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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言立刻嗯了一声。
米肃清清嗓子,得想一个笑点特别高的笑话,并且要是独特的,所以米肃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真实的故事。
“有个女孩子喜欢上了隔壁学校的学长,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她在大冬天穿了条裙子,跑到学长校门口,等着他出來跟他表白。”
米肃想到后面要说的已经开始笑了,清脆的传进柯言的耳朵里。
“在來之前她为了与众不同还带了一件乐器。”米肃咯咯的笑起來,跟一抽羊癫疯的疯子一样倒在床上,停了一会继续说,“你知道她带了什么吗。”
“你继续笑。”柯言只是说。
米肃以为他说的是继续说,就笑着把接下來的故事说完整,“那个女生她带了一面锣,在学长突然走出校门的时候她铛~的一下哈哈哈哈……”
米肃已经笑岔气了,在床上滚來滚去,连柯言细小的笑声都沒听到。
“好笑吗。我觉得好好笑啊哈哈哈……”
“你从哪听到的。”
米肃慢慢平静下來,蹲在床上想了会,“是读书那会从一本倒追攻略上看到的,那会儿就指望着靠它來追你來着,但我觉得这个方法我觉得太蠢了,就沒用。”
结果给她室友说了,她室友去了,然后第二天就退学了……
柯言这下真的笑了,声音好听得醉人,米肃一下子就听懵了。
真好听啊,不要停。
“要是你这么做了,我可能早就跟你在一起了。”柯言止不住一直在笑。
“真好听……”米肃还陶醉在他的笑声里爬不出來,“嘤嘤嘤,柯言你笑起來好好听啊,我爱死你了。”
柯言笑了一会,就又沒了声音。
米肃听见他不笑了,又讲了好几个笑话,两个人的声音源源不断。
讲得久了,柯言才反应过來自己在泡澡。
水泡久了对身体不好,柯言才严肃着脸打断电话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好了,我不听了。”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柯言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擦干身子随便穿条裤子。
说着要挂了,却沒有要放下手机的意思。
米肃在那边直囔囔,怎么都不肯挂电话,“只要你不挂电话,我保证不吵。”
就听听他在那边做什么就好了。
柯言沒说什么,但沒有挂电话,米肃开心得一直笑。
过了一会,柯言觉得这样特别幼稚,躺回到床上的时候说,“我要睡了。”
“这么快。还早啊。”
不早了,已经是睡觉时间了。
柯言顿了顿,说,“明天陪我去接楠楠。”
随手拿起床边的书,翻开第一页看见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米肃的名字,柯言目光微凛,嗯,夹张照片在里面比较好。
他突然觉得米肃特别聪明,藏着他那么多照片,想他了随手一摸就能看到他。
他现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却只能在脑海里脑补她的样子。
谈恋爱真是件麻烦事,要做好多事。
米肃听见柯言说明天一起去接楠楠,激动得半天合不拢嘴,“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吗。”
舞社那边好久沒去了,大多数都是柯言的同学,柯言这样说,是要把她介绍给同学们吗。
仔细想想还挺不好意思的哈哈哈哈。
“是。”柯言翻开书,认认真真的看起來。
手机握在掌心里,都烫手了。
“我要挂电话了。”柯言想着手机辐射太大,她來例假要好好休息,说了几句不顾反对就挂了电话。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來。
柯言将手机丢在一旁,耳边环绕着米肃的声音,连书都看不进去。
强行看了一会,柯言只好起床洗把脸,关灯睡觉。
一个人睡还真有点空荡了……
看來米肃要同居的建议,应该好好计划一下。
……
为了不给柯言丢脸,米肃还把闹钟设置得很早,早点起來洗漱打扮。
但还是被柯言早了一步。
米肃睡得天昏地暗,各种姿势都來了一遍,柯言走进卧室的时候,她正埋在被子里趴着像头熊一样。
不用想,那被子底下是怎样一副情景。
柯言毫不留情的掀开被子,米肃被光刺激得连忙把脸往枕头里埋,一头黑发胡乱散着,到底是有多强大,居然沒被勒死。
柯言下意识的往她屁股上看,沒有血迹,才放心的扯扯她的头发,等着她醒过來。
这一扯太用力,米肃哼一声,转过脸來看是谁。
“我给你挤好牙膏,进來刷牙。”柯言站在床边说完,就走进浴室给她准备牙刷。
米肃无力的翻过身來,脖子僵硬的动了动,才慢慢适应光线转醒。
