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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酒楼伙计都移不开眼了,看来以后小姐用膳都得戴着帷帽才好。”淡碧调笑道。
沈卿卿闷闷地哼着,这帽子她都不愿意带的,外头的景色似是蒙了一层看不真切,还气闷得很。方才若不是突然想起来要给沈父拿一坛子醉八仙,她才不会这么冒失,下次还是都支使丫鬟做才好。
两人入了料铺,掌柜笑容满面地迎过来:“哟,是沈千金,你上次要的荷纱双绣给您留了一匹,您……”
“我不要了。”女子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来就是要跟掌柜的说,以后每年从店里要的缎布和绸料都不要了,这三年让您费心了。”
掌柜急了,赶上说完话便抬脚出门的女子:“等,等等,沈千金,是不是店了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我给您赔不是,你要的荷纱双绣我一文都不收您的,沈千金,您等等……”急得面红耳赤,老脸都要滴出血来,沈千金可是店里的活招牌,穿什么都跟仙儿似的,就是一匹粗布穿在她身上也是胸满腿长,有料得很。这些年凡是她要的货都畅销得很,连荷纱双绣这种千金一匹的料都有人争着抢。可是,不过是上一次她看中了之后晚了几天给她,当时御史大夫千金定的,他也得罪不起不是,这些天急赶急赶从西域商贩又要了几匹,花了他上千金,每日伸长了脖子等她来店里,哪里知道等到这么一句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她若是不要,要他怎么把这刚到的千金布料销出去?
眼见女子越去越远,他正要追出去,那恼人的丫头回身不客气道:“我们小姐以后都从周氏铺子要货,掌柜不必多费唇舌了。”
周氏铺子?不就是与自己一样卖料子的嘛,听说周家小姐和她是书院同学,沈周的宅子也相隔不远,两人情同姐妹,周家公子管着铺子每年都要给沈家送去好些布料,早有传言周公子很中意沈千金。掌柜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道:“商铺女子只配嫁商铺小子,一辈子走商卖货,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没有眼界的货色。”
“小姐,那掌柜朝着我们吐口水呢。”淡碧回头正巧见到人不善的举止,便是护主道。“别管他,从今以后都别去这家买料。”沈卿卿一口道。
淡碧垂下头,若是实话说,这家掌柜对小姐算是不错的,什么尽是依着顺着,铺里的料子只要小姐看中的便宜不止多少倍地给小姐存着,若是说哪里有得罪她的地方,也不过是上回当场没有给小姐那匹布料,当时还未看出小姐怎么恼,可是今日便是来回绝了今后所有的订货。
伺候了三年,她才领教到小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不止是这些商贩子,便是书院那些比她高贵多得千金贵主她也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自己可不能有什么差错得罪了小姐,可是,令她心里一直踹踹不安的是,自己极尽小意伺候,便是夜里也没有少熬,端茶递水随叫随到,自诩比其他丫头聪明伶俐,可是就觉得与小姐隔了一层,令人说不出地疏冷规矩。
到了药蜜坊,刘易波已经候在了外头,见到即便帷帽严实还是凝聚了一路目光的女子可不正是自家小姐嘛,立刻掀起了轿帘子俯身道:“小姐,今日下学怎么如此晚,快上轿子吧。”这个时候,沈卿卿要是踩着他上轿他都是乐意的。
沈卿卿瞅了一眼店铺,见着货架上的那瓶新制的粉蜜果真给曾蓉拿去了,其他货架上的瓶子也见少了不少,还有几个柜子上写了个大大红色的缺字。刘易波是个识字会算账的,这些年自己持着他的卖身契也见老实规矩了不少,不止把店铺看管得利,连着自己招来的贵女他也能领会意思极尽推销,实在是最能干的助力。不过这样就以为她会给他好脸色就错了,倒是也不至于仇恨践踏,只是脸色欠奉地上了轿子,临了还不客气把轿帘拉上挡了他的目光。
刘易波看着远去的轿子,眼里还映着身姿绰约的女子,还有擦身而过时飘溢出的淡淡玉兰香味。
沈卿卿回到宅子便换了一个与在外截然不同的模样,显然是个乖孝女子,“爹爹,女儿给你买了坛你最爱喝的醉八仙。”她向献宝似的要丫头倒出来,芳香四溢,闻着就醉人。
“闺女,又去酒楼了,你这个俊俏模样以后可不能到处乱跑,免得你母亲担心受怕。”沈父见着摘下帷帽之后绝色倾城的女子,便是父亲也要移不开了。虽然如今富贵了,可毕竟是商户,无权无势还在京城这个大富大贵的地方,闺女长这么俊可不是什么好事。连着每天去个书院,叶氏都在家中唠叨着闺女怎么还不回来,幸而闺女是个懂事乖巧的,帷帽遮得严实下学按时回家,也让人少****不少心。
沈父人到中年,早就不是曾经卖货郎的模样,锦衣玉服一着身,也显出几分俊挺得意来。沈卿卿也不由调笑起父亲来:“长的俊还不是父亲母亲的错,要我整日带着那烦人憋闷的玩意儿,我可不依,父亲以后出门也得戴着才行。”
沈父被逗乐了,刮了下女子俏皮的鼻子:“若要我戴帽子坐轿子,宁愿不出门了。”
“不出门也挺好的,免得母亲担心。”沈卿卿依顺着话头说道。这时,叶氏正好进门,听到父女两人的谈话,疑惑地问道:“担心什么?”
