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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平复纷乱的情绪,洛阳双目依旧望着湖面,尽量轻松地说道:“费先生对你还不错吧”

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变了神色,宁芯琳还是很老实的回答:“还行虽然有时很生他的气,可他生我的气也不少”

“舌头跟牙齿那么好,有时也会咬着。世间的夫妻都会有吵吵闹闹的时候,只要夫妻间多一些沟通,多一些理解,吵闹的次数一定会减少很多的。芯琳,你脾气太拗了。这样可不好,你应该试着学会对爱人多一些包容和大度。”

回过头,洛阳语重心长的劝解着宁芯琳。这个女人,他认识很多年了,自小她就很有性格。只是这样的性格,在婚姻生活里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而且听说她从费仲言身边已经逃离了三次,他不希望已为人妇的她,以后还有这样的举动。

“知道了。”

宁芯琳很温顺的答应道。其实,她也明白,逃跑并不能解决问题。尤其是对费仲言这样的人,就算你逃跑一万次,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改变他的初衷,改变他的目的。而且,他现在失明了,她更没想过要离开他。

甚至欣慰的朝她点点头,洛阳的目光再次移向了湖面。

一阵和风吹过,湖岸边的一树桃花纷纷飞落,跌落在湖面荡起了一圈一圈的圆晕,也荡进了洛阳的心里。

曾经,有个人就像那飘落的桃花,飘进了他的心里,还在那里荡起了涟漪只是时隔多年,涟漪还在,落在心里的那片桃花,却已非当日的花。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对他来说,却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惆怅满怀的苦笑一声,洛阳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去医院陪陪费先生了。”

他说想见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要我跟费仲言好好的生活宁芯琳诧异了,弄不懂洛阳这番心意。她还以为,洛阳今天这样愁绪满怀,是因为他降职被调离,看来,她猜似乎错了。

“我明天就走了,没有我的城市,你要好好保重”洛阳有点罗嗦的嘱咐道,明亮的双眸盛开着不舍的凝望。

听到他终于说出了离别的话,宁芯琳心底的伤感一下涌了上来,“你们也一样。方芳生了后,记得给我们来电话。”

洛阳淡淡的笑着,轻轻的点着头。

在停车场取了车,宁芯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却听到洛阳急切的唤道:“芯琳”

不解的侧头看着洛阳,宁芯琳等着他说下去,可洛阳只是抬起了手,露出了戴在手腕,那个乌木雕刻的手链来。

“你会好好带着对不对”

没有等到洛阳的回答,宁芯琳却一口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恻然一笑,洛阳转过身走向了他的车,留给宁芯琳的是一抹如置荒地的萧条背影。

凝视着洛阳开车离去,宁芯琳才发动车向医院赶去,就在车子启动你那一刻,她突然发觉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脸上划过

费氏医院

一身黑色长裙,裹着玲珑有致身材的a没有像往常那样,等费仲言拿定主意,摸索签字后,就告辞离开。美瞳环顾一下,她在费仲言的病床上坐了下来。“妹妹呢”

“洛阳找她有事。他出去了。”

鼻尖流转着怡人的香气,费仲言猜测a就在面前很近的地方,不自觉的,他向边上挪了一点。幸好,在背上伤口稳定后,他让徐景浩给他换了一张双人床,不然这会儿,他还真不知该往什么地方移呢

本来医院是没有双人床的,可费仲言觉得要等到伤完全好,眼睛重新看见才能出院触碰妻子,他会生不如死,于是强烈要求换床。身为老板主治医师的徐景浩,硬是派人去买了一张回来,以此满足老板色性的需要。对此,宁芯琳还颇有微词,甚至还背着费仲言抱怨了徐景浩好一阵。

“你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见他移开,a嘴角一扬,又故意靠近了一些,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病服上轻轻地弹着,胜过星光的眼睛,闪着好玩的趣味。

眼睛看不见,靠近的压迫感,还有她手指跳跃带来的痒酥酥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心里不停地骂道:该死的女人,靠这么近干嘛莫非想趁着老婆不在非礼我,让我在老婆心里印象更差

这个念头刚一浮出心底,混进他家,这么长时间都没任何不轨的举动,不可能今天趁着宁芯琳不在,就原形毕露了吧可,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如是换在婚前,a有这样的举动,他一定没这种烦躁的感觉。或许,他还和逢场作戏的迎合一下。可惜,受伤之后,他对宁芯琳以外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心猿意马的感觉。如今在他心里,除了能记住宁芯琳的美丽样貌,其他的女人,即使再熟悉,在他心里也全是一片模糊。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了a。

