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郑墨玦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怀里有软软的一团。
他垂眸,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人儿,眉眼不觉柔软了不少。
看着看着,某些不该有的感觉,又出来了。
他按按眉头,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反应,暗道如今他的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了,他认命的从被子里出来,进了浴室
就在郑墨玦用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时,被尿憋醒的竹七月迷迷糊糊的推开浴室门,进来了。
竹七月眼睛半眯着,直接脱了睡裤,坐在了马桶上。
可怜郑墨玦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竹七月一进来他就愣住了,幸亏他反应快,及时把手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拿下来了。
可这样一来,他的小小玦就这么硬挺挺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竹七月,也清醒了不少,刚想提上裤子,就看到了站在雨雾中,浑身赤果的男人
“啊!流氓!”竹七月提上裤子,就往外跑。
奈何,浴室里太滑,她还没到门口,人就摔在了地上。
郑墨玦完全顾不上身下未疏解的谷欠望,拿浴巾围住自己的身子,就把趴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
“怎么样?摔倒哪了吗?”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紧张。
竹七月拧着眉,“腰腰疼。”
郑墨玦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的水浸湿了竹七月月匈前的衣服,某个东西的形状若隐若现,他喉结不禁一滚。
而竹七月只觉得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摩擦着她的屁股,至于是什么,竹七月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她小脸染上一抹羞红。
甚至就连腰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郑墨玦把人放在床上,就给卫连城打了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然后,看着床上羞涩的女人,起身去衣帽间穿戴。
竹七月却满脑子都是在浴室见到的那一幕,男人沐浴在雨幕中,精壮的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还有小腹处不可忽视的黑森林及格外硕大的某物。
七年前那晚,她就感觉到了疼,还有她无法负荷的某物,而今天一看,确实很大出奇想象的大!
郑墨玦穿烟灰色居家服回到屋里的时候,就发现竹七月的脸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一般,他挑挑眉,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两人都没有说什么,空气里有些安静。
突然,隔壁的思思敲门,贼头贼脑的探出了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爹地妈咪,你们大早上的在打架吗?”
当然,思思口中的此打架非彼打架。
而郑墨玦显然没get到那个点,“没有,你妈咪摔倒了。”
是嘛,那她妈咪脸为什么那么红,明显就是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她才不信爹地说的,肯定还有什么劲爆的事。
不过她是个爹地眼中的乖孩子,肯定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啦。
“那爹地你好好照顾妈咪吧,我下去给保姆奶奶打电话,让她过来做饭。”
“思思真乖。”
那方父女两个聊的正好,而竹七月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郑墨玦不知道,她和思思生活了几年,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唉,她为什么会生了个这样高智商高情商的女儿,关键是不该她懂的,她也知道了。
真是基因变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