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忙的不行。
段旗收起电话,回到二楼,大家都目光灼灼看向他。
他笑着点点头。
“可以的,我可以在这边留一个星期,不过有点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段旗这样说道。
听到他说可以留下来,李智高就满意了。
段旗一桌子上的人,大家说说笑笑的聊着一些东西,好不和谐。
唯独一旁的王家昌,手中拿着银行卡,心里憋屈的几乎要吐血了。
他心里此时正在想着,那副画让李智高都愿意亲自出马帮忙揭画,会不会里面真的是一副价值连城的画作呢?
如果是的话,又会是何等的价值?他现在要是重新买回来的话?需要多少钱?万一要是结果不好,他能接受吗?
李智高强烈要求段旗留人,会不会就是不看好里面的画作价值呢?
他思绪纷乱,鉴宝会接下来的各种珍宝,他都没有心情观赏了,急匆匆离开了。
刚才的插曲只是鉴宝会的一个小插曲,并不能影响接下来的鉴宝会进程。
方义和回去继续主持去了,这边一桌子的人谈天说地的聊得火热。
“那不是刚才那个什么王老吗?怎么走了?”万子宁语带讥诮的说道。
“子宁。”万国华不满警告她,她撅了噘嘴,偏过头不说话了。
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
“老王那个人,有点输不起,得失心重了些。”郭长城这样的一句话,也就给王家昌定了性了。
他就是一个利益为上的商人,至于鉴宝会的副会长,副会长多了,真正有权利的才是能够代表鉴宝会的人。
段旗闻言就明白了,王家昌如果想要上位会长是没有可能的了,就看他自己聪不聪明了。
他自己心里是有一定的把握,这幅画揭出来结果一定是好的,只是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他还是不太清楚。
这副画此时经过了李智高的手,肯定是大家关注的对象了,一旦有了结果,不说人尽皆知,该知道的人肯定是知道的。
就不知道到时候王家昌能不能接受得了了。
不过这也是以后的事情,段旗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对方接受不了的话,那也得接受。
银货两讫,他并不会为对方的眼拙买单。
两位老人家年岁高了,这边的鉴宝会有了段旗这幅画中画的存在,剩下的都开始变得黯然失色了起来。
老人家走了,李智高还带着一副画作走了。
万国华和杨凯继续钻进人群之中去了。
“那个跟屁虫,脸皮怎么那么厚?还不走?”万子宁看到杨凯的背影,不满的皱着鼻子念叨着。
段旗笑了。
“他跟万伯伯两人兴趣相当,做个伴也好。”他倒是无所谓。
杨凯想要讨好万国华和万子宁,可是今天他的出招,引得父女两对他的印象都开始跌落谷底了。
现在他是想要尽力的挽回吧?
也不知道他的挽回有没有用,反正跟他也没有关系了。
“段旗,你就这么笃定,那个画中画,里面有好东西?”仇飞见段旗半点着急都没有,
画里的东西还没有出现,谁也不能肯定这会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就能如此的轻松呢?
段旗耸耸肩,“不啊,我没有信心里面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过程,就足够让人欣喜了。”
玩古玩,不就是玩的一个刺激和捡漏的过程吗?
仇飞被他的话说的一阵无语,是,玩古玩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可是这就跟赌博一样,真的能够没有半点的得失心吗?
“行吧,你牛。”仇飞对着段旗竖起一个大拇指,苦笑着赞叹。
“段旗,这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不如我们去逛街吧。”万子宁嫌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场面,忽然说道。
“逛街估计去不了了,我妈让我去帮她探望一下亲戚,我准备一会儿就去。”段旗说道。
万子宁一怔。
“没听说诗雨家在这边还有亲戚在啊。”万子宁从小跟林诗雨关系很好,对对方的家庭情况了如指掌。
段旗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妈的表姨家的一个孩子,听说有点小麻烦,让我去看看。”
听到这里,仇飞就来了兴致了。
“在哪?”
“青静路68号,你知道吗?”段旗看到仇飞忽然眼前一亮,这不是就有一个苏杭市的地头蛇吗?
正好就让他带路了。
仇飞笑了。
“在苏杭市,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得意的仰起头,朝他们一招手。
“跟我来吧。”
万子宁见状马上跟了上去,段旗跟在最后面。
三人从二楼下来,忽然听到了一楼后面有人压着声音在争吵着。
三人看过去,段旗发现里面居然有个熟人?
眉头一皱,叫住仇飞。
“仇飞,等下。”
万子宁跟着看过去,拉着段旗。
“别去了,他们之前怎么对你的忘了?”万子宁嫌恶的看着那边吵架的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林家的子弟林飞。
上次林诗雨跟段旗在老宅遇到的事情,她可是听诗雨提过了。
要不是有段旗在场的话,不知道林诗雨要被他们灌多少酒?
“没事,我就看看。”好歹也是诗雨的亲人,让他眼看着对方在外面受辱,也看不过去。
跟林飞吵架的一方人多,林飞就自己一个人,扯着嗓子涨红了脸跟对方吵,却也没有能够吵过对方。
甚至还因为脾气上来,差点跟对方打起来。
被对方两个人压在地上,跟他吵架的男人狠狠给了他几脚。
“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去了我要是弄不死你,我跟你姓。”林飞即便被压在了地上,依然不改戾气的叫嚣着。
打他的男人也是一个狠角色,闻言冷笑了起来。
“既然你放了狠话,那么为了以绝后患,我现在就弄死你。”说着,抬脚对着林飞的裆部就要踩下去。
惊的林飞脸色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住手。”段旗快步上前,拦住了动手的男人。
他的力道很大,一把抓住男人拉着他走了几步远。
男人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