“你母亲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一把年纪了。”沈父老脸通红地解释道。自从叶氏伤寒好了之后,家里也富贵了,本来就相貌不错的叶氏娇养得水灵白皙,脸上连年龄的褶子都没有,妇人丰腴身姿毕显。闺女又老是带些酒给沈父壮胆,往叶氏那尽送些粉色兜子红色荷包惑人玩意儿,夫妻二人的闺中情趣滋润了不少,昨夜还被挑起了两回,叶氏进门时还是满面诱人的红霞。
叶氏见沈父一脸通红,哪能不明白闺女又来调侃二人,故作怒气地把闺女往院中赶,直唠叨回来也不换身干净衣裳,满身的书院墨臭。
沈卿卿撩起袖子嗅了嗅,哪里有什么臭气,是墨香好不好。不过,她习惯了每日沐浴,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不耽误。府中就属她的竹木浴桶是特制的,能装下五个人,还得是盛满了鲜花和露水,她的汤浴都比得过宫里头的娘娘了。小姐沐浴梳妆从来都不要自己伺候,淡碧也只是偷偷地瞧上了一眼就在门口乖乖地守候。
昏色的油蜡下,美人出浴总是令人屏息惊艳,只见玉色透光地肌肤就着了个嫩黄肚兜,下身着了白色半截亵裤,一个丫头把她及腰的乌发抹上皂角清松再用纱布细细包裹,而另一个丫头正倒着玫瑰花露往美人细润水亮的后背慢慢擦着,那肌肤就跟水作泥捏的一般,曾经她稍微不留神就留了好大一块乌青上去,所以后来每次给小姐抹身她都是小心谨慎,再不敢粗心大意。可别说,这一身的好肌肤,连女子都要惊艳羡慕移不开眼睛放不开手,以后姑爷可不是要把眼珠子都挂在上面了。再瞧着粉色肚兜下那呼之欲出的粉腻饱满,回回瞟上一眼都要脸红心跳的,自己的与之一较就似包子遇上豆子一般,小姐的不止丰腴,形状颜色都好得如同鲜艳欲滴的花蕊盛果,令女子都忍不住要摸上一把。
待两个侍女收拾汤浴出了门,沈卿卿解开身上的兜肚亵裤,倒出塌边存着得红果蜜汁细细抹着自己的嫩处,这羞人的一幕自己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回回还是要情动难耐,不过颇为见效,瞧着这红粉果子生得这般娇嫩柔软,也不枉她多年的保养爱护了。
睡到半夜,她模糊地听到有男女的争吵声,今日外头值夜的是淡碧,于是赶紧爬起来穿好外裳走出去。
“你疯了,小姐的院子也是你能进的。”淡碧推着眼前的男子,看着小姐屋子还是漆黑一片,才把男人拉到茂密的树丛之后怒声训斥。
“我是疯了,你都数月没有来找我了,我每天夜里都盼着你过来,你说,你是怎么回事?”男子拉着她的手,却被她嫌恶地甩开,声音也不复以往的温柔小意:“什么怎么回事,便是我不爱你了,我与你情分至此了断。”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可是躲在后面偷听的沈卿卿却是意料之中,心中叹息淡碧狠心无情,用完了的男人毫不留情就甩脱了,倒是把自己曾经的无情绝义给忘得精光。
“为什么?”男人疯了一般掐着她的手腕:“是因为我没有按你的意思重新回谭府做少爷?”
“你大声叫什么,别惊动了小姐到时候被赶出沈府连个花农也做不成。”淡碧露出鄙夷的嘴脸,让男人更加伤心欲绝。
这男人正是曾经恩爱浓烈的谭郎,如今她连一声名字都不愿叫了,见着人也故意躲开:“我淡碧虽然出身不好,但是也不会跟着一个比我还低贱的男子,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好相貌。”别怪她如今提出了结两人的感情,实在是有一日小姐突然问她是否有嫁人的心意,她当时就慌了神,心想着是不是他对小姐提了什么,也难怪小姐对自己不亲厚,迟早要嫁人的奴婢哪里能得了主子的信任。小姐长的倾国倾城,手段心计又是顶顶了得,再不济也能嫁个贵人郎君,到时候她做奴婢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她是铁了心要随小姐嫁人的。到时候凭借自己在男女方面的手段,在一窍不明的小姐面前她还是有优势的,或许能赚个妾室当,到时候享受荣华富贵不必再寄人篱下,可跟着这个不长进的落魄公子就一辈子没头了。
“什么,那你当初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低贱,你拿了我母亲的玉佩去救你父亲弟弟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低贱了。”男人稳着声音,冷冷地道。
“哪里有嫌弃银子臭的,你有银子的时候便是我淡碧的主子,没有的时候连条狗都不如。”话才说完,淡碧已经被男人拖到地上,撕拉衣裳扯开的声音传来,沈卿卿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事情,悄悄地走回房继续睡了。
“我看错你了,你原来是这么个嫌贫爱富的女子。”男人说罢硬闯入女子的身体,肆意****,淡碧忍着痛楚,偏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行完事后从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上爬起来,“嗤,原来早就破了身子,害得我还当个宝贝一般,这是爷给你的银子,下回我叫你就得来这地儿自动脱光衣裳躺着等着,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去告诉小姐身边居然留着这么一个贱妇,看到时候小姐还留不留你。”男人一旦疯狂起来,比女子还要狠心无情,尤其是被伤了自尊的男子,淡碧也尝到了教训,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她才知道有些情债是要偿还的,而且代价是惨痛的,甚至还不如当初在人贩子身边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