“你怕我”

a柔软纤长的手指,移上了费仲言的手臂,脸上堆积的笑容像正在绽放的花儿一样越开越鲜艳,越来越美。

“a,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我大姨子”

费仲言恼火的甩开被a抓住的手臂,习惯性的生气将脑袋扭向了一边。虽说看不见,他也不要跟这个脑袋不正常的女人面对面的相处。

无声的笑了笑,a坐直了身子,轻声说道:“总算可以确定,你真的是很怕我靠近喏,额头都冒汗了。”

“我”

费仲言本想反驳a说害怕她的话,就在话刚到嘴边时,他又缄口沉默了。她说害怕就害怕呗反正,我不招惹她话说,宁芯琳跟洛阳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不逗你玩了,我给你擦擦额头的汗。”

浅浅的笑着,a起身去卫生间找来毛巾,给费仲言擦着汗渍。

嗅着那萦绕在面前淡淡的幽兰香,费仲言心神一荡,有些恍忽。虽然a跟宁芯琳对美的观念不一样,但是她们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喜欢用香水。当初,费仲言有段时间喜欢a,就是喜欢她自然的体香。

本身,他也是一个不喜欢香粉味道的男人,他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弄得跟娘们一样香气刺鼻,简直有损男人刚硬明朗的形象。男人就要有男人铁血铮铮的样子,女人就该有她柔和似水的气质。当然,除了宁芯琳之外。

后来跟宁芯琳在一起,他惊讶的发现宁芯琳不但不爱化妆,就连香水都不愿意用。这倒符合了他的胃口,他喜欢她的干净清爽,不带一点杂质的气韵。就算是生气,发脾气,宁芯琳给他的无疑都是她最真实的一面。生活在带着各种面具的商圈,早已是身心疲惫的他,真的需要一个对他能坦诚相待的人来伴着。哪怕,那个人对他没有好脸色。

心思飘渺的费仲言,出神间,却听到a一声疑问,“咦你脸上这个黑点怎么擦不掉”

是吗费仲言伸手摸了摸a刚才用毛巾搓的脸颊,心里也充满了疑虑,脸上怎么会有黑点他可不是容易长痣的体质

“我看看。”

a拿开费仲言的手,身子向前倾斜,离费仲言的胸膛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细柔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搓拭着

属于a的淡雅清香在费仲言鼻尖上飘荡着,脸颊上缠绕的也是她气若幽兰的好闻味道,费仲言的面部线条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刚才僵硬的身体,也跟着软和了许多。这个味道,这个姿势,他很熟悉。

他已不记得是哪一年,哪一天,反正那时他的女朋友还是a。也是像现在这样,他生病在床,因为操心正处繁忙之际公司,他在病中他还上了火,a来看来他的时候,心疼的掉了眼泪。

费仲言唯一还记得的是,a拿着冰块替他冷敷腮帮子。那个时候,充斥着费仲言嗅觉的就是a身上淡淡的体香味。

这似曾熟悉的情景,费仲言现在即使眼睛看不见,心里也能想象着a此刻薄唇微翘的神情。不自觉的嘴角一扬,费仲言一把捏住了a还在他脸上擦拭的手。

“干嘛”

被他突然抓住手,a被吓了一跳。

没有回答,费仲言邪魅一笑,将抓着她手腕的手猛地往后一缩。

等着费仲言解释的a,毫不防备的被他拉到他身边,刚想责骂他,费仲言却低头吻上了她刚刚张开的小嘴。

费仲言身子一僵,迅速离开a的唇,搂着a的手也一把松开。

病房的门被打开。

傍晚时分,舒适的气温又跌回早上凉飕飕的感觉。然而在费仲言的病房,宁芯琳却感到了一股怪异的暖意。

跟洛阳告别,宁芯琳回到医院推开病房的门一看,却看到费仲言一脸柔情似水的笑意,还有a满脸的不自然。

“你们,怎么呢表情好奇怪”

侧头微微研究了一下他们的表情,宁芯琳迷茫的问道。

“没事。倒是你怎么啦哭过了”

瞧见宁芯琳走进来,a转瞬就恢复了常色,看出了宁芯琳的眼眶有点红,于是,关切的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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