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崩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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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日,沈卿卿的小日子来了,让男人大失所望,霍亚夫从宫里回来直接奔着娇气的房里去,可一想她在日子里怕会忍不住伤了她,正在院外犹豫间,后院的护卫悄然而至。

“禀大人。”护卫躬身道。

“出了什么事?”这是守着威易的护卫,无事一般不会出来,近来事多,霍亚夫不由有些烦躁。

“威易死了。”

“什么?”霍亚夫神色一凛,“那病不是无碍吗,怎么就死了。”

护卫禀道:“这些日子他无精打采的,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今日不知哪里弄来的镜片,一看到自己的模样就魔怔了,硬要到日头下去照,被小的拦着,他自己就跳入了地龙,烧死了。”

“这病如此厉害!”霍亚夫阴沉着脸,“若非我把他带到府上,他也不会得病,更不会这样死去。我本要找大夫给他医治,可惜晚了一步。”

“是他贪恋女色,怪不得大人。何况,这下病死了很多人,淡碧的夫家,还有那前面几十房妾室都是得了这病死的,这下病只有在男女交合时才会传染,死时下身腥臭狼藉,面目枯槁,死形极惨。淡碧一直以来都是用奇特的药物沐浴,给她药的大夫说,那药是减寿的,也只能缓得了一时。大人,淡碧从入府开始,恐怕就居心不良。看守她的护卫说,她成日就咒着沈氏和大人死,想来她是把威易当成了大人,是故意引诱他上钩的。”

“这个毒妇!”一听到与娇气有关,霍亚夫的脸膛上就腾起冲天怒意,与之相反的,背脊上却是一阵冷汗。娇气的贴心丫头,却是怀着如此恶毒的心思,一想到娇气可能会受到半点损伤,霍亚夫突然遍体胆寒,整颗心都抽紧了。

“让那毒妇今夜消失。”男人不带半分温度地命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护卫领命而去。

除了那毒妇,霍亚夫还是心有余悸,进屋见到娇气在烛光下打理着及腰的乌发,人儿方才沐浴完毕,身上只着了件月白大褂,颈弯白皙玉嫩,分不出哪是褂子哪是肌肤,霍亚夫心中踏实,大步上前就把人儿拥紧了。

沈卿卿措手不及,神色慌张道:“你,你怎么来了?”

霍亚夫把脸埋在娇人长细的颈项中,嗅着她馥郁的玉兰清香,“为夫怎么不能来。”

“我小日子呢,你来了也是无用,还不若趁早走吧。”若非霍亚夫沉浸在女人的体香中,定能看到女人此时比往日尤添几分局促,水眸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神思急转,顺手还把妆奁上的匣子往壁角推了推。

男人沉闷地说了一句什么,沈卿卿也未听见,想到若要男人尽早离开,还是得费一番功夫。思及此,小手不由主动捧起男人的头颅,闭着眼睛就把小嘴儿往他的脸上凑。

“知道不能行房,又故意招惹为夫。”霍亚夫轻笑。此前以为她怀孕,他是尝尽了苦头,几乎是热火烧起前他就逃之夭夭,回回都要用凉水冲身来缓解,让女人好不得意。此时他也知道女人打的小心思,本是要走的,可今日被威易一吓,心有余悸尚无法舍下,竟然怎么也不肯离去。

可怜了沈卿卿,嘴儿都吸破皮了,男人也在急喘不休,可就是没半点离开之意。身下忽然一软,沈卿卿大叫道:“你干什么?”

霍亚夫抱着人儿,戏谑道:“此时已晚,当然是上榻!”

沈卿卿这下更急了,纠紧了衣裳道:“你这个****,恶棍,我还小日子呢。”

“放心吧,你想行房为夫也不愿。”这么说着,霍亚夫已经把她放在睡榻上,随后自己褪去了锦衣钻入被中。

沈卿卿惊恐万分地推拒着他,死死拉住身上的衣襟:“你别过来,我才不信你。”霍亚夫失笑,他虽然回回克制不住**索要无度,但是女人小日子来时他也从未强要过,他宁愿把自己憋成内伤也舍不得伤害女人一分,怎么会把人儿吓成这样。搂着她的细背拍了拍道:“睡吧,为夫就这么抱着你。”

不多时,男人的鼾声而起,沈卿卿忍不住困顿,又拿了个背脊给他才放心睡去。

几乎是女人刚睡过去,霍亚夫就睁开了双目,她体内有一股玉兰香气,靡丽诱人,他如何能抵受住,大掌情不自禁地圈住她,在她身前的柔软上轻揉捻按,嘴唇已经从颈间移至纤背。女人迷迷糊糊得,一边嘤咛一边难耐地回了个侧脸,眼神朦胧,潭口轻动,如无助的小猫般呻吟:“不要,不……”

