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孔子与宋景公原系同宗同族,到了宋国,孔子原本以为象到了家一样,可以任意挥散随意,但事实并不称心如意,孔子一入宋都,便带着子贡刚在一棵树下演讲,大谈儒教救国,宋国权臣司马桓魋贼溜溜地跑了过来,因从前孔子批评过这货,这家伙便想整孔子一把,带着人把孔子演讲的那颗树给拔了出来。
子贡好奇地问:“这位司马桓魋大力士这是想干嘛?如果心有不平,有话可以直接讲嘛,为啥贼溜溜地把一株好生生的大树给拔出来放倒?是想吓唬我们?”
“为啥放倒树?这孔老头不过道听途说之徒,也配来我宋国讲礼?莫不是想祸害我宋国苍生,给大伙儿洗脑吧!”
子贡可不这么认为:“呵呵,孔丘师尊乃当世圣人,又怎会道听途说?今天才听到这新鲜事!”
“爷在宋国左手掌政权右手掌兵权,为宋国牺牲了多少花样年华,这孔老头连爷打造人棺材都叽叽歪歪,爷既没有花国库银子,又没强迫老百姓为我做事,都是以劳计酬,从未克扣分毫,孔丘老头这么做是想让爷死后棺材都不睡么?”
“你老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了?你拿几块木板造个棺材自然没错,可你造的是一座超酷的大型石椁。不要说工程巨大,劳民伤财,老百姓辛辛苦苦干了三年时间都还没有搞定,问题是你搞一个这么大的石椁有啥用?你一个人睡进去就够了,你难道还要把你全家都关进去?”
“孔丘师尊也不过说你桓魅这样奢侈浪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老兄咋记了这么久了,不辛苦么?其实你留些钱粮给你的子孙也是不错的选择,又何必如此劳民伤财?再说石椁密封性能又差得掉渣,闭棺之后闻到的到外是臭味,说不定死后烂掉得更快!”
孔子在初到宋国停留期间,也听说司马桓魅这个人很受宋景公的宠爱,骄傲奢侈,丧失了其世传的贤大夫的风范,这才引起宋景公的讨厌。
司马桓魅为了使自己死后不朽,也不知听了那会跳大仙的给他洗脑,说只要做了那么一个超级大型的石椁,以后便可继续享用生前的荣华富贵,依大仙的命令,让工匠给他造一座超级大型石椁。
工程巨大旷古空前,至于劳民伤财也是少说的了,就这么一直让大仙误导下去,都三年时间了,还没有完成,由于花费了大量劳动力,国家大型水利工程灵渠给荒废了,没人去干,因而引起民众的议论和谴责。
孔子作为宋国王室的后裔,为了宋国的长治久安,只不过啰嗦了两句,便传到了司马桓魅的耳里,他感到非常恼怒,怪孔子长舌,就想寻机惩罚孔子,以泄怨愤。
至于叫人拔树,也没啥其它的意思,只为了告诉孔丘老头,他司马桓魅表示不欢迎。桓魋作为宋国司马,主管军事行政,权力大得逆天。《左传》记载,桓魋兄弟五人:向巢、桓魋、子牛(司马牛)、子颀、子车。也都是宋桓公的后代,都是宗族内的事,桓魋的大哥向巢也是实权派。
桓魋兄弟五人当时在宋国都是令人仰慕的存在。扛把子向巢任宋国左师,名义上的军队统帅。老二桓魋为司马,握有兵马实权。老三子牛是孔子的弟子,也有自己的封邑。老四子颀和老五子车跟着桓魋做事,正是威名显赫的风云人物。
桓氏家族蓬勃兴旺,权势炙手可热。此时是商丘桓氏最辉煌的时代。
得罪了这么牛的家族,这孔丘老头按理说也是死路一条,“你们师尊我的道德是上天所赋予,桓魋有啥能力能奈何得了我!”孔子这话说得很牛逼,可做起来便不一样了,按照子贡的布置,孔子青衣小帽一溜烟地化妆潜逃!所有的一地烂白菜由子贡去收拾!
“那老头,别跑,再跑就放箭了。”“别追了,人家也是圣人,虎落平原,何必硬踩两脚。”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商丘的睢阳出现了,睢阳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三皇之首燧人氏在这里发明了钻木取火,睢阳被誉为“中国火文化之乡”。商族、商人、商朝起源于这里。可惜的是孔圣人在这里蹂躙!
不同的声音在睢阳的一条小巷里回荡,跑在前面的是一个大长腿的子路,作为天下有名的大虾,救了孔子后,总得要个人做背锅侠,一脸恐怖的子路那表情全是黑线。在后面带着部队追击的男子手里紧握一把方天画戟,大步流星紧追不舍。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子路看到路边的大门就猛力拍几下,大声喝道:“识相的,开门,不然一把火把你这鸟巢给烧个精光——”不等门内的人出来,他接着带着孔子便逃,猛地撞到了前面的一个人身上。“小心。”子路下意识提醒对方。
被撞的女子穿着白色百绉长裙,潇洒从容,跟现在的环境格格不入。子路顾不上挑剔这位是不是拍戏或是一个疯子,喊道:“给爷闪开点——”小蛮妞回头,眼眸灿若星辰,厉声呵道:“我说这不是子路嘛!你把我家子贡拐跑了吧,放心,有老娘护着了,你走吧,不管你们之间有啥恩怨,日后再说吧!”
“两个神经病,还有心思聊天,给爷活捉了。”追过来的盔甲男扬起右手,方天画戟嚯嚯风起,锋利的弯月刃直取小蛮妞的脖子。小蛮妞不慌不忙伸出右手的食指,电光石火的瞬间在盔甲男的手腕上一点。“啊——”盔甲男惨叫一声,顿时觉得手腕剧痛,再也握不住青铜大砍刀。
“当啷”一声,锋利的青铜大砍刀掉落在地。盔甲男看到这种情况,也了解他是打不过小蛮妞的,转身就跑,疾奔三十多米之后,才敢回头,像是狼嚎一般叫道:“端木赐,我们桓氏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小蛮妞皱了皱眉头,目光闪动,犹豫了一下,正要出手杀人,电光一闪,那个盔甲男身手异处,躲在一旁的子贡不声不想地百姓装,走了出来,叹息一声,没有继续来了个毁尸来迹,追杀的最猛的这个盔甲男就这样在世间销声匿迹了。
接下来便是一大帮子桓氏兵马追杀了过来,幸亏没看到这一幕,端木赐松了口气,很没形象地撅着屁股顶着墙皮,一双手弯腰按住双膝,大口大口喘息不止,起起落落的胸部呼吸不畅,等小蛮妞转身过来,才急忙擦把汗问道:“你是谁呀?”
“老娘小蛮妞,阿赐,你不会吓傻了吧,连你老婆都忘了?”
“喔,那倒没忘,只是不相信而已,你咋滴跑来了?”尽管小蛮妞的出现显得莫名其妙,端木赐还是如实回答。“这么大的事,早就收到了暗卫的飞鸽传书,再迟点你便嘎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