刚刚谁跟她说话來着。
声音还挺熟悉的……
坐起來想了想,米肃就全醒了,那不就是柯言吗。
來不及换衣服,米肃飞奔下床,跑进浴室一看,果真是柯言。
“这么早就下來啦。”米肃猛的从后面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衣服上闻了一下。
好香,他在哪买的肥皂,她怎么找不到。
柯言正在挤牙膏的手一抖,脸色有点青,半天才说,“阿姨,你好歹把衣服换了。”
大清早的里面什么都不穿就在他背上蹭蹭蹭,还要不要命了。
米肃依然抱着他不放,幸福的闭上眼,“沒事沒事,我睡衣还是挺好看的。”
柯言见她还得寸进尺,放下杯子,扳开她的手转过身,将牙刷放进她手里,“洗好了再出來。”
“你别走啊。”米肃赶紧拉住他,“你站在这里,不碍事的。”
“你碍着我了。”柯言扳开她的手,又被她抓住,扳开,抓住。
“……”柯言还总是往她身上看,越看眸子越深,知道自己走不掉,往她身边一站,“快点洗。”
米肃得意的含着牙刷,给他一个笑容。
总算洗好了,米肃一边找衣服一边跟柯言说话,“你怎么來这么早。”
“已经八点了。”柯言她的电脑里找她的照片,找了半天只看到自己的。
她平时都不拍照的吗。
柯言找了会就不再耽误时间,起身却看见米肃正在换衣服,当下眼神一暗,倒吸一口气。
他刚好看到米肃穿上内衣,给自己套上衣服。
可能是刚睡醒晨光的原因,嫩白的肤色竟然那么吸引人。
“我明明设置了七点的闹钟,居然沒听到。”米肃去拿裤子给自己穿上,喃喃自语,殊不知身后有一道目光正灼灼的盯着自己。
穿上了短裤,米肃摸了摸后面,确定姨妈巾沒有抵着裤子。
换好了衣服,米肃正要转身去找梳子,然而手刚摸上头发,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臂。
“哎。……”米肃还沒反应过來,柯言连啃带咬的已经朝自己脖子进攻了。
米肃彻底懵了,本來就沒怎么睡醒,这么一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來了,身子一软就不轻不重柔柔的呀了一声。
这柯言大早上的跑过來就是对她做这事儿吗。
可不行啊,大姨妈还在呢。
米肃十分理解男孩子青春期容易冲动,于是咬牙表示性的推他一下,小祖宗不要亲了,她快要沒力气了。
她全身都在发颤,欲拒还迎的推着柯言,却被他一把推到镜子前,堵住了呼吸。
柯言吻得很重,舌头熟练的伸进她的口腔,米肃直接张嘴接受他的进攻,哪里还记得起要劝他。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啃咬,也沒见他过分一点的动作,米肃就要扯他衣服的时候,柯言突然停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呼吸灼热的洒在她脸上,时不时还在她红肿的唇上啄一下。
米肃见他停了,不满的脱他身上的衣服,柯言沒拦着,衣服很快就脱下。
健康的肤色让米肃看得两眼发直。
这个男人是她的,真是三生有幸。
米肃攀上他的肩膀,双眼湿润的望着他,质问着怎么不继续了。
柯言喉结动了动,坏心眼的双手在她腰上游移,米肃舔舔唇,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脖子上咬。
她都听见柯言抽气的声音了,怎么还愣着。
为什么把她撩拨成这样子不继续啊,她要哭了。
“柯言……亲……”米肃不够高,垫着脚还不能亲上她梦寐以求的芳唇,真是够了。
被撩拨过的声音诱人得紧,米肃又那么主动,柯言想停都沒办法,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沒止境的深吻。
他只是牺牲自己给她个惩罚而已,知道他在房间里换衣服还不知道避一避,活该被他弄成这样。
沒想到牺牲这么大,他快要忍不住了,即使做足了准备还是出乎意料。
等米肃要手脚并用缠住他的时候,柯言突然松开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冲进了浴室。
门外面传來米肃惊天动地的哀嚎。
柯言不停往自己脸上冲水,颓败的看了看自己身下某个地方,小柯言无声的顶起个帐篷。
自作孽不可活。
洗好了脸,柯言推门出去,看见米肃衣服也不整理,四肢散开倒在床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谋杀了。
米肃听见声音,猛的从床上跳下來,敏捷的朝柯言冲过去。
柯言比她动作还快,她一跑过來还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他三两下整理好的衣服,很君子的开口,“穿好了就走。”
他无视自己粗噶的声音,想着买來的早餐估计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