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尔被误抓,琪琪格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弟弟失联了,一整天电话都没人接听。
托人上草场去找,结果发现蒙古包里根本就没人,手机就在蒙古包里,马儿倒是自己走回了蒙古包,羊群也在安然无恙的吃草,唯一不见了的只有一把猎枪。
枪没了,说明事情更复杂,要用枪才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问题。
琪琪格都快急哭了,恰巧遇见了外出的胖子。
胖子问明经过后一拍胸脯,对琪琪格说道:“放心交给我吧。”
当时我在医院,武旭峰作陪,柳如眉在忙工作,所以胖子也没有告诉我,而是自己老哥一个开始张罗这个事情。
他属于人粗心细,知道找人这种事情只有公安部门可以帮忙,于是他就去找了邹平安。
原本邹平安还想着也就是一般普通案件,正打算让别人应付,但是他一听走失人的名字,立刻就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阿木尔在市公安局的消息很快传来,胖子告诉了琪琪格。
琪琪格听说弟弟被警察抓了,也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胖子在一旁安慰,劝说她不要着急,自己帮忙想办法,结果正好赶上事情解释清楚了,就这样阿木尔被放了出来。
出了市公安局大门,阿木尔就给琪琪格打电话,委屈巴巴地说明了事情的始末。
阿木尔人是放出来了,但市区距离雅巴赖还有一百多公里,想回来还需要等次日的班车。
胖子拍拍胸脯把这事又揽在自己身上,由他开着借来的车去接阿木尔。
经过了这么一番周折,胖子才认识了阿木尔,同时和琪琪格也成为了朋友。
胖子和阿木尔这两天算是得了意,吃喝玩乐一样都没落下,末了阿木尔又请胖子到草原做客。
……
以上这就是胖子前往琪琪格家的前因,也是这两天看不见胖子的原因。
扯完胖子的经历,咱们继续说眼下的事情。
我、柳如眉、武旭峰三人从医院出来之后,便直接回了住处,结果我们刚进门就被服务生喊住了。
“柳总,这里有给你的留言。”
柳如眉好奇,她自己并不在这里住,怎么会有人把给她的留言留在这里。
留言条是一张便签,就是酒店里常见的那种手撕便签,上面写着一行字,离得太远我也没看清楚具体是什么。
“咦?”
柳如眉拿到手后看了一眼,紧接着眉头一皱,轻咦出声。
我看她表情古怪,急忙问道:“怎么了?”
柳如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将手里的便签递给了我。
我觉得好奇,接过后急忙观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柳,磐石教堂一叙。
JohnFeng”
我看完后一皱眉,看名字感觉是个外国人,可是这里是雅巴赖矿区,基本上是看不到外国人的,还有就是这个JohnFeng,我觉得应该翻译成约翰.冯。
我疑惑出声:“约翰.冯?”
柳如眉纠正道:“是冯.约翰。”
“哦!”
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那个外国老头子啊,怎么?他现在人在雅巴赖吗?”
“大概是吧。”
柳如眉看着留言条说道,她说完后,问旁边的服务生:“请问一下,您知道磐石教堂在哪里吗?”
这名服务生明显是对本地很熟,他详细地说明了一下磐石教堂的位置,末了怕我们找不到地方,还特意打开手机地图在上面标记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他标记的位置,很偏,离这边相当远,看地图也看不出那边都有些什么。
“一起去看看?”
柳如眉问我和武旭峰。
我开始自己无所谓,去不去都行,武旭峰却有些担心柳如眉的安慰,毕竟他不知道这名冯约翰是何许人也。
“呃……那就去吧。”
我点头,随口说道:“正好过去让老头看看,总感觉这些天身体不太舒服。”
武旭峰皱眉,问道:“老板,你说的这外国老头是医生吗?”
我摇头:“不是,那人是个牧师。”
“哦!”
武旭峰点头,不在多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三人出了酒店,看着地图朝着磐石教堂赶去。
等走了一半路程之后才发现,原来教堂的位置是在一旁的棚户区,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以前的老工人,房子也都是他们自己搭建的。
就在这些低矮的窝棚旁边,一座很寒酸的教堂出现在了我们三人的视线里。
我指着那边问到:“快看看,是那边吗?”
柳如眉看着地图上面的标记,稍微比对了一下都,点了点头说道:”嗯,看样子是了。”
我点头,接着说:“想不到这地方还有教会的影子。”
柳如眉盯着教堂看了半天,说道:“我觉得这教堂应该是之前的老一辈矿工自己修盖的……”
“没错!”
柳如眉的话音未落,旁边突然有人插话,我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个干巴瘦的老头。
老头接着说:“这里以前别说什么教会,就连这些房子都没有,这些房子也是后来工人们慢慢盖的。”
我好奇地问:“这教堂有信徒吗?”
老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当然,我就是。”
“哦!”
我点头,接着说道:“老人家,既然你是教会的人,有没有听说过冯约翰?”
说心里话,我这也是随口瞎问,真心不清楚这个冯约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问:“冯约翰……你是说冯牧师吧?是一个外国人吧……”
“嗯嗯。”
我继续点头,心想难得这老头居然还认识冯约翰,于是我接着问了问他关于冯约翰的事情。
老头人很好,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经过他的一番讲解,我们也片面地了解到了关于冯约翰的一些事情。
∽∽∽∽∽∽∽∽∽∽∽∽
(这两天很悲催,没有时间码字,工作和家里两头都是忙,严重缺觉,一坐下来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