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长天等人在书房里议事的同时,在东洋国东京,一间阁楼的庭院里面,一个老者正在咆哮着:“八格牙路!这么多人竟然没能杀掉一个甘兴志,还全部死光了!”
此刻,在这个老者的前面,跪坐着十几个人,这些人都低下头,有些惶恐的望着这个老者。中文 w≈ww.
而在这个老者的身边,也跪坐着一个女人。
如果张恒在这里的话,他就可以认出来,这个女人,他是见过的,正是那个木村静子。
而现在这个老者,正是木村家族的掌权者,木村大作。
木村静子是木村大作的孙女,她的父亲是木村集团的董事长,负责打理木村集团的生意,不过整个家族的所有事务,还是掌控在木村大作手里的。
尤其是在一些针对华夏的外交事务上面,木村大作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木村家族和华家已经合作了很久了,一直以来,也都是木村大作和华长天直接沟通。
这一次,木村大作派了二十多个东洋武士去燕京,同时还问伊贺家族要了十几个忍者作为帮手,本来以为这一次他可以将甘兴志铲除,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不仅没能杀掉甘兴志,他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木村大作倒不是心疼那些死去的武士,他只是觉得非常的耻辱!他们木村家族在华夏的行动,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失败!
当然了,现在感到耻辱的不仅仅是木村家族,还有伊贺家族。
这一次,去暗杀甘兴志的那些忍者都是伊贺家族的,那个木村道格,虽然是木村大作的亲戚,但是也同样从小就被送到伊贺家族去培养,也算是伊贺家族的忍者。
伊贺家族是东洋国鼎鼎大名的忍者家族,伊贺忍者这四个字,就代表着无比强悍的力量,但是这一次,伊贺家族在燕京显然栽得有点惨。
这个时候,一个人说道:“父亲,根据我的调查,现在木村道格,已经被甘兴志的军队抓起来了,他应该还没有死。”
闻言木村大作格冷哼一声,说道:“他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他愧对我,愧对天皇,他不管死没死都不重要了。”
对于木村大作来说,木村道格只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现在既然木村道格已经被甘兴志抓了,那在木村大作的心里,木村道格就已经是一个废物了。
“我听华长天说,这一次甘兴志之所以能够死里逃生,都是因为一个叫张恒的人?”过了一会儿,木村大作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
听到张恒的名字,一旁的木村静子不由得脸色微动,说道:“爷爷,这个张恒,我见过,以前我也曾经去暗杀过他,结果失败了……他是华夏军方的人,以前在江城的时候,就已经坏了我们的很多计划。”
当初木村静子在江城暗杀张恒,是她父亲下的命令,因此木村大作并不清楚这件事情,他甚至还是第一次听到张恒这个名字,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重点关注燕京的局势,对于江城这些地方的事务,他都是交给木村静子的父亲去处理的。
“哦?”闻言木村大作顿时眉毛一挑,问道:“这个张恒,和甘兴志是什么关系?有没有他的资料?”
闻言那个男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张恒,应该是华夏军方的特工,所以我们无法掌握他的资料,我们只知道,他现在和江城的秦家,沈家,还有燕京的甘家都走得很近,燕京甚至有传闻,说他是甘兴志的准女婿。”
木村大作神色一冷,说道:“甘兴志的女婿?甘兴志有这样的女婿,可真是幸运啊!要不是这个张恒,这一次他已经死了!”
顿了一顿,木村大作脸色阴沉的说道:“看来,目前我们个最大的敌人,已经不是甘兴志,而是这个张恒!张恒杀了我们的二十多个武士,这是我们木村集团的耻辱,也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耻辱!这个张恒,必须死!”
说到这里,这个木村大作突然一拳砸在了桌面上,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虽然还没有看到过张恒,但是木村大作似乎已经巴不得要扒了张恒的皮了。
木村大作之所以会如此的气愤,是因为这一次张恒可是坏了他们木村集团的大事。
事实上,木村集团一直都想要杀了甘兴志,但是却很少有机会动手,要不然不等华长天说,他们自己早就已经对甘兴志动手了。
而这一次,也是因为华长天从中协助,华长天故意让军方的一些高层半夜里突然搞出一个什么军事会议,让甘兴志去参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甘兴志身边没法带太多的部队跟着,这样一来木村集团派出去的那些杀手才有机可乘。
原本上一次对甘兴志采取的那场暗杀,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结果,因为张恒的出现,这次行动就这样泡汤了,以后他们木村集团已经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对甘兴志实施暗杀行动了。
所以,这木村大作对张恒的恨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父亲,这次这么多的武士都死在了那个张恒的手里,足见他的实力之强,我们的人,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个男人突然说道。
木村大作点了点头,说道:“的确,看来接下来,我要请伊贺家族的上忍出手了。”
听到木村大作的话,在座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伊贺家族的忍者,也是分为三等的,分别是上忍,中忍,下忍,其中上忍的数量最少,同时也是实力强悍的存在。
一般来说,能够让伊贺家族的上忍出手的,都是一些国家元,而且还是在对方身边有重兵守护的情况下,才值得伊贺家族的上忍出手。
而张恒虽然不是什么国家元,但是对于木村家族来说,却已经是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存在,所以,他们决定请伊贺家族的上忍去做了张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