”
贺兰依依见状,有些沉不住气。
按理说,温轻云赶到之时,应正巧遇见齐琛同贺兰微……现在怎的又说什么染上了风寒?
“齐公子家里突然来信,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已经离开了。”
偃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贺兰依依,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明显地开始气急败坏了。
贺兰依依闻言攥紧了拳头,那精心点缀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了肉里。
好啊,贺兰苏苏,真有你的!
房内。
温轻云方才用内功替贺兰微把体内的迷情香给逼了出来,只是这过程十分痛苦。
噬入骨髓的疼与迷情香的作用混在一起,运功一结束,贺兰微便直直地倒在了温轻云的怀里。
温轻云见状,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扶着贺兰微躺下,替她盖好了被子。
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贺兰微熟睡的脸颊。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今天的他,似乎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温柔。
见贺兰微已经入睡,温轻云便下了床。呵,今天,轮到他打地铺了啊。
翌日。
贺兰微早早地便醒了来,一转头,竟发现温轻云在地铺上静静地睡着。清晨的阳光倾洒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射出两抹好看的剪影。
贺兰微见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他的床上。昨夜的事情立刻如泉涌般浮上了她的脑海。
齐琛……
齐琛!
她记得,最后齐琛就要吻了上去。那然后呢?
想着,她颤抖了一下。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惊慌失措。
大概是她动作太大,吵醒了温轻云。温轻云眯着惺忪的双眼,只是一个眼神,便是风情万种,妖娆无限。
“微微,醒了啊……好些了么?”
温轻云起身,此时的他只穿了一件亵衣。可该死的,即使是一件亵衣,穿在他身上,都别有一番风味。
贺兰微双眸染上一抹雾气,她求救似的看着温轻云,“温轻云,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温轻云闻言,轻笑了一声,潋滟的眸子里尽是温柔,“是,什么也没发生。”
“那齐琛……”
“那个野男人啊……还好为夫来得及时,否则,此时为夫头上已经一顶绿了。”
温轻云轻轻地揉了揉贺兰微的脑袋,宠溺地笑了笑。
仿佛,一切的一切,经过那个吻之后,都变了。
“昨晚的微微,可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还好为夫悬崖勒马,运功替你解了毒。”
在温轻云这里得知昨晚并没有和齐琛发生什么,贺兰微这才卸下所有的紧张。
可一听见温轻云如是说,她似乎也瞬间想了起来,自己昨天,似乎也是求着温轻云救她。
“温轻云,求你……救救我……”
这一声声的,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想着,贺兰微那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了两抹可疑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