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新的主人,但是为什么要杀死他们三个,即便是他们要来承认我这个主人,就应该知道他们三对我而言有多重要。”萧牧南眯起双眼,这根本说不通,再说了腾龙卫的主子还没死,为何这么急着找新的主人,难不成腾龙卫还可以自己选择主人?
“正是因为他们三个人对你很重要,所以才会杀死他们,因为腾龙卫不喜欢自己选择的主人还有除他们以外的心腹,但是眼下还有一个麻烦的问题需要解决。”暗火低笑一声,火羽卫和腾龙卫之所以会不和,就是因为双方的立场和选择的主人。
“所以他们要杀死神奈他们,从而让我只能依靠他们,呵呵!想的真是够美丽的,你说的另一个麻烦问题是什么?”萧牧南冷笑一声,有点意思,为了选择新的主人,而去杀死新主人的心腹,这样的护卫,要了有何用!
“腾龙卫已经知道你娶的人是火羽卫的主子,势必会进行一些列的破坏,眼下他们不会明目张胆的迫害神家三兄弟,但是会对主子动手,我只问你一句话,主子和腾龙卫,你会选择谁!”暗火眯起双眼,自己想要知道你对主子是什么样的感情,仅仅是帮你还是真的爱着她。
神奈三兄弟完全被震惊住了,没想到腾龙卫会这么做,想到之前神药的伤,要不是有人暗中护卫,想必已经无法见到我们了。
“我选择的自然是前者,前者是我一生的牵绊,后者只不过是一个从未见识过,打过交道的陌生人,我需要以笑脸迎接么,根本不需要。”萧牧南冷笑一声,长袖一甩,看来,自己做的还是不明显,以至于不仅仅是他的下属不相信,恐怕,自己心底里面也有吧!
“我记住你说的话了,腾龙卫在接下的时间里面会慢慢的接近这里,你们多加注意,我会在暗中守候着的,所以,你小心,不要辜负了我家主子。”暗火说完后,也不等萧牧南开口,转过身走了出去。
暗火一走,里面的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神奈的脸色并不好,因为他听出了暗火语气里面的不爽快,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家的爷。
“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明显,或许我该做点什么才行。”萧牧南低声说道,下一刻摸着下巴踱着步子在营帐里面走来走去。
面对这样的萧牧南,神奈三兄弟是拒绝的,可是这么也是不争的事实,生在皇家,就要随时随刻注意着一举一动,因为随时都会要了你的命。
“你们三这些天都给我抱团了,不要给我搞丢了,到时候命都没了。”萧牧南突然冒出这一句话来,顿时将三兄弟吓了一跳,三兄弟看着他的眼神让自己有些无语。
“不会的,爷,我还想看你和王妃的小宝贝,绝对不会搞丢的,倒是爷,我们可不可以先走一步。”神药小心翼翼的说道,妈的,我怎么觉得自家的王爷好像中了魔怔,根本就不是以往的爷。
“去吧!本王想要静一静。”萧牧南挥了挥手,走到位子上坐下,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家三兄弟跑出去后,大口的吸气,我的天呀!王爷突然变了一个画风,有些招架不住呀!神奈擦着额头的汗水,有些无语。
而萧牧南此时此刻正在想一些事情,那就是自己要把动静弄得越大越好,要展示出自己的风暴,嗯!的确如此,所以说,自己可以实行计划了。
想到这里,萧牧南说干就干,提笔修书一封传达了出去,嘴角一笑,这一次我会抓住你的手,不会让你在从我的手中挣脱,再一次失去你。
而身在帝都的叶安窈也没有闲着,在收到消息后,冷笑一声,跟青冥吩咐了一声,带着火羽离开了王府,决定去晋安府走一遭。
而萧易寒怎么想不到叶安窈回来自己这里,尤其是看到她脸色不太好的状态下来找自己,顿时有些明白是因为什么了。
看着自己一旁站着的人,萧易寒终于缓缓开口道:“既然受伤了,为何还要来我这里?难道就是为了看这一株四季都盛开的樱花?”
“我受伤了,并不妨碍我要办事情,这株樱花树是从雪域带过来的吧!”叶安窈清淡的一笑,看着眼前樱花飘落的樱花树,只有一个地方的樱花才会盛开得如此美丽,而且很难活下来。
“为什么这么说?”萧易寒不明所以的问道,这的确是雪域那边的樱花树,但是很显然她的话语里面话中有话。
“雪域的樱花树很难在外边存活下来,但是只要是墨仙雪,就一定会存活下来,这株树没有枯萎下去,就证明她没事情。”叶安窈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现在看起来很旺盛,但是它的内部却在慢慢的枯萎凋谢,当它真的倒下枯萎的那一刻,什么都来不及了。
萧易寒错愕的看着叶安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是因为心慌,还是什么?这让他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知所措。
“小皇叔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其实没什么,我的命都是墨仙雪给的,但是任何事情都会凋谢,虽然墨麟与没有拿你怎么样,但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天,也就是你生命的重点,墨家是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的。”叶安窈伸出手接住樱花花瓣,眼底闪过了一抹哀伤,也许,只有这伴随着它而生的樱花才明白她心在的处境吧!
“我知道,可是我找不到她。”萧易寒握紧拳头,有些沮丧的说道,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让自己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之所以找不到她,那是因为她没心,她的心脏离开了她的躯体,无七情六欲,甚至是没有眼泪,他对这个世界的感觉只有冰冷,那颗心带走了她所有的感**彩,即便你决定给她另一颗心,依旧如此,她已经失去了最根本的温度。”叶安窈低下头,将手中的樱花握紧,人这一生,最可怕的不是妻离子散,而是最根本的温度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