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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怎么会。,,”
云夕城外的白桦林里两个身影站在小溪旁,月光照在白桦林上,又穿过林间洒在溪水里,光滑的石头上也布满斑错的树影,哗哗哗的水声掩不住言语中的惊讶。
烟雾缓缓升起,和月光混合,安德烈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烟雾慢慢散开,双目微微闭着,眼角的皱纹那么刺眼,老匹夫的脸上全是倦意。
说话的是白兰地,这家伙双手插带,表情也很是严肃,嘴里叼着一支雪茄——弗朗奇产的烟草,暗蓝色烟雾,薰衣草烟味,这种名叫男人伴侣的香烟在此刻却让气氛显得一份肃杀,虽然现在只是晚夏。
“嗯。。。一击毙命,压倒性的优势。。”
“。。。那怎么办。。。”
白兰地不是在开玩笑,从他复杂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同时他很清楚豆腐老头的实力,当年他被四大家族称为最接近神的男人,甚至被推举为遗族的皇,校长上古静海在众人眼中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而那个和古上同一时代的豆腐店老头被古上称作:还好是队友,否则一旦交手就要做好必死的决心。好吧,够简单粗暴,这也是古上静海为数不多的几次幽默之一,在那些暴力的事情上古上往往能显露出特有的幽默。这样一个神一般的人被杀了,那么。。。。那个杀掉神的人是怎样的存在!!
安德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白兰地,习惯性的吐出一口烟雾,
“嗯。。。不仅如此整座南城。。
”安德烈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因为已经没有必要,谁都会想到神的对决,凡人又怎么会能承受。
“。。。是鬼吗?。。”白兰地手里出现一把折刀,折刀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一则瀑布。
杉海院内的每个内院学员都会有把自己的折刀,折刀上刻着自己的编号。不过白兰地手中的这把上刻着一个黑色的零。
“。。鬼是不会用火术的,这在历史课上讲过。安德烈接着说到:昨天,也就是你们离开南城后的第三天,我接到消息赶了过去,那里的建筑没有烧灼的痕迹,不过整座城还是散着热气,而且只有那家豆腐店出现了明火,换句话说,那个神秘人对火的掌控是无法形容的,简单一点,即使是古上也达不到这一点,而且前提是他把整座城全都包裹在他的领域内,,,。
“会不会是外三家的人做的。。。他们一直对学院心存芥蒂。。”白兰地打断安德烈说到。
“别安慰自己了,外三家那些混球,再混蛋也不会拿着自己的破刀去找死,他们再傻,也是知道火狮子——安则一木的大名的。他们又不是你。”安德烈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说些玩笑话,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确定不是鬼吗?”
白兰地一本正经的说到,他的周围蓝色烟雾环绕,从安德烈开始说这件事到现在,他一直不停的抽着那支雪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杀掉安则一木的确实不是鬼,,,不过还是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什么?!”
“在南城的落日铁塔上,我发现那里的温度显然要比其他地方的低,而且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木的配刀——雷犬。”
“这又能说明什么,第三者出现?一个新上场的大咔就够人接受的了。。。”白兰地试着幽默,让气氛缓和一下,不过现在他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耳朵边全是溪水流淌的声音,手心里渗着汗,这大概是一种对神的敬畏吧。
“。。。为什么一木的刀会出现在塔顶?落日塔距离豆腐店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几乎是城长的三分之二,一把重刀是飞不到哪里的,,,”
“呃,,你试了?”白兰地终于轻松了下来,看着安德烈一脸认真的表情,逗比系统本来坏了一半,现在全开,调侃起来。
“嗯,,我没给你开玩笑”安德烈的表情很严肃,几乎和开始没什么两样。
“。。。好了,这些问题我还是回去和校长商量一下,太复杂,太复杂,看来只能从古卷中找答案了,或许跟那断带的历史也有关联。。。”安德烈嘟囔着迈步向林子深处走去,
“喂!!你走了我怎么办,那个大大怪物,来了我怎么办?”白兰地望着那个苍老高大的身影嚷到。
“不知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那孩子。。。一木的遗体已经按照他的心愿安葬,雷犬也被送到杉海院,,,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估计到这届三院会试才能回来。。”
安德烈头也不回的说到,摆摆手像一位出征的骑士,不过他没马,也只有一身高领的旧革服(和古代欧洲贵族的服饰一样)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余味犹存的老匹夫。黑暗中的安德烈脸上全是坚毅,白色的月光在他的身后,金色的林叶在最高顶与月色相接,老匹夫持刀登场!!!那眼角还是浑浊了,,,谁叫多年前他们还是持刀并战的朋友呢。。
白兰地还站在小溪边,望着东南方向的天空——一只银色大鸟在月亮下的月层中飞翔,那是学院的急救鸟,由于飞行速度快,常被用作接回战斗中的伤员,而这次被安德烈用来完成一件神秘的任务。:神秘神秘。。到底多神秘,不会去找老相好了吧。白兰地望着大鸟飞去的方向发呆。
‘纳尼,那是什么,’白兰地似乎看到月亮变成安德烈满是褶皱的脸,还有回眸一贱的笑。
嗖,一个黑色的东东从月亮上飞过来,吧唧盖到了白兰地的脸上,嗯???粘粘的,还有一丝青草的味道,怎么难么熟悉。
“啊!!!!死老头,”白兰地大叫,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急救鸟的便便,绿色无污染。
便便上一个纸条,白兰地不情愿的取下来看,是安德烈写的:忘了说了,校长让你们赶快回去,把一泽带回去,呃,,关键是许多你的学妹,学姐呢,比较惦记你的,他们也很想看看这颗希望之星,安则一泽到底怎样,啊,白兰地,,,就这样吧。
哇,好好欧,喜新厌旧果然是女人的可怕之处——一个男人不怕时光,就怕在最好的岁月里,一大群女人抛弃了你,,,呃,月亮那边传来急救鸟嘎嘎嘎嘎嘎的叫声,此起彼伏。白兰地将最后一口烟雾吸进肺里,看着折刀,缓缓吐出烟雾,男人的伴侣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应有的味道。眼神慢慢变得复杂,略显疲倦。
呼,,长出一口薰衣草的烟气,白兰地整整衣领,将刀收进袖口,走上小溪上的木桥,向云夕城走去,从今晚安德烈找到他,到现在已经过去好久,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做一个好梦了,虽然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梦,因为梦都会牵扯回忆的。安德烈偷偷跑进客堡时他做了唯一一个安静的梦,不过又被老匹夫给打断了,久违的梦来了,为什么呢?或许那个叫一泽的家伙真能带来希望吧,他这样想着,加快了脚步,起风了,树叶纷纷落下,在他身后金色的树叶在月光下飞舞,白兰地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那么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