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男人拧着眉，似乎是不想和她纠缠，从她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宋暖瘪了瘪嘴，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到底是不是gay哦？
要是他真的是gay的话，尼玛她现在就回卧室去哭个昏天黑地，再闹个自杀算了！
之后要是喜欢别人一定要擦亮眼睛！坚决不喜欢男同！
萧慕北刚进门，女孩就跟只猫一样的钻了进来，可怜巴巴的扬起手臂站在他面前，模样委屈。
“萧慕北，你是不是gay？”
“应该不是的吧，还有个宋晓在，你不是喜欢她吗？”
“……”
男人看着自言自语，不断揉着眉心思考的女人，心头不知道泛起了什么滋味。
很酸，很涩，很浓烈，总而言之就像是在心脏上喷了一点点的硫酸，慢慢地在腐蚀他。
“不是……”
“宋暖听到男人的声音，立马睁大了眼睛，“对吧，我怎么可能那么可怜，唯一喜欢的男人会是gay呢？”
她像是想要确认一般，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你不是gay吧，不是吧不是吧？”
“宋暖。”
“嗯？”
“没什么。”
男人想说什么，却像是认命一般的把话吞了回去。
他揉了揉额，走到落地窗边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烟圈一个接着一个，被男人吐在面前的窗上。
宋暖走过去，伸手想夺走他手里的烟，却最终收了手，坐在一旁的沙发里。
“你别抽烟了。”
女孩的嗓音柔柔软软的，话里面是全然不掩饰的关心。
男人站在窗前冷冷的笑，“你生日还有一个多星期吧？”
“嗯，还有十三天。”
多一天就两个星期了。
男人转过身来看着她，眸子微微眯着，脸上是凉薄的笑意。
“你今年十七岁吧？”
“嗯。”
“明年就十八了。”
这他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他怎么弄得跟推理似的？
他走过来，烟才抽一半，他就把烟头掐灭，扔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男人身上是淡淡的被刚才的烟味浸染的味道，不好闻，宋暖却舍不得偏过脸，也舍不得不呼吸。
她就这么看着他，认认真真的，和以往的每个注视他的时刻都一样。
“宋暖。”
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没什么温度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更像是淬了冰，虽然她名字里有那么热烈的一个暖字。
“干嘛？”
女孩近距离看着男人的脸，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沙发，睫毛一颤一颤的。
“上一次你找我要生日礼物，想好要什么了吗？”
“你上次不是不想给我？”
男人低低地笑，在她面前，笑得如同邪魅一般。
“现在你说说看。”
“想要你。”
“……”
她很直白，说话向来不会拐弯。
“萧慕北，你知道的，我从十四岁那年就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知道早恋不好，所以也从来没有说什么让你当我男朋友之类的话……可我现在年纪还可以了，爸爸都说我可以谈恋爱了。”
她就想跟他谈一场旷日持久的恋爱，行不行？
“这个礼物不行。”
“……”
那就不要了！爱啥啥！不给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