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志脑中一阵眩晕,跟着他发觉陈薇薇的舌头也老实不客气地伸到他嘴里,胡乱地搅动着,他闻着陈薇薇身上散发出的茉莉花香,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舌头,正觉神游物外,飘飘欲仙之际,突然想起了查阿猜的那句话,“她是陈老板的亲妹妹,今年才18岁,你可一定要注意了,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旦缠上你会有你好瞧的。”吴兴志一下清醒过来,他想要将薇薇轻轻推开,可是薇薇却死死地抱住了他,吴兴志浑身酥软,无法挣脱,只好任由她摆布,陈薇薇见他不反抗,越加大胆,她一下将吴兴志压倒在床上,一边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牙齿,一边开始脱他的裤子,吴兴志嘴里唔唔作响,他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感觉陈薇薇那浑圆的屁股似乎也坐了上来,他正要伸手去托,忽听啪的一声,他的双手被一个硬物铐在了床头;跟着又是噼的一声,他胸膛挨了一鞭,火辣辣地疼,吴兴志大吃一惊,睁眼一看,陈薇薇正坐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你在干什么?”吴兴志诧异地问道。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说着陈薇薇一记皮鞭打在吴兴志身上,吴兴志哎哟一声,使劲一挣,将陈薇薇从床上掀到了地上,他这么一使力,足胫间剧烈疼痛,才知道脚踝也被铐住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吴兴志躺在床上愤怒地瞪着陈薇薇说道。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陈薇薇咯咯笑着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挥动皮鞭,又是刷刷几鞭打在吴兴志身上。
吴兴志身上顿时出现了几条长长的血痕,陈薇薇俯下身来轻轻舔着他的伤痕,眼里充满兽性的目光,吴兴志望着她的眼神,突然感觉有些害怕,他张开大口拼命地叫着:“救命,救命!”哪知才叫了两声,就被陈薇薇的葱手捂住了,她将手捂在吴兴志嘴上,腻声腻气地说道:“我的心肝,不要喊得这么用力,没人听得到。”
吴兴志听她说没人听得见,顿时慌乱起来,他使劲一口咬在陈薇薇的手上,陈薇薇哎呀一声缩回了手,吴兴志趁着陈薇薇缩手之际,拼命地大叫:“救命,救命……”陈薇薇抬手一看,右手中指被他咬去了一块皮,她恼羞成怒,连续几鞭抽在吴兴志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吴兴志恍若未觉,继续大叫,陈薇薇见无法制止他,急怒间回头一望,发现桌子上搁着一把水果刀,她顺手抄了过来,用刀尖抵着吴兴志的下身喝道:“再叫我就切了你!”吴兴志立即不叫了,而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口站在一人,正是查阿猜,他见吴兴志**裸地躺在床上,陈薇薇一手拿刀抵着吴兴志的下身,一手提着皮鞭作势要打,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站在那里低着头轻声说道:“陈……陈小姐,不好意思,陈涛该训练了。”陈薇薇的脸登时红了,她骂了声:“训练,就知道训练!”就赶紧出了房间。
查阿猜走上前来,掏出一串钥匙来帮吴兴志开启手铐,吴兴志见他手脚麻利,似乎是做过了多次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教练也有这两副手铐的钥匙?”查阿猜不答他的问话,却略有责备地说道:“我叫你注意她,你就是不听,这次要不是我来得巧,你非出事不可。”吴兴志吓了一跳,说:“我已经是很注意了,我不让她进屋,她非要进来,结果……哎,以后我一定加倍小心。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啥她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孩,性子竟这么怪癖呢?”查阿猜叹了口气,说:“她很小父母就都死光了,是她大哥抚养她长大的,对她是百依百顺,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不责备,以至于养成这么个古怪的性子。”吴兴志哦了一声,心想怪不得她做事这么疯狂,任意而为,不考虑任何后果,原来都是娇纵所致,也不知她大哥是做什么的,能让她这么任性。
一想起他大哥,吴兴志顿时又记起了那天下午的事,那天他一进屋,几个家伙就都拔出枪来了,他当时吓得要命,也没仔细考虑,现下细细考虑起来,这一伙人光私藏枪械就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应该做的不是一般性质的生意,吴兴志想着这些事情,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他清楚地记起那天甄苗好象不在屋里,她去哪里?不会也被他们抓了来吧。
他正躺在床上下神,查阿猜已经将他手铐脚铐都除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吴兴志的肩膀说道:“快穿上衣服,下午的训练给你安排了两个对手。”
吴兴志定了定神,穿上衣服随查阿猜下了楼。
地下训练室里多了两个陌生面孔。
当中那人面目狰狞,脸上满是打斗后留下疤痕,令人一见之下先生怯意,听查阿猜介绍说他叫王奇,家是四川,因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而离家出走,沦落江湖。流浪的12年间,他跟一位沧州男子学了一身好拳脚,随即进入广州的地下拳市,他那坚硬的拳头曾打倒过不少对手,使他在地下拳市声名鹊起,人称绞肉机,最擅长的就是侧踢,去年的时候因为失手将对方一脚踢死,结果被警方通缉,逃匿于此,被陈老板收留。
他右侧那人年龄估计有二十七八岁,老是斜着眼睛看人,似乎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他身上肌肉非常匀称,看上去象毛毯一样平滑,他家住湖南,出外打工由于好一点的工作找不到,又不习惯低三下四的做苦力,所以投靠了陈老板,帮他看管赌场,偶尔也打打拳赛,他的爆发力很强,速度很快,出拳毫无先兆,人称眼镜蛇。
查阿猜介绍完两人,又把吴兴志向他们做了个介绍,他故意将吴兴志吹得天花乱坠,引得那两个人格外的嫉妒,果然他一说完,绞肉机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他走上前来要跟吴兴志握手。
吴兴志不知有诈,也伸出手来友好地跟他握手,绞肉机手上加力,吴兴志立觉不妙,也跟着加力,二人未开战先较起手劲来,眼镜蛇在一边冷眼旁观,他不象绞肉机那么冲动,他跟陌生人接触,一般都要先摸透了对方才肯下手。
二人还未撑到一分钟,绞肉机已经额头见汗,而吴兴志仍是神色自如,高下已分,眼镜蛇正要劝开二人,忽听绞肉机大叫一声,一根腿跪了下来。
这可是眼镜蛇从来未见过的,绞肉机曾被人踢断一根手臂也未吭过一声,此刻居然叫了起来,而且还跪下了一根腿,如非亲眼所见,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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