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门在地球的滁山分部有个传送法阵,今天这个传送法阵光芒闪动,从中走出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七十多岁老头。传送阵旁边站着一约二十多岁相貌英俊的男子,见到这个老头,连忙恭敬地叫了声:“刘师伯。”
“嗯。”那老头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离开了滁山分部。打的去了机场,买了张去海城的机票。在等飞机时,老头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喂,是师傅吗?”
这个老头道:“茯苓。是我。我现在要做飞机回海城,早上的飞机,下午六点到海城,到时候你去接我。”这老头就是刘茯苓的师傅,刘山药。
“真的吗?”刘茯苓高兴地叫了出来,不过刚叫完就后悔了,现在是早上六点,林森和赵雅儿还睡在旁边呢,把他们吵醒了可不好。躺在旁边的林森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看样子已经被刘茯苓吵醒。林森责怪地看了刘茯苓一眼,也没说什么。刘茯苓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林森看向自己怀里的赵雅儿,忍不住亲了赵雅儿一口。刘茯苓原本还想和电话那头说什么,可是看到林森亲了赵雅儿,心中一紧,双手不由地握了握拳,手中的手机就被捏得稀碎稀碎的。
那边的刘山药听着手机的嘟嘟声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居然挂了。她从来没挂过我电话,会不会是没电了?”
林森诧异地看着刘茯苓,看来刘茯苓还是很反对自己和赵雅儿亲热的。不过林森正是青春叛逆的年华,见刘茯苓这般表现,就把自己嘴对着刚刚苏醒的赵雅儿的嘴吻了上去,在刘茯苓面前表演了三分钟的法式湿吻。把刘茯苓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是直跺脚,把地面跺得直颤。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冲过去把林森拉开。
林森那个乐啊,哪知道刚和自己湿吻完的赵雅儿走过去安抚刘茯苓,却别刘茯苓抱住脑袋湿吻起来。这回把林森气得咬牙切齿,这小妞不知道这么做算是和我间接接吻吗?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王怀远发来的,说是今天要去给一个退休的老军人治病,要早起做准备。
林森有些郁闷地离开了卧室,洗漱完了,就去厨房做了点吃的,给赵雅儿和刘茯苓留了饭,自己吃完就出门了。
今天和王怀远约好了要去给一个退休的老军人看病,所以林森早早就到了学校。王怀远也早早准备好了。二人相互打了招呼,就上车走了。半路上王怀远再三嘱咐林森道:“这次的病人身份特殊,是个抗日的老英雄,你一定要对他恭恭谨谨的。别一不小心顶撞了他。”
林森点头称是。一路上,王怀远跟林森说了那人的病情。
悍马车开到郊外的一座小二楼前停下,这小二楼从外表看就是一老旧的砖瓦房,旁边还有一亩菜园。一个身穿绿色军衣的老头在小二楼门前打拳。
林森和王怀远下了车,见到这老头在练拳,就走近站边上看着。林森看着,心中有些吃惊,老头的拳法很适合实战,十分老辣,但这还不是让林森吃惊的地方,让林森吃惊的是这老头练拳的力量,和他凶悍的眼神。要是有个小孩让他瞪一眼,肯定会哇哇大哭。王怀远曾告诉林森这老头左腿有旧伤,而这套拳法对于这老头可以扬长避短,很少用到左腿。
那老头练了十来分钟拳才停下来,这才看向林森和王怀远,露出个很吓人很吓人的笑容,走到近前,道:“怀远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王怀远也笑着道:“铁柱兄。别来无恙。给你介绍个小朋友,林森。”介绍完林森,又对林森道:“林森,这是我铁柱兄。”
还不等林森说什么,铁柱兄就开口道:“你又发现了青年才俊?能找到人才是好事,只是我的人情有限,先前已经一口气介绍几个,现在实在不好再介绍人进去,要不去找石头哥?让他介绍进去。”
王怀远摇了摇头道:“这不是要进去的,他是听说你有旧伤未愈,特地过来给你看看。”
“哦?”铁柱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人如此年轻,竟是来给自己治伤的,可是那么多老资格的中医、西医都没法治好,这小子是有多大能耐,能让王怀远亲自带来,想不通就问问:“怀远兄,你可曾告诉这年轻人我的情况?他有多少把握?”
王怀远道:“试试就知道了。”
铁柱想了想,自己已经被试过许多次,也就不差这次,于是就点头表示通意。林森见铁柱同意,就开始治疗,铁柱的情况,林森先前已经用神识扫过了。治疗过程也简单,让铁柱把裤腿撩起站在那里,林森直接以气御针,跟刘茯苓的不同,林森的功法已经修炼到第五层,可以说是真气雄浑,所以就不注重技巧,有的穴位虽没扎针,却也被林森用真气贯通,林森知道铁柱体内的五脏六腹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病,林森也顺手给治了,真气在铁柱周身按大周天的轨迹运动。在铁柱的左腿扎了十七针,过了半个小时,林森将针取出。
铁柱动了动左腿,感觉已经好,自己人知自己事,这腿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都没治好,林森来了几针,就好了,怎不教人惊讶?
铁柱激动地对林森道:“小伙子,你是神仙吗?我不但腿好了,还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年轻了好几岁。真是谢谢你了。”
林森道:“我不是神仙。给您治好是应该的,您不用客气。”
王怀远笑着道:“是不是该请人进去坐坐了?”
铁柱感谢了几句并把林森和王怀远请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