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门打开的那瞬间,加特趴在地上,掀了掀眼皮,有种终于活着走出这间该死的房间的感觉。
“走吧。”
拜尔率先一脚踏出。
御夫看了看拜尔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加特,伸展出一片伸展性能良好的金属薄翼,在空中软化分化,最后轻轻地将加特包裹其中,带了出去。
门外。
御夫变作最常机甲人形态,从肩部伸展出金属双翼,迅捷地掠起,仅仅01秒钟,已经掠出几百米。
拜尔端坐于机甲中心心脏位置,面前是精密的网络状虚拟操作台,显示位置坐标的一点飞快地闪烁着。
御夫自身所带的信息系统非常强大,拜尔利用短短的路程就从信息网中获得了关于星际兽狱的状况:在距离麒麟座l星1光年的星空最北,有处疑似黑洞的存在,但凡接近这一片地域,哪怕是全宇宙装备最为精良的飞船也会遭殃,失去方向、失去信号,最后迷失在茫茫宇宙。
三十五年前,曾有科学家通过考古证实——这处所谓黑洞,其实是麒麟座和另一片平行世界的交界口。在那一个世界里,居住着大批非常强悍的星际魔兽。
这批魔兽原本是麒麟座的普通居住者,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在距今百万年前,被一股神秘的吸力吸到那片平行世界。
在那场灾难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动物死去,而活下来的,则因为强大吸力辐射进而变异成强大的物种,很快适应了新的环境。
然而,无论这批魔兽有多强大,却回不了以前的家园,只能被困在那片大陆,所以,那个世界被人类科学家称作:星际兽狱。
百万年后,麒麟座三颗适合生命居住的星球迎来了又一批居住者,也就是人类。
人类为了防止星际魔兽重返麒麟座三星,在距星际兽狱01光年处设了防线粒子层。
“近日,星际兽狱防线忽然出现裂口,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个巨大的星际凶兽,它撕裂了防线粒子层,在裂口处挥了一爪子,随后消失。”
“据专家言,对星际魔兽来说,任何热武器都不起作用。难道人类的漫漫宇宙迁徙之旅,还将继续?当面对强大的魔兽,人类到底能不能取得胜利,敬请关注——星际兽狱·论赶跑巨兽的重要性。”
拜尔静静地听着,右手在座椅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直视前方,完全没有了刚才机甲房间里的变态气息。
至于加特,则被捆成了一团,扔进了座位后面自生自灭。
很快,御夫到达了新凡尔赛宫。
随后拜尔轻轻一跃下了机甲,无视了御夫刚刚伸出来准备变幻成阶梯的翼甲。
“陛下。”
副将柯瑞斯迎了上来。
“您来了,会议室谈吧。”
拜尔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将副将引向会议室。
柯瑞斯副将作风为人极其严谨谦逊,曾跟随赫歇尔大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曾经任共和国第一统帅,近年来由于身体原因,主动提出成为副将。
即使如此,柯瑞斯在第一共和国仍旧享有极高的地位和尊崇。所以即便是拜尔,在见到柯瑞斯时,也还是必须以礼相待的。
会议室。
“陛下,麒麟座l星情况危急,我得尽快赶回去。”一番商谈后,柯瑞斯起身,在踏出会议室大门之前,转身看着拜尔,“虽然我们所处的是个物质世界,但是仍旧有很多未知的领域亟待解答。”
“您的意思是?”
