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你该不会是出现错觉了吧?”华长天还是不相信,一脸狐疑的望着华向强。八?一中?文 w≤w≥w≥.≈8≈1≤z=w≈.≈c≥om
一来,华长天是实在无法想象,甘铁勋伤成那样竟然都还能够醒过来,二来,他潜意识里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如果甘铁勋正的已经醒过来了,那对于他们华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甚至可以说是一场灾难!
而现在看来,这场灾难似乎已经无可避免了。
华向强无奈的说道:“父亲,甘铁勋的的确确是醒过来了,千真万确,现在军方的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听到华向强的话之后,华长天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尊雕塑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无力的跌倒在藤椅里面,脸色阴晴不定。
“他竟然真的还能够再次醒过来?早知道这样,当初我们就应该直接杀了他!”华长天脸色阴沉的说道。
此刻,华长天自然是后悔不迭了。
因为当初甘铁勋变成植物人之后,他一度想要置甘铁勋于死地,用除后患,只是后来因为甘铁勋的身边始终有重病把守,再对甘铁勋采取行动风险太大,再加上他觉得甘铁勋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不值得他们华家冒这么大的风险,这才没有行动。
而现在看来,这显然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华向强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念之差,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再对甘铁勋采取行动?”过了一会儿,华向强接着又问道。
华长天淡淡的说道:“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对甘铁勋采取行动吗?现在甘铁勋一定已经有了防范,我们还能像之前那样得手?一旦失手,把柄落在甘铁勋的手里,你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华长天的话,华向强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说道:“父亲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有了甘铁勋的甘家,对于华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了,即便现在甘铁勋还没有在军中恢复他以前的地位,但华家也不敢再轻易去招惹甘铁勋了。
“接下来,甘铁勋一定会在军方有很多的动作,这个就看你的了。”华长天望着华向强,脸色凝重的说道:“到时候你联合军中的一些高层,尽量给甘铁勋制造一些麻烦,如果他又坐上了国防部长和大元帅的位子,对于我们华家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妙。”
闻言华向强却是苦笑着说道:“父亲,这个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毕竟甘铁勋在军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了,之前甘兴志我还能压他一压,甘铁勋出马,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事实上,这个时候华向强觉得他现在这个代理国防部长的位子,应该很快就会被废除了,毕竟他本来就只是一个代理的,还没有正式成为国防部长,而现在老国防部长满血复活回来了,他这个代理的哪里还有坐得稳?
听到华向强的话,华长天脸色阴沉,其实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华向强的确是无能为力。
虽然他们华家在军方党羽众多,但都比不过“甘铁勋”这三个字来得好使。
“反正你尽力吧,甘铁勋在军方有什么动作,随时都跟我说。”华长天淡淡的说道:“好了,你出去吧。”
华向强离开之后,华长天望着地面,不由得喃喃自语:“甘铁勋啊甘铁勋,你可真是福大命大啊……”
接下来的几天,张恒一直都在四合院里面练功,哪里都没有去。
现在的张恒,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他之前杀了那么多东洋忍者,他知道木村集团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屡次三番坏了木村集团的事情,想必木村集团也早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因此恐怕很快就会有更可怕的东洋武者来找他的麻烦。
对于这个,张恒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能做的就是每天都努力的修炼,让自己的实力提升得快一些,这样一来,以后他才能够在东洋武士的追杀下逃生。
虽然他拥有时光怀表的技能,但是这并不代表张恒可以高枕无忧。
时光怀表也不可能时时救他的性命,毕竟时光怀表有时间限制,以前对于张恒来说,时光怀表的时间很够用,因为那时候他碰到的对手不强,需要他拿出时光怀表的时候并不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张恒现在的敌人太多了,而且他的敌人也比之前更加的强大,时光怀表明显不够用了。现在对于张恒来说,时光怀表只能是在他迫不得已的时候救急用的技能,平常他不能去施展这项技能,否则要是到了关键时刻技能不能用了怎么办?
况且,随着张恒遇到的对手越来越强,张恒也不得不防备,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之前青狼就已经现了张恒身上的秘密,虽然他并不知道时光怀表的存在,但是他却知道张恒可以让时间定格,往后张恒遇到的对手会越来越厉害,越厉害的高手,见识越高,当然也就越容易现张恒的秘密,所以为了保密,张恒也必须慎用时光怀表。
总之,提升自己的实力,对于现在的张恒来说,是头等重要的事情。
不知不觉之间,几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这一天,是周六,夏怡静学校没课,于是张恒便和她在四合院的院子里聊起天来。
张恒正和夏怡静在院子里聊天,外面却突然响起一阵刹车的声音,显然是有车开到这边来了,而且还不止一辆。
听到外面的刹车声,张恒和夏怡静都转过头去,想看看是谁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些男人一个个身材强壮,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出一股子凶悍之气。
紧接着,这些男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然后一个青年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