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替换“大狼,咬她啊!”见大狼只呜呜的叫,却不下口去咬不怕。女童气的在原地直蹦。
白粥却与女童恰恰相反,虽然不怕的手也还在大狼的嘴内,可至少大狼没对不怕下口。
“花脸,快,快把手拿出来。”白粥有些紧张地盯着不怕塞在大狼嘴内的手。
大狼还在呜咽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样。可它却并没有因此就放开不怕的手。
不怕见此,一个变拳为掌,就把手指伸到了大狼的深喉处。大狼一个难受,便把嘴又张开了些。
不怕也迅速把手向外抽,然后在手掌即将离开大狼嘴内的时候,又挥拳砸向了大狼的牙齿。
“呜——”
大狼被不怕这一拳打下去,立马就因为疼痛而合上了嘴。然后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狼!”女童飞快冲过来,然后抬起胳膊抱住了大狼的嘴。
白粥也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抓住了不怕的手。“花脸,你的手没事吧?”
不怕摇摇头,然后抬头看向女童和大狼。
“大狼,大狼。你怎么了大狼?”女童一边用手安抚着大狼,一边带着哭腔询问大狼。
大狼肯定是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的。它依旧在从鼻腔内发出痛苦的声音,这声音停在女童的耳朵里,让女童更加的心疼起来。
“大狼,你张嘴。你张嘴让我看看。”女童轻声对着大狼道。
大狼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哼声,然后在女童和不怕以及白粥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嘴。
大狼一张开嘴,它那一口带着血色的牙齿就哗啦啦地落到了地上。随着牙齿的掉落,刚刚那些被牙齿挡住的血水也随之流了下来。
“大狼!”女童惊呼。
女童抱着大狼哭了一阵,然后在白粥一脸的震惊和不怕的面无表情中,愤然转头指向白粥和不怕道:“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杀了你们两个为我的大狼报仇!”
不怕淡漠地看她一眼,并没有理会她。而白粥却是因为不怕没了危险,又认真去品味了一下大狼的名字。
大狼,大狼,大郎……
好吧,怪不得她刚刚听着那么别扭。
刚刚只顾着担心不怕的手,虽然觉得“大狼”这个名字莫名熟悉。却并没有去深思。
现在想想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狼”会那么的熟悉。
大狼等于大郎,又等于——武大郎。
“噗嗤——”白粥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你这个丑女人!”白粥的笑,让那个女童的面色一下子就狰狞了起来。“你们把大狼害成这样!你还笑!我现在就要为大狼报仇!”
说着,女童就松开抱着大狼的手,然后抡着拳头冲了过来。
白粥被女童这一喊一冲的弄得有些发蒙。
不怕一见女童冲向白粥,也不问那个女童到底能不能把白粥怎么样,就直接上前一脚把女童给踢开了。
“啊——”女童的身体在空中滑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又重重地落在了大狼身上。
大狼被女童一砸,本来就因为牙齿掉落的疼痛而有些发软的腿,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女童在大狼身上颠了一下,然后又从大狼的身上滚落在了地上。
“呜……”女童和大狼一同呻::吟了起来。
白粥看着痛作一团的女童和大狼,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该干什么。直到不怕又重新又到了她的身后站着,她才有些愣愣地道:“我们的果脯还能吃吗?”
白粥抱的那几包落在地上的果脯,已经有几包在刚刚一系列的事件中,不知道到底被谁给踩散了。
而那包被不怕用来砸大狼的果脯,却是好好地躺在地上,等着人去捡拾。
不怕默不作声地走到那包果脯面前,把包裹给捡了起来。然后又重新回到了白粥面前。
白粥看着不怕连包袱上的灰都没拍一下,就直接把它给搭在了肩上,嘴角忍不住就抽了一抽。
“那个……我们回去吧。”白粥见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便对着不怕道。
对于躺在地上不断呼痛的女童和大狼,白粥直接选择了无视。
不是白粥没有同情心,而是她清楚的记得,刚刚那条狼狗向自己扑过来时的样子。以及它扑向不怕,并咬住了不怕的手臂的样子。
白粥带着不怕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后,也没有刚刚回来时那个兴奋的样子。
不怕把包袱放在桌子上以后,她就恹恹地表示自己想睡觉了。
其实现在已经快要到了晚饭的时间,这个时间去睡觉,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容易错过饭点不说,晚上说不定还会失眠。
只是白粥已经没了那个思考的力气,而不怕现在却是只记得自己要听白粥的吩咐。
所以,在白粥一说出要睡觉的话后。不怕就自觉来到门外给她守起了门。
花欲燃来到白粥的院子后,看到的就是不怕尽心尽责地守在门外的样子。
不怕的这幅表现,看得花欲燃忍不住点头。
“粥粥呢?”花欲燃来到不怕面前问道。
不怕看了花欲燃一眼,然后冲着花欲燃弯了弯腰道:“主子已经睡下了。”
“睡觉?这个时候?”花欲燃挑眉。
对于不怕只称白粥为主子,却并不称呼自己的举动,花欲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他看来,既然人都已经被他送给白粥了。那么不怕就只能是白粥一个人的下人。如果,不怕现在还依旧把他当主子的话,那他说不定会当场就把不怕给杀了。
因为,那也是一种不遵主咐的表现。
不怕没有回答花欲燃的话,而是依旧守在房门口。也不说让花欲燃进去,也不说自己进去帮花欲燃把白粥喊醒。
花欲燃见此,就又重新走回到院子里,坐到一棵桃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白粥是在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才醒来的,而花欲燃,也就那么在桃树下干坐了那么长时间。
白粥睁眼见到房间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后,便喊不怕进去给她点了灯,然后才穿了衣服下了床。
“厨房还有饭吗?”白粥打着哈欠问不怕。
不怕把最后一盏灯用火石点亮,有给蜡烛加了灯罩,这才回复白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