“星际兽狱很有可能会被毁灭,那些魔兽想要回到麒麟座。”柯瑞斯顿了顿,“引导,或者说刺激它们疯狂地攻击粒子层防线的,很有可能就是萨尔亚人预言的,万兽朝拜的兽帝。”
“他们曾经预言人类会在三千一百一十二年灭绝,但现在你我仍旧站在麒麟座冕路星上。”拜尔站起身,看着柯瑞斯的眼睛,飞扬的眉梢尽是张扬的自信,“我不相信萨尔亚人,那只是个信口开河的愚蠢种族。如果他们真的有那种先见之明,那么他们就不会在那场战争中灭族。”
“陛下,也许他们并没有……”
柯瑞斯还想再说些什么,拜尔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任何生物,能和帝国的热武器相抗衡,您就安心回去坐镇麒麟座l星吧,我等着您的好消息。”
柯瑞斯没再说什么,行了一礼后转身跨出会议室。
拜尔刚刚坐回椅子,御夫急匆匆的声音传进了脑海,那是机甲和主人之间的精神联系:“陛下!这个人好像不太对……”
“把他送进来。”
“……好的。”
加特被送进了会议室,放在了开会用的冰凉的桌子上,皮肤接触到桌子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接触到桌面后,加特非但没有瑟缩,反而很受用地加大了与桌面的接触面积。
蹭了蹭。
是的,加特现在很热,始作俑者就是那一针被注射进大腿根部的红色药物。
据说用了十倍的剂量。
对面的拜尔呼吸又变得粗重,开始松皮带。
加特浑浑噩噩中感觉有人分开了他的双腿,无意中触碰到腿部皮肤,酥麻的感觉使得加特跟着动了动腰。
随后后方一痛,拜尔粗暴地进入。
“嗯……”
“才这么一会儿,就热成这样了?”
拜尔低头,狠狠地啃着加特的肩头、喉结以及胸膛。
加特身上出现点点带血的齿痕,似乎在宣告着拜尔的所有权,独裁者天性里的一种占有和标记的嗜好尽显无疑,和小狗撒尿占地盘一个原理。
后方的火辣织着血肉被咬开的疼痛,使得加特无意识地哼出声,但是他现在睁不开眼睛。
药物和过度的折腾耗光了他的体力,他现在只想宰了拜尔后,洗个澡,然后睡觉。
加特有点后悔,要不是刚才趁着拜尔不在,稍微蒙骗了那只老实小机甲,让它帮自己疗伤借好断掉的手骨和塌掉的胸膛,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昏迷了,那样也就不需要清醒着再次被这个变态压倒。
加特很想昏过去,于是后来他真的昏过去了,线条优美的脖子歪向一边,侧脸被灯光打上阴影。
拜尔更加兴奋了,他似乎对于把人做得死去活来有种常人理解不能的执念,见加特昏迷了,随手摁断加特一根肋骨。
“啊——!”
如拜尔所愿,加特再次被疼醒,额头覆上一层冷汗,痛苦的表情似乎催情的药物冲击着拜尔的视觉神经,伴随着加特难耐的痛呼,拜尔的兴奋达到了顶点,火热滑腻射进了加特体内。
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加特喉咙里逸出。
抽出手绢细细地擦拭完刚刚得到满足的部位,穿戴整齐后,拜尔心情不错,左手抚上了加特的胸膛:“何必费神让御夫治疗,治好了不还是得断?治好几根,那就再断几根。”
左手用力一压,几乎在同一瞬间,右手掰断了加特刚刚接好的断骨。
“……”
这次加特连叫都叫不出来,剧痛之下条件发射地整个人一缩,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动上耗尽,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
拜尔捏住了那只断手,微微上扬的语调显露出内心的愉悦:“保持原样就好,除非得到我的允许,否则你不能私自做任何事情。你要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了。”
“我不介意多捏断两根骨头。你身上那么多块骨头,你猜我能捏几天?”
加特被丢回了那间屋子,不给吃只给非常少的水喝。
接下来三天,拜尔又想出来很多新花样折腾加特,却每每在加特快被弄死时让御夫来治疗一下。
这一举动使得御夫很是郁卒。
每天观看s现场外加抢救,问题是它是心地善良的小清新,根本不好这一口。
第四天,拜尔折腾完加特心满意足地走之后,昏迷的加特惯例被锁在床上。
阴暗的屋子里突兀地出现了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这道身影慢慢靠近床,然后伸出脚踢了踢加特:“还活着么?我只管救人,不管收尸。”
听声音,这是个男人。
一直紧闭双眼的加特睁开眼睛,男人的脸就出现在加特面前——五官艳美异常,一双冰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加特。
“你也会这么狼狈?”
轻描淡写地挑眉,这个男人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蔑视之意。
加特努力地仰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有件衣物盖着,这才放下心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真没想到,图里,竟然是你来救我。”
图里冷哼一声。
“不过,你能先帮我解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