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少妇也打量着蝶仙,道:“我一个朋友生病了,特意来请你爸爸前去治疗。你爸爸在哪里”
“对不起,我爸爸不在家。如果你相信我的医术,请把病人送到这里来。”
“啊”那美少妇听说老胡不在家中,大感失望和焦急,“那可怎么办好病人病得很严重,不能移动,所以我才来请胡医生出诊的。”
蝶仙道:“既然病得这么严重,那就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往大医院才对。”
少妇一跺脚:“这不是医院能治好的病。要是可以送医院,我还需要在这儿跟你这小丫头磨牙吗要不这样吧,你陪我走一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对不起,我不会和陌生人一起到陌生的地方出诊。”蝶仙见这少妇出言无状,心中有些生气,冷冰冰地拒绝了她。
“哎呀小姑娘,我就求求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美少妇对着蝶仙道,“放心,姐不是坏人。”
蝶仙依然摇头。是不是坏人,谁知道呢
少妇咬咬牙,突然伸手一挥,当啷一声响,却是两根金灿灿的小金条落在桌上。“这是诊金。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吧”
不用钞票用金条苏灿对这少妇的好奇,又加深了一点。
“不行。我还是不能出诊,收回你的诊金,另请高明吧。”蝶仙不为所动,把金条推了回去。
那少妇突然眉头一直,杏眼圆睁,沉声喝道:“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拆了你杏仁堂的招牌!”
“你敢!”蝶仙气得一拍桌子,满脸通红。
那美少妇正待发作,苏灿却站了起来,道:“不要争了,蝶仙。你不方便出去,那就由我陪着这位小姐走一趟吧。”
“师父……”蝶仙看着苏灿,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
苏灿摆摆手:“你爸爸托我照应医馆,万一被人拆了招牌,我怎么有脸再见你爸爸呢所以就算刀山火海阿鼻地狱,我也不敢不去啊。”
“你是这小丫头的师父”那少妇脸一红,“老胡的女儿,不是老胡亲自教吗”刚才说要拆人家招牌,现在被苏灿拿话一挤兑,她的脸上,难免有点挂不住。
“你还管的真宽。”蝶仙白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不再和蝶仙斗嘴,转动一双美目,把苏灿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我说,你会不会看病呀”
苏灿衣着普通,又年纪轻轻,脸上还挂着一条血痕,怎么看都不像医生的范儿。
“不是你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既然是死马,那就胡乱治一治呗。”苏灿懒洋洋地答了一句。
“哼。”蝶仙撅着嘴,在一旁冷哼,“能请动我师父出诊,都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见蝶仙如此一说,美少妇又狐疑地看了苏灿一眼,道:“那就走吧,先生的药箱在哪里,我来给你拿。”言辞之间,不知不觉地已经客气了许多。
“我没有药箱。”苏灿从蝶仙手中接过一套金针装在口袋里,“走吧。”
门外一辆出租车早已停候多时。两人钻进车中,那少妇还没坐稳,便催促司机道:“回到原来的地方,江滨路如意旅馆,快!”
江滨路,是塔山县城最繁华的几大条街之一。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眼见前方拥堵,美少妇便拖着苏灿,弃车步行,匆匆地穿过人群,朝前方走去。
“来,塔山服装大卖场,中秋大酬宾,好礼送不停!来看一看吧……”
此时,穿着笨重的外套,伪装成丑小鸭的何青芷,正在滨江路大街上发放传单,突然间眼前一花,却看到一个风搔女人,拖着苏灿走向了如意旅馆。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眨了眨眼定神细看,没错,这人就是苏灿。脸上的一条血痕,是自己夜里送给他的,独一无二的防伪标志。
再看那少妇,描眉画眼浓妆艳抹,一看就是风尘女子了!
何青芷恨不得将心中的愤怒,化成一把刀,将这个伪君子的心给掏出来。还说什么养活自己一辈子,还送盆景给自己,原来,都是雄姓动物想满足自己兽欲的一种欺骗手段而已!
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昨夜纠缠自己没有得手,今天竟然来找站街女。
苏灿啊苏灿,你真的好高尚,真的好君子啊!
何青芷呆呆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苏灿和那女人并肩走进了旅馆。她真想冲上去,给苏灿两个耳光。
可是又一想,自己凭什么打人家和苏灿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既然自己不能给他身体上的某种满足,那么人家出来寻芳揽胜,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道理想得明白,但是何青芷的心,却依然很痛。
因为心在滴血,因为,前两天的一点美好幻想,被残忍的现实,撕碎了。
何青芷就这样站在大街上,心绪万千地看着对面的如意旅馆,不知不觉间,手里的一大摞宣传单滑落在地,被风一吹,漫天蝴蝶一般飘飞起来。
步履匆忙的苏灿,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随着那美少妇上了旅馆的二楼,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一个眉清目秀,和蝶仙年纪差不多的少女,正在一脸慌张地等待。见到苏灿和那美少妇推门进来,赶忙迎了上来,对那少妇说道:“花姐,莫老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
话音未落,竟然一阵哽咽,两行泪水簌簌而下。
那美少妇抢到床边,伸手试了试躺在床上的病人的鼻息,转头对苏灿说到:“先生,有劳您了。”
苏灿打量了一眼房间,对那少女说道:“黑咕隆咚的怎么看病拉开窗帘。”
少女依言拉开窗帘。苏灿走到床前,一伸手,三根手指轻轻按在病人的脉搏上,同时打量着病人的气色。
病人是一位老者,头发蓬乱,衣衫破旧。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下巴上,半尺来长的花白胡子,了无生气。
苏灿屏声静气,细读患者之脉象,眉头也渐渐地皱了起来。幸亏是自己亲自来,若是换成蝶仙,还真的搞不定。
被少女称为莫大叔的老者,气息非常微弱,但是脉搏却亢奋激昂,如同被禁锢的湖水在大风的吹荡之下,不得宣泄,只在体内迂回澎湃惊涛拍岸。
显然,这老者也是一名练家子,而且内力颇为不弱,只是经脉被封,才有这种种异常。
“他中过毒,”苏灿抬头对屋里的两人说道,“不过你们已经给他喂了解毒药物,毒姓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对吧”
美少妇和那少女脸色同时一变,对视了一眼。那少妇说道:“不敢隐瞒先生,的确如此。还请先生施以妙手,救治我们的亲人。”
“亲人”苏灿心中不以为然。苏灿一进门便已知晓,眼前的两个女人,和床上的患者,骨骼相貌,毫无相似之处,断然不会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是苏灿没必要纠缠于这些事,他只是个医生而已。
“好吧,你们两位出去,我来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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