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一大定理是,先有人,后有鬼!
——章首语
他们还是决定明天探秘一下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虽然他们心里还是比较相信秦军的保证——将他们毫发无损地带出去,但是只是这么走了,他们会觉得很失望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检查了一下自己心脏的抗压功能,这好像有点入不敷出。
躺在床上的嬴川自从不再掺和他们的对话后,就一直思考着大脑不久前想起的今天在综合楼里面的奇遇,他对于那玻璃展柜之中的化学反应也感觉到了一丝奇怪,虽然自己不知道的化学药品以及它们的各种性质,但是排除这些硬伤外,最令自己搞不懂的就是后一种液体既然能够产生转红色沉淀,那么又怎么会溶解腐蚀那转红色沉淀呢?难道是浓度的原因,也不对啊,随着液体的流出,反应后的溶液虽然已经稀薄了,但是也顺着右边沟槽的漏洞消失了,所以后面的溶液浓度几乎可以认为是没有变化的。但是为什么会再次溶解转红色沉淀呢,难道真的有超自然的力量只允许我们看一眼这天机,事后必须销毁?嬴川翻了个身,想到了那一排唯美的玫瑰佳人图竟然就这样被他们弄坏了,还是有一点心疼的。忽然之间,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微笑,要是我,我就那么做,一定会成功的!
嬴川之所以会顿悟,就是因为他注意到了除了林慕手中玻璃上有砖红色沉淀外,玻璃牌并没有其他损伤,与此相对应,那个玻璃展柜除了沟槽融化之外,其余的部位根本就没有任何损伤。种种现象标明,应该是沟槽使用的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物质,而设计这个沟槽的人也不言而喻的成为了可疑人之一,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还有小普那家伙,他究竟在综合楼里面看到了什么场景,竟然吓成了那副模样。但是为什么现在却能如此安稳地睡下了呢,虽然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是还不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其他意外呢,难不成是已经绝望了,破罐子破摔?
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嬴川重拾起对哥哥的思念。在经过痛与泪的考验与磨砺之下,他终于认识到了这个地方的不可思议,无论是黑衣女,还是白色幽灵,以及综合楼里面的庞然大物,所有的一切都将这个地方的人和事往一条不归路上徐徐推动,没有半分懈怠。
重新握紧哥哥留下来的刀币,嬴川的心很快就沉了下去。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刀币的作用,但是绝不可能很简单,它一定会是接下来前进道路上一个至关重要的信物,并给予他们生的启示与引导。
在离开这里之前,尽量多地收集关于哥哥的信息!
无独有偶,此刻的林慕也陷入了对今天所发生事情的猜测之中。
一天之中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真有点招架不住。从最开始半路截断的对话,到后来对于诗歌的争执,还有综合楼里面的奇怪身影,以及稍后发生的小普、秦军、黑衣女和阿武的事情,再加上今天晚上的这一出出好戏,所有的一切究竟在向我们表达什么东西?
掌握的信息还是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形成一个系统的思维模式,而且小普与秦军关于十年前解释的差误,真的那么简单?为今可以动用的,莫过于诗歌的线索。
说到诗歌,自己这里好像还有点其他的东西!
林慕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确定四周都是均匀的呼吸声,并没有人还醒着活动的时候,慢慢地从书橱上拿出自己的那本地图册,从里面拿出了那张有些发黄泛旧的纸条并将地图册翻到了某一页,借着微弱惨白的月光,细细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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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夹在地图册中的小纸条,罗列其上的七个看似毫不相关的数字,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东西,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林慕看着眼前已经褪色的字迹,早已确定这与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东西——斐波那契数列有关系,纸条上所有的数字都是斐波那契数列中的一员,但是被打乱了顺序。可它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就无从得知了。
不仅如此,在小纸条的后面还有一张独立出来的地图,像是网络地图一般在某些地方还标有用相机拍摄下来的图片作为标志物,在那一幅小小的地图上竟有十几处之多,几乎要占满了整张地图,除了现有的建筑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几座根本就不存在的建筑,这使林慕对这幅地图保留有极大的猜疑之惑。
看来线索太杂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统筹兼顾全局还不如定点爆破呢!虽然自己对数学比较在行,但这种仅仅是借助数字设置的谜团,解密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
朔望之间永恒的缺损,难道真的像小普说的那样,根本就不存在。
林慕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熟悉的诗歌上,但是这一次却有点泄气。他抬起手用手机帮眼前窗外的明月拍了张照片,看着那玲珑剔透的玉盘,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只见他将手中的手机慢慢地翻转180o,让手机的背面朝着自己。看到那黑乎乎的手机壳,林慕忽然间笑了,因为他终于解开了这句诗歌想要表达的真实含义。
他想起一件事,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人们总认为月亮是个不会转动的盘子,始终只有一面对着自己,那就是它发光的一面。如果结合现在的这个理论,弦月之时缺损最大,几乎是整个月亮的两倍;而圆月的时候,缺损的只有一倍,那就是月亮始终存在的背面,这个背面也就是在传统观念中永远缺损的一块,即为‘永恒的缺损’!
