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豆腐大师圆寂了这句话,顿时脑子嗡的一下,圆寂在佛教用于里面就是去世的意思。也就是说豆腐大师现在已经死了。我听到这话一下子跑到了那小和尚的前面,不顾后面已经沸沸扬扬的人群,立马问小和尚,“你说什么?你说豆腐大师死了?”
“阿弥陀佛,住持已于昨夜子时圆寂,施主请节哀。”小和尚说完这话,我立刻就感觉不对劲呢,子时。。我昨天来到这寺庙的时候似乎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段,也就是我来到这里之后豆腐大师就死了?这是为什么呢?前几天我看到豆腐大师,还满面荣光的,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短命的人啊,怎么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
我问小和尚豆腐大师是怎么死的,小和尚却说逝者已逝,追究这些无因果的东西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用各种各样的词敷衍我,让我感觉有点窝火。当我正准备提出想要渐渐豆腐大师遗体的时候,战队的人竟然集体下跪,默念了三分钟的阿弥陀佛,纷纷离开这里,甚至我还看见有的人已经哭了。
见到这场面,我再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显得有点不合适了,没有办法,看来是找不了豆腐大师了。就在这时候,我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身影。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看,像是一个小偷一样。
突然,这个男的把手悄悄的伸进了另一个前来上香的人的口袋里面,似乎在摸索什么东西一样,我心头一惊,心想这一定是碰到小偷了。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在这个小偷掏出东西出来之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同时大喊了一声有人偷东西!
这个小偷见到我这举动之后完全愣住了,那个被偷的人也是转过头看了小偷一眼,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东西还在之后疯狂的逃窜了起来,这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这个男人是被偷的人,为啥见到小偷之后还要跑呢?
周围的人立刻围到了我们的身边,我死死的抓住这个人的手,说这个人是小偷。
“你他娘的把老子放开,你哪只狗眼看见老子偷东西了!?”这个小偷似乎还是一个硬骨头,死活不承认,然后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个小偷戏谑的说了一声,“各位,如果这个人能够把刚才被我偷的那个人找出来,那这件事我就认了,如果你找不出来,小心老子告你诬陷!”
我这时候楞了一下,转过头四处看去,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我心说坏了,自己好心帮忙抓小偷,但是那个人根本就不领情啊,这个世道好人难做啊!我跟这小偷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我理亏,只好给那个小偷道歉之后离开,小偷临走前来了一句,真他妈晦气,碰见一个傻逼坏我的好事。
我也呸了一声,这人啊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摸到了老瘟婆给我的那张黄符,立刻想到,豆腐大师死了,我还可以去找老瘟婆啊!我一拍脑门,真是的,竟然把老瘟婆给忘了!
我急急匆匆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老瘟婆的相摊门口,昏黄的大牌子上依旧写着杜可大师批八字,通下水道云云的扯淡话。
我敲了几下门进去,发现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太师椅,这太师椅就是上次老瘟婆坐的那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天不见竟然上面落上了这么多的灰尘。
我咳嗽了几声之后,没有找到老瘟婆,但是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的一阵声音:“妈的,妈的!盲僧来中啊!雪人来帮我打个buff,我草,你们这群坑逼,老子挂机打cf去了。你们要是不坑,老子能0-35么?”
合着屋子里面的人正打着lol呢,我走进去一瞧,看见了一个赤裸后背,一遍抠脚一遍吃泡面的高个子男生。
“杜。。杜。。请问您就是杜可大师吗?”
这个男的一听到我喊他的名字,立马一愣转过头来,嬉笑着说,“你好你好,我就是杜可。请问您是需要。。。。咦?我草!怎么他妈的是你!?”
我一看这男的的容貌顿时楞了一下,这特喵的不就是刚才在浮光寺里面偷东西被我抓到现行的那个小偷么!?怎么他就是杜可?
还没等我继续说话,这个男的就直接把泡面扔在地上,朝着我吼了一句就张牙舞爪的朝着我扑过来,“草,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弄死你!”
我立马就跟杜可扭打起来,心说老瘟婆那么牛逼的人,怎么就有了一个你这么不争气,净偷鸡摸狗的孙子呢?还真特么的是个孙子!
“哎呦,哎呦我草。。别动我的菊花。。我草。。哥。我错了。我错了。。”杜可似乎很虚弱的样子,没打三个回合就已经败了下风开始跟我求饶,我这才放过他,“说,你为啥要偷东西?还有,老瘟婆在不在?”
杜可扫了我一眼回答道,“你特喵的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知道不?老子没有偷东西,那个男的才是一个小偷,口袋里面藏着一件宝贝,老子要把他弄出来物归原主!”杜可这么一说,可让我笑的前仰后合,但是杜可随后又问了一句,“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找我奶奶有什么事?“
关于杜可是不是偷东西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什么了,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呢也懒得管别的闲事,这次我来主要就是为了找老瘟婆的,“对,我找老瘟婆有点事情。“
“我是发现了,你就是来故意找茬的。”杜可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像是要杀了我一样,“我奶奶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特喵的还来这找我奶奶?”
我一听杜可这么说,立刻就愣住了,“什么?老瘟婆死了?你别跟我扯犊子啊,前几天我还来这里找到她了呢,你看,这个是不是你奶奶的名片??”说着,我就把口袋里面放着的那个揉的皱皱巴巴的名片递了过去,那杜可一脸迷惑的样子,随后在柜子里面翻找了一通,拿出来了一张名片对比,惊讶的说道,“对,这就是我奶奶生前用过的名片,你怎么会有?”
“这你就别管了。。老瘟婆现在在哪?我有急事要找她。”我连忙说了一句,那杜可却是怒不可遏的样子,“你再拿这件事给我开玩笑,我就要下逐客令了。喵了个咪的。”
我心说我不就是抓住你偷东西了吗?你也不至于不让我见老瘟婆吧?但是随后杜可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样东西,却让我背脊发凉。
杜可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很大的相框,相框里面的照片是老瘟婆的黑白照,相框的后面也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看起来极其慎人。
我连忙接过相框,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灰尘,似乎是有年头了,杜可不是在骗我。
“现在相信了?你可以走了。”杜可把相框收起来之后,就把我给逐出了门外,我感觉后背都一直往外冒冷气,这特码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合着老子这几天净遇到鬼了?更让我奇怪的是,从杜可那里出来之后,我口袋里面放着的黄符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我还是怀疑杜可这小子骗我,在附近找了几家相摊问了问老瘟婆的事情,这些人竟然都一致的说老瘟婆早在三年钱就死了,具体怎么死的他们不知道,但是有人亲眼看见老瘟婆入殓的过程。
我感觉背后那股阴寒的气息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