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党娜娜一看到任先行从门外出现,就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多聊多一会?”
“聊?”任先行在门口停了脚步,“都无聊得不得了。你还叫我聊?”
“怎么啦?”党娜娜好奇的看着任先行,“平时,你们这两个老同学,不是一碰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的吗?——今天,怎么啦?”
“还不是那个什么阿不丁!”任先行有点不好气的坐下。
“阿不丁?”党娜娜听了这个名字,也嗫嚅起来。
“怎么啦?”任先行侧着身,看着一旁的党娜娜,“今天怎么啦,我一说起这个名字,你们一个个都变得尴尬尴尬的?”
“什么尴尬尴尬的了。”党娜娜说道,“只是不想提起这个人罢了。”
“他怎么啦?”任先行大为感到出乎想像。
“也没什么……”
“他与你有个一手?”
“看你说的……”
“哪怎么啦?”任先行站了起来。
“那个阿不丁与李历历曾是一对恋人……”党娜娜说道。
“恋人?”任先行疑惑的说道,“恋人,就恋人呗。怎么说起这个人还个个都装得神神秘秘的?还一个劲的推到你身上‘问你家谢党娜去,问你家娜娜去’!——你是他们的媒人?”
“媒人?你看像吗?”
“又不写在头上!”任先行虽然从党娜娜嘴里掏不到什么,但他从此对这个人的名字记在心头上了。
“阿不丁。阿不丁……”任先行唠叨着。
“老总……”任先行躺在床上正想入睡,徐浩然来了。
“什么?”任先行一听到徐浩然的声音,猛的张开眼,扫了扫徐浩然,然后又眯上,一边缓缓的说着,“……来了?”
“是的。”徐浩然站在任先行的床前,恭恭敬敬的说道,“你……,好点了没有?”
“没什么呀?一直都好好的。什么事?”
“街市上到处都在传着阿不丁的事。”
“这与我们有什么相关?”任先行张开眼,看着徐浩然。
“都说他从肥七手上购得了一块怪异的石头……”
“这个?党娜娜与我说过啦?”任先行对这样的新闻,一点也不感兴趣,“就这个?——也值你兴兴头的跑来告诉我?”
“就这一点,当然不值,但接着他连连的收购了两三块了。”
“他爱收购,就由得他收个够呗。”
“听说是陨石哩!”
“陨石就陨石呗。又不是不见过。”
“又听说可以从上面可以研究到本次事件的大量数据……”
“……这样?”关于这一点,任先行还真没想到过,他一直都陷在对昨晚事件的阴影里,对有关工作的事,一直不曾上过心。徐浩然他们,也知道任先行一时半会,也不会处理什么事的。
所以,徐浩然等到街上的新闻一直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才不得不来告诉任先行一声。
不想,任天行早早的,就从党娜娜嘴里得知了这一件事。
“阿不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任先行看着徐浩然。
“阿不丁?”徐浩然看了看任先行,又看到党娜娜一见到他进来,就出去了,才说道,“不过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探险家罢了。”
“正业不正业,各有各的立场而已。他人怎样?”
“他人怎样?”徐浩然挠了挠头,有点答不上来了。
“算了!”任先行手一摆,坐了起来,“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吧。——工作上事,怎样了?”
“进展顺利。”
“好!”任先行听到这四个字,心情舒畅了许多,走到窗前伸了伸腰。然后,看着窗外。窗外艳阳高照,行人匆匆,车辆如梭。
“唉!”任先行摇了摇头,想起昨晚的事,就有点后怕,虽然他任先行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老总,何故叹惜呢?”徐浩然站在任天行的身旁,也看着窗外。
“没什么!”任先行还是摇摇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徐浩然说道。
“好!”任先行依然站在窗前,举了举手,由着徐浩然离开。
“怎么了?”
徐浩然一离开,党娜娜就进了来。
“没什么!”
工作上的事,任先行从不与家人说起,以前如此,现在也一样。
“可我看你,满腹心事似的哩。”
党娜娜趁着徐浩然进来的空儿,跑去和李历历咬舌头去了。徐浩然一退,党娜娜又进了来。
“心事?”任先行转身看了看党娜娜,上下的捋了捋身,“你看我有吗?”
“能不有吗?”党娜娜走近任先行,“一个人连一点心事都没有,还叫人吗?”
“哦?”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
“当然。”
“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有这样的事?”
“这一点事,也记不得了?”
“……想一想看……”任先行靠在床上,慢慢的躺下。
“那么,你就躺着想你的去喽?”党娜娜给任先行盖好被单,“我得回去了。”
“什么?”任先行睁了睁眼。
“单位还有事哩。”
“我都叫你把那工作辞了。”
“好,好!可了得有个过程的呀?”
“过程,过程!到头没一成……”
“看你说的……”党娜娜点了点任先行的额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