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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你的报复,我无话可我说。.你已经以牙还牙了,那咱们以后,是不是还可以像以前那样的生活?”

全身无力的靠在门框上,费仲言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告诉自己,只要她不离婚,不离开这里,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可以不计较。只是,他一边这样想着,心里却在一边不停的滴着血。

听他如是说,宁芯琳眼底伤痛变得更深,更浓。这话他已经说过了好多次,每一次,自己不计前嫌的原谅他,他却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来伤害自己,他的话,不能再相信了!

默然跨进屋,宁芯琳颓然倒在了大得有些讽刺的床上,拉过绒丝被将头蒙了起来。

恍恍惚惚间,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跟着,房门被推开了。

以为是费仲言,宁芯琳趴着没动。

来人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来到了宁芯琳趴着的床边,然后又慢慢地坐了下来。

有病!被子蒙着脑袋的宁芯琳,暗骂一句,没有理会。

“都看见你被子在蠕动,还装什么?”来人鄙夷的说道。

A?宁芯琳一下坐了起来,拔掉裹在身上的被子,不悦看着她。她住进来不就是为了费仲言?现在她已成功爬上了费仲言的床,她还来这里做什么?

“这么厌恶的看着姐姐?”

A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她看着宁芯琳的眼神,充斥着的竟是怜悯。

“难不成,我应该兴高采烈的对待你?”

喜怒都表现在脸上的宁芯琳,并没有A那么丰富的表情。就像庄雅情曾经说她,除了喜欢剩下的就是讨厌,永远也不会变通成另外一种介于两者间的情绪。

“其实,我跟你男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他心里在乎的人只有你。”

翘着脚,A淡淡然的看着宁芯琳。不得不说,这个妹妹有时还真让她心疼。昨天的事那么快被揭穿,她以为,宁芯琳说什么也会躲得好好的玩几天失踪,没想到,她早上就回来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实的在她身上体现了。

“不放在心上?你做给我看!”

没什么好气的看着A,宁芯琳有点无语。丈夫跟姐姐上床,这世上能不计较,能不放在心上的恐怕没几个吧?最少她东方芯琳是没办法不在意的。

“你再怎么计较也于事无补呀。事情都发生了。”A说的很轻松,也很幸灾乐祸。本来她就是来这里看宁芯琳生气的。只是宁芯琳的火气似乎没有达到让她满意的程度。

找茬?宁芯琳眼珠骨溜溜的转了一圈,咬着嘴唇,恼火的琢磨着该怎样应付这个难缠的人?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毫无预警的响了起来。

宁芯琳和A同意将目光移向手机,心里都同时产生了疑问:这是谁打来的?

迟疑了一下,宁芯琳拿起了手机一看,竟是东方宏轩打来的。

找我什么事呢?政舒他们应该告诉了他,我没事。这电话是……带着不解,宁芯琳摁下了接通键。

“姐,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告诉你一件惊天的大事。”手机那边的东方宏轩,有点忐忑不安的感觉。

“你说吧!”

宁芯琳暗笑东方宏轩讲个电话也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不过,在她听完东方宏轩要说的话,她整个人都懵了。恍惚的挂了电话,她绝然的目光看向了A。绝望的暗叹一声:这个女人真要毁了我到手的幸福。

如果说先前A看着宁芯琳的表情是讨厌,那么A现在看宁芯琳的表情,却是一种深沉得像大海一般暗藏波涛的诡异。

“你怀孕了?”宁芯琳的眼神,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变得阴鸷难懂。

白了宁芯琳一眼,A不爽的说道:“你管我?”

“他的?”宁芯琳目前只想从A的嘴里确定这件事。

A嫣然一笑,眉宇间皆是欢愉的得意。“你想知道?那你去问问丈夫,手术那晚,他做过什么?”

手术那晚?是了!我呼唤了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才回去几个小时,他就醒了。原来竟是这样!看来,A在费仲言心里的位置确不一样!

在忧伤里沉浸了一会儿,宁芯琳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听说,你是雕刻大师Sharn?能否看看你的证件呢?”