听着她婉转求饶,感受着身下柔成了一摊水,看着那迷离似雾似烟的娇媚水眸,霍亚夫忍得甚是辛苦,不自觉地后悔起一开始的作乱来。

他低吼了一声,压抑住所有情绪,只是大掌从柔软上缓慢轻移向女人的圆脐,想到盼望的小儿可能从这里头孕育,心中就一片欣然和宁静,是似神祗般得膜拜,是心底最柔软的期盼,让他整个生命都活泛起来。

蓦然间,男人的大掌一怔,却是触摸到了女人脐上的贴子,方方正正地盖在脐上,气味又飘然又怪异,霍亚夫浑身僵直,他虽不知道是何物,可是女人近日的反应让他有了丝丝怀疑。先是推说小日子迟了不让他碰,今夜又恐慌成这样,立身而起,霍亚夫迈步至妆奁前,打开女人放在壁角的匣子。不是他疑心,而是女人掩藏的动作太过明显,他才把注意力引到这上头。匣子一共有三层,中间的金银簪下,压着一堆气味臭醺的草药,他捻了些尝,正是前些日子丫头熬好被他打翻的那些,不知怎地纸包被一支银簪戳破了,银簪沾着草药的地方呈现一片乌黑。最后一层显然是才塞进去的,里头的蒂粉还粘着,气味与女人脐上的毫无二致亦是清香又怪异,只叫霍亚夫的眼神愈发沉黑。

月迷夜深,厉风简直如鬼魅般呼啸着。婆子的院落此时灯火通明,李婆是被两个丫头一阵雷击似的敲门给惊醒的,刚披上衣服走出去,便看见如山般的身影,心中一吓,惊道:“大人,这么晚了,你到我这老婆子的居所来所谓何事?”

霍亚夫转过身来,即便灯烛通明,他的脸仍旧暗无颜色:“李婆,我叫你查那药渣来历,可有下落?”虽是询问,可是口气已经相当不好了。李婆向来雷厉风行,做事毫不犹豫,如今让查了几日竟然毫无动静,若非天大的事,怎会瞒而不报。

向来口齿利索的李婆也结巴了:“大,大人,那药渣,老奴查不到。”

“什么叫查不到?”霍亚夫重重一喝,竟然用了几分内力,没有功力的人耳膜近乎都要碎了,连两个功夫丫头都是一骇,几个不知情悄悄披上衣裳在门壁听动静的婆子赶忙捂住耳朵逃遁,就怕惹祸上身。大人是个武将,她们是知道的,还听说杀人不眨眼,可也从未见识过他骇然的一面,如此恐怖是头一回。

李婆也是吓得紧,可仍强忍着惧怕故作镇定道:“那药渣是拿错了,沈姨娘喜欢捣弄花虫药草是众所周知的,拿来也不一定就是自个用,药碗翻了之后,沈姨娘从未提过,可见她自己也没有留意。”

这话半虚半实,别人或许信了,可是男人紧眯着双眼,危险如兽,一字不落,一个神色也不放过,后头瞧着的丫头止不住得抖索,也亏得李婆能够这般镇定。

寂静无声间,霍亚夫忽然回头,一声喝问:“你来说。”

丫头正暗自惊心,未想到大人会突然反问起她来,跪下就一股脑地说道:“当时奴婢把药渣给李婆,她一闻就说是虎狼之药,是比粪便还脏的东西,还说……”

“还说什么?”听起来男人像是循循善诱,可是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再哑,拳头都不自觉得拧紧了。李婆一听,知道丫头心房已溃,是再也瞒不住了,心里只念叨着,这下完了,都完了。

“李婆还说,沈氏不止要害自己,还要害大人,害大人的子嗣。”

言毕,霍亚夫最后一根心弦崩裂了,如影如山的躯体颤颤地向后退了一步,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亚儿,”李婆担心的想要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看也不看地打了个响指,暗卫立马出现在了眼前,霍亚夫问道:“那毒妇怎么样了?”

“正在毒发,还有一口气在,直嚷着要见大人。”暗卫禀道。

“好!”霍亚夫一个提脚就没了踪影。

李婆被丫头扶起来,嘴中仍道:“完了,完了。”

“谁完了?”丫头不解:“婆婆,你不是也憎恶着沈氏,可又为何要隐瞒着大人去为沈氏开脱?”

李婆痛心疾首:“你们不懂,沈氏是他的性命,子嗣是他的期望,都是连根连体的东西,一旦拔了,大人就完了。”

丫头似懂非懂,又听到李婆道:“大人不信老奴,是要亲自去问了,那淡碧本就心存不轨,还不知道要抖出多少事来。大人平日待沈氏,简直是纵容上了天,总以为没边没际,可这一回,是伤着筋骨连着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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