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很有规律,足以让听出来敲门之人的小心翼翼,生怕太过于吵闹,惹得屋内的人不喜。
当即,在姬忽怀中的初妆身子微微一僵,挣扎的便想要从他的怀中离开。
“不要动!”莫名的,姬忽的声音便的有些怪异了;放在心尖上的人,在自己的怀中扭动着,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情动,自然
是不可能的。
当下,初妆听着姬忽的声音,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劲,故而便向上那么一瞧,一眼就看见了姬忽眼底那掩藏着的**之色。
脸,腾的一下,热了。
“姬忽,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刚才还在担心着本尊的事情,现在就这样子情动了,初妆简直尴尬到不知道该如何
了,当即口无遮拦的道出了一句,“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是没有错!”
“谁说的!”姬忽听着初妆的口中说出了这样子的荤话来,脸便是一扯,拉得老长老长。
“死人说的!”姬忽的语气,初妆听得心便是有些惊了,脑子一转,飞快道。
“死人?我倒是还未曾见识过,死人还会开口的!说,到底是谁教了你这些荤话!”对于初妆这明显的谎话,姬忽是不打算包庇
了,故而便直接的戳穿了道。
“我……死人死之前写成的书,那不就是死人说的嘛……”继续找着蹩脚的借口道,初妆说得气都不喘。
“哦?书,是那一本书?”明显就是借口的一句话,但是比前面的话,确实要好了许多,但是这不代表着姬忽就不追究下去了。
“你……你怎么就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呢!”初妆瞧着这般倔强的姬忽,只觉得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是本王千娇万养的童养媳,无端的学了这些荤话来,难不成,我还不能好好的追究一番了不成!”姬忽的话,说得底气十足
。
怀中,初妆听着姬忽的话,心中便是一甜。
于他而言,自己就是他娇养出来的花,千般呵护,万般骄纵;可这朵花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自然是心急如焚的!
“你这般的在意我,我着实很开心,可是姬忽,这些话,我许久之前,便听了许多了,现在你想将人寻出来,怕是有些难了!”
毕竟,说这句话的鼻祖到底是谁,她也是不知道的!
初妆的语气,有些甜腻,软软的,温柔了姬忽的心。
百炼钢成了绕指柔,姬忽那一身的怒意,就这般的被初妆的话给化解了,剩下的,便是宠溺了。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只是这一次,显然就不是之前的人敲着的;声音之大,好似要将里面的人都给催出来一般。
“他们要进来了,姬忽你放开我啊……”到底还是脸子薄的,初妆听着那敲门声,就可以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有多么的不耐烦了
,当即对着姬忽低声怒道。
却不想,被初妆怒斥的姬忽,居然甚是平静从容的开了口,道:“进来吧!”
卧槽,什么……
怀中,初妆听着姬忽的这一句话,整个人就差点蹦起来了,当即用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是,到底还是徒劳无功;他的手,紧紧
的圈着自己,一点也没有像是打算松开的模样。
简直就是太丢人了!
初妆这般想着,门却已经被推开了;她看着房门地上出现的两个影子,真的很想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这……”孙渐浓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床榻边相拥着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好似**一般;瞬间,他的心就颤抖了,目光随
后狠狠地瞪着那后面走进来的人,眼神说着,我说吧,等一下吧,你不行吧,现在好了吧,看到了摄政王和公主殿下**了吧
,吃不了兜着走了吧!
孙渐浓的眼神之幽怨,刘庸看着,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说,能不能先让我号一号脉?不是说,十万火急的吗?”手中提着医药箱子,刘庸风尘仆仆的,一脸的尘埃,满目的怨念。
就在不久之前,他不过就是才进了晋国的城门口,好家伙,旁边的这个人,就和不要命的一样,也不顾马车里面被摔得有些疼
的自己,一脸的横冲直撞的到了房门口。
可看着这紧闭的房门口,已经听着锦李的话,这人就直接怂了,敢情好啊,他这一身的老骨头都白摔了不是!
“嗯。”闻声,姬忽拍了拍初妆的肩膀,好似在安慰要打针的女儿一般,用着动作示意,不用害怕。
初妆:“……”
孙渐浓:“……”
刘庸:“……”
当即,初妆狠狠的拧了一下姬忽的胳膊,好似要将他手臂上的肉都揪下来一般,力气之大;甚至还不忘记狠狠地瞪了姬忽一眼
。
眼神中,这样子说道:“现在好了吧,被人看笑话了吧!我都说放开我了,你就不放,诚心让我丢人是不!”
只是,姬忽显然不是这般理解的,他瞧着初妆的神情,只觉得,撒娇撒得真是可爱,同时将她的眼神理解成了眷恋!当即眼神
便更是宠溺,还不忘道:“乖,我在。”
瞬间,屋内的三人,蹦蹦蹦的冒出了一对的鸡皮疙瘩。
“咳咳咳……到底是不是十万火急,需要救命的!”刘庸瞧着不远处那甜甜蜜蜜的两人,脸就拉得老黑老黑,心中忍不住的嘟囔
着,若不是当初选了这悬壶济世之术,他现在都老婆儿子热炕头了!
找一个山沟沟,娶上一房小娇妻,生个大胖小子,那生活简直有滋有味;比眼前的这两人,还要更腻味。
“嗯,她的身子虚,你瞧着开个房子,好好的调理一下。”闻声,姬忽不紧不慢的扫向了刘庸,那眼神,哪里还有面对初妆时候
的温柔,一眼的冷漠之色,直叫人一下子就入了腊月冬了。
当即,刘庸与孙渐浓就很严肃了,姬忽这么冷漠的眼神,只瞧了他们一眼,他们都觉得冷极了,那床榻上,娇娇柔柔的公主殿
下,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