“你等着。”

A起身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她拿着一张由根雕委员会颁发的技师证。

接过来一看,宁芯琳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个证书,跟她的家里那个真证书一模一样。宁芯琳不得不佩服,现在的伪造技术真是越来越逼真了。

看完A的证件,宁芯琳暗笑不已,她决定给抽个时间把自己那个真的雕刻技师证,拿出来打击一下A。因为目前来说,眼下家庭内战更让她有点力不从心。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的迪厅里,嘈杂纷乱。

在那些猎艳人群中,有四个男人却显得别具一格。他们的眼睛也在盯着舞池里,不过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短发,瘦得可怜的女人,而且,他们的眼睛里绽放的不是遇见猎物的精光,而是一片浓郁的心疼。

他们隐约记得,这是她这个月第十七次来这里了。刚开始,他们还会下去跟她疯狂跳一阵,后来,他们都厌烦了这种会消耗大把体力的活儿,于是,他们全都上了岸。可那个让他们担忧的女人,并不体会他们的难处,依旧玩得很开心,很尽兴。其实,他们都知道,她的开心,只不过是她掩饰她悲伤的一种方式。她的伤悲,他们无能为力,他们能做的,就是在一边看着她,保护她。

“别人说,失恋的女人很可怜,可我怎么觉得失恋的女人很可怕?你看我姐都跳了两个小时,她不累吗?”

端着酒杯,东方宏轩目露忧虑的眼睛,还盯着舞池里跳得兴奋的宁芯琳。他很好奇,为什么她天天这样疯,第二天精神还那么好?她的体质可是他们八人当中最不好的一个。

“她要是觉得累的话,就不会这样天天折腾自己了?”

高明辉一仰头,喝掉了酒杯里的酒,很是无奈的看着跟苗苗一起h的宁芯琳。她和费仲言都弄成这样了,干嘛还不离婚?

“还不是因为某些人挖人墙脚不努力。”

赵泽宇盯着酒杯里葡萄红的液体阴阳怪气的冒出一句话来。

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其实也只当是一句玩笑话,可钻进高明辉的耳朵里,那就是一件有损她英明的事。当初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赵泽宇的女人,再说,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呀!可赵泽宇就像前世宿敌一样,逮着机会,就这样奚落他。

恼怒的瞪了赵泽宇一眼,高明辉低声咆哮着:“赵泽宇,你丫想打架随时奉陪!”

赵泽宇冷笑一声,不予理会。打架?以前是他的最爱,现在,不喜欢了。不为自己着想,总得想着老婆孩子吧!

搁下酒杯,东方宏轩看着高明辉说道:“其实吧,高大哥还真有点办事不力!不都说,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吗?要是你是我姐夫,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有没有搞错?你也怪我?你们还真把我当小三了?”

被人当做小三,可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所以高明辉心底承认有小三的想法,可他打死都不愿承认有小三的行动。

正和雷子悦碰杯饮酒的宗政舒,看了那边的三个男人,抿嘴浅浅的笑了。不料,正被人当成了众矢之的的高明辉,一眼瞥见。当即,高明辉就指着他说:“要怪,就怪宗政舒。他跟芯琳认识那么多年,他早就有机会下手的不是?可他偏偏选择了当和尚,不近女色。”

这样一说,东方宏轩和赵泽宇还真把责备的眼光看向了宗政舒。

“不能这样说宗政舒。他跟芯琳是君子之交,没有企图的,不像你们,一个个都抱有目的接近芯琳。”

雷子悦很豪迈的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鄙夷的眼睛,夸张的看着赵泽宇等人。

“其实,你们要怪,应该怪赵泽宇。”

一道令几个人都熟悉的女声,突然冒了起来。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宁芯琳。

赵泽宇更是把疑问挂在脸上。他们夫妻弄成这样,管他什么事?在这里就数他和宁芯琳认识的时间短,怎么怪在了他头上?

“那天费仲言来我家,你为什么不使出全身力气打他?要是打他个半身不遂,或者直接打傻了,那我跟他一定不会结婚,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拿过服务生递来的红酒,宁芯琳煞有其事的解释着。

这样也算理由?赵泽宇移去了雷子悦边上。还记得那天,费仲言被打倒在地,她是多么紧张的跑出来?现在居然说这样的话。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这话一点也没错。

刚坐到雷子悦边上,却看见她又倒好一杯酒,赵泽宇一把给她拿了过来。“你已经喝了两杯,不准再喝了!”

“什么?我喝酒你也管?我告诉你,赵泽宇,孩子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我只不过在训练他喝酒。”

不满的翘起嘴,雷子悦怨恨的眼神,直泄在赵泽宇的脸上。从她能养活自己开始,她已经不需要有谁在边上给她指手画脚。除了柳成非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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