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你也不知道,我在他的心里面,到底有多少的分量对吧!他的心啊,装着的是山河一片,我不过就是他那
山河之中,最是红艳的一点。”这话纯属就是自暴自弃的,初妆就是想说一说而已,可是这说着无心,听着可不一样就是无意的
了!
“公主,这意思,是想要毁去了这楚国山河?”当即,尚如师凝重道。
初妆:“……”
这还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
初妆一听尚如师的话,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鄙弃之色,**裸的鄙弃。
“若是公主没有这个意思,自然是好的。”尚如师是看出来了初妆的眼神意思了,当即,含笑道。
眼前人一派冷冷淡淡的样子,便是笑着也是疏离得很,端的是高深莫测的架子,说得却是没脑子的话。
初妆看着尚如师,心中如实想
“你若是无事的话,就走吧,不要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生气起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这一句话,是危险,**裸的威
胁,连初妆自己都听出来了,更不要说尚如师了。
“公主若是心中有怨气的话,臣下愿意一听;毕竟有些话一直憋着,终究是不好的。”尚如师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替人着想的姿
态,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解开了公主和摄政王之间的龃龉,那就得对症下药,而要对症下药,那么必要的
倾听是很需要的。
“你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来?”明刀明枪的走过,初妆眯起眼睛,打量着尚如师,安静道。
“公主愿意说什么,臣下就听什么,毕竟,那便还有一个人真心急如焚的等着。”此时若是尚如师的手中有着扇子的话,他定然
是要摇上三摇的。
虽说着公主殿下在听到摄政王的时候,面上流露出来的都是怒意一片,但是在其眼神里,却还是有那么一抹浅浅的眷念之色。
那一抹眷恋之色不是很明显,基本上很难察觉出来,但是有就好了。
“我遇到他晚了些,那些人是在我之前没错;可是既然他的心里有了我,那么就该思虑周全了,便是思虑不周全也无事,只要处
理好了,也就可以了;可是……”为她们说话,就很不应该了!
初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声音也是戛然而止,这尚如师正好听到了问题所在的时候,就……没有了,嗯,没有了?
“可是什么?”尚如师主动问道。
“可是摄政王替着那些女子说话,就是不应该了!”不是初妆的声音,而是从后面响起的,刘庸的声音。
下意识的,尚如师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刘庸走了过来,方才的话就是他说出来的;眼角余光扫了眼初妆,他发现,她好似也没
有什么意见。
这……就是问题所在?
“刘太医,如何就知道公主的心思就是这般?”尚如师想了想,质疑道。
“怎么就不是了?昨夜的事情,拉上青裁一问,那就是这个理了!”刘庸很生气了,这尚如师居然敢质疑他的推论,这小子,是
想下次生病的时候,自己给他多加几把巴豆是吧!
“刘太医好似深谙此道啊!”脑子一转,尚如师打起了刘庸的注意,若是让姬忽将要求他的事情,给了眼前这个老头子,好像也
是不错的解决之道。
“收起来,收起来!你那鬼肠子,老头子我是不会上当的!”只看尚如师的脸色一变,刘庸连忙道:“公主可在这里呢!这他们两
个人中间的事情,我一个上年岁的老头子有什么可掺和的!”
“公主,老臣说得,可是呢?”想了想,刘庸看着初妆,认真道。
闻声,初妆不言。.
“你来做什么。”默了默,初妆看着刘庸道。
“微臣这是来给公主施针的,今日刚好就是施针的时候。”闻声,刘庸长叹了一声,这些个病人啊,就是一点都不知道自觉,还
好,他是个仁心仁德的大夫,还记得施针的时间;不然若是靠着他们记着,啧啧啧,那不知道还会成什么事情了;还是这古话
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
“你就走吧。”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心思,初妆看着刘庸,沉默道,语落,目光扫了眼尚如师,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其他。
尚如师:“……”他这应该是没有说错什么话的吧!
……
“公主。”回寝殿的路上,刘庸突然神秘兮兮的开口。
“嗯?”懒得去看刘庸,初妆回应得漫不经心。
“老臣觉得,这一次,就该给摄政王一个好好的教训,这十天半个月不是搭理摄政王都是应该的,这一年半载的,也不碍事。”
小心翼翼开口,刘庸时刻的注意周边的情况。
初妆:“……”
“老臣绝对是站在公主这一边的!”没有人,刘庸飞快而后果断道。
“你不是姬忽让来说和的。”沉默中,初妆开口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不是,自然不是,老臣是公主这一边的人,老臣一直都是忠心公主的!公主在老臣心中的分量,摄政王远远不及。”这话笃定
得就只差拍着胸脯保证道,刘庸巡视四周一样,再次确定没有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初妆想了想,果断道。
“摄政王如此辜负公主的心,老臣觉得公主委屈,所以想着摄政王该好好的教训一番,不然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公主!”掏心掏肺
的样子,刘庸说得已经就是只差对天起誓,表示自己对初妆是忠心无二的。
刘庸突然就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初妆心中虽然是疑惑,但是对于他开口说出的话,她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好好受教训一番!
“公主明白老臣的心意吧!”一只脚踏入了殿门内,刘庸问道。
闻声,初妆从容的踏入了第二只脚,目光懒懒的扫冷眼刘庸,沉默不语。
而刘庸在初妆那平静的面容中看出了自己的计谋得逞之色,当下,我们的老庸医很是欣慰了;心情痛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