如果真的按古人的思维来推测,这“永恒的缺损”似乎更容易解释,月球的背面固然很难到达,但形如月球背面的景象却并不是凤毛麟角,月食不就正好符合这些条件嘛!也就是说当月食到来的时候,诗歌中记载的事情就会发生。虽然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事情,但绝对与这个地方的诡异环境脱不了干系。
林慕微微一笑,虽然破解出了诗歌中的时间关键词,而且对接下来三句的解释有一些想法,但总觉得不成熟,也就不再深究。多疑的思绪同样扰乱了第一句诗歌的阵地,使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林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这么一首无凭无据的小诗,即使它的一切都是一个迷。难道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责任感,像是偶遇无家可归的孩童时就想帮他回到父母身边。即使你的身上全是谜团,我也不会嫌弃你,而且还会帮你解开所有的疑惑,还给你一个真实的自我。
嬴川与林慕两人同时侧身,半眯着眼看着对面那两个已经进入梦乡的家伙,不觉之间叹息连连。他们也想看看剩下的另一个究竟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被白天发生的事情折磨得神情恍惚,于是调整呼吸,假装睡着,却发现对方早已酣睡,只剩下自己在这里备受煎熬。
入夜已深,空气中开始出现晦涩的雾兆,整个夜空被分割成了层次鲜明的世界,每一层都漂浮着自由的尘埃精灵和新生的雾渍相结合产生的白蒙蒙的络合物,宣判着将夜空流放到如花似雾的氤氲世界。
夏茹的痛苦还在继续,像是在忍受难产一样的疼痛,喉头翻滚摩擦着传出一阵阵尖锐的刺耳声。她抱住自己的胸膛,毫无规律的喘息使得她更为孱弱。她的脸惨白无血,滴滴冷汗顺着早已因湿透而贴在面颊的几缕秀发流下,打湿了绣花的床单。
除了林樱偶尔喂她吃点止痛药时,她会坐起身子来,暂时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不安,其余的时间她都是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折腾了好久,看着夏茹的声音由痛苦的呻吟逐渐变成均匀的喘息声后,林樱也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也去睡觉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很沉重的敲门声传到了林樱那早已拒绝访问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林樱什么也没想,披上衣服就下去开门了。
工头将锁门的任务交给了他们女生自己,因为这样更能保护她们。从铁门缝隙之中闯进来的夜风使林樱打了个寒颤,顿时精神了起来。她从铁门的缝隙里向外看去,除了有月光照在地上斑白的光影外,并没有其他惹人注目的东西。
“是谁啊,是谁在敲门啊?”林樱将耳朵贴在门上,等待着对方的回答,但是空气中除了夜风的呜呜声,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你不说话,我可不给你开门,你到底是谁啊?”林樱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哎呦,怪了!难道是哥哥他们在吓唬我玩!”林樱嘟囔着,往回走了起来。
喵——
一声猫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到了空旷无人的楼道里面,和着夜风的呜鸣声,奏起了一首恐怖的送葬进行曲。
“小猫?”林樱忽然想起了今天阿武给她的黑猫并没有在宿舍,她忙着照顾夏茹,也没有闲情逸致去寻它。
“猫儿,小黑!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林樱循着声音的出处找了过去。
“到底在哪呢?”林樱找了好久,不仅空房子里面找了个遍,甚至都开门外出寻找,但都无果。正当她要放弃的时候,猫叫声再次在她的附近响了起来,惊喜之余,她终于在铁门外找到了那藏在下水道之中的黑猫。一脸欢喜地把黑猫抱在怀里,给它梳理了一下毛发,林樱高兴地回去了。
“今天你就暂时睡在这里吧,你的另一个女主人生病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林樱把黑猫放在了楼梯口的纸盒里面,安慰了它一下,也回宿舍了。
作者与剧中人物的对话——
小普:弱弱地问一句,我们要讲述的故事不会单单发生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吧?
嬴川:当然了,你没看到经费紧张到现在还没给我们开一次薪水吗!
林慕:你就知道这个!从剧情上看应该也是这样,毕竟已经出现限制人身自由的灵异现象了,这应该就是最后攻坚战的对象!
众人:……
作者: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啦?
众人:等你说啊!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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