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始皇二十五年的时候,大秦首次派兵攻打岭南,战败。
主帅屠睢因滥杀无辜导致当地人奋起抵抗,结果被当地人给杀死。
秦始皇二十三年,重新任命任嚣为主将和赵佗再次进攻百越各部族!
完成了平定岭南大业,整个岭南地区也划入了大秦的版图!
始皇帝紧接着在将岭南设为散郡,任嚣被委任为南海郡尉,下设博罗、龙川、番禺、揭阳四县。
龙川地理位置和军事价值都极为重要,故委任赵佗为龙川县令!
后来在任嚣病亡后,赵佗接管了兵权,佣兵数十万建立了南越国,自称南越武帝。
一直到了汉代,才重新归入统一的版图!
扶苏眯着眼睛,脑海中搜索着记忆。
心里暗暗沉吟:“任嚣还有三年才病亡,这次应该是只是病重!不过,这个老东西应该病重开始,听闻始皇帝驾崩的消息后,就已经策划着怎么佣兵自保了!”
以胡亥和赵高那点能耐,又怎么压得住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呢!
而自己也活在世上,幼子得位不正,更给了任嚣和赵佗佣兵不出的理由!
扶苏眉头皱起,以任嚣和赵佗的作风,必然会坐山观虎斗,等着大秦内地乱了起来,两败俱赡时候,就是他们自立之时!
现在,只需要阳奉阴违拖时间就可以了!
如果始皇帝还活着,就算大秦内地再乱,这两个家伙也不敢造反,一道诏令之下立马乖乖率兵勤王!
哪怕是以扶苏自己的声望,登位的话二人恐怕也会忌惮,乖乖听从诏令。
可现在连毛都没长齐的胡亥当政,又连连颁布了一系列荒唐的旨意。
这些事情,想必二人都看在心里,就更不会听从这样一个昏君调遣了!
等着哥俩打完了,内耗光了大秦的底蕴,就可以安安心心自立为王了!
算盘是打的不错,可惜扶苏不会给让他们如愿。
距离任嚣病亡还有时间,足够坚决所有的问题了!
现在他们起了心思也好,至少到时候不会搅入战乱,能为大秦保留更多的将士和百姓!
扶苏手指有节奏的敲点,沉声道:“曹正淳,派出所有力量监视南方军团的一举一动!另外,本公子给你一年的时间将南方军团彻底渗透,我要清楚掌握他们每一条动向!”
曹正淳脸色一凛,急忙躬身应道:“请公子放心,一年之内保证把南方军团渗透城筛子,哪怕是他们招募了一名军士,奴也能知道他姓什么住哪里!”
“嗯。”
扶苏微微颔首,对这个老太监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随即,开口道:“通知所有高级将领,明日召开联合作战会议!”
“诺!”
所有人躬身领命,各自回去作准备。
萧何在被留下来单独叮嘱之后,才急匆匆赶回了官署,征收调集粮草之事。
古代打仗,讲究的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所以萧何的时间比起其他人来更加紧迫!
翌日
一众高级将领和郡守聚在了偌大的府邸郑
在上方,挂着一张绘制精准的地图。
地图绘制之精准,不但把每一条山川河流绘制清清楚楚,就连路也详细的标注了出来,仿佛就像是从上观察绘制的一样!
这张地图,是系统所送的。
原本以为只是一张关于西域的地图,谁想到连大秦的版图也绘制清清楚楚,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不过想想也对,连西域的地图都给了,把自家地盘忽略了反倒不正常。
可能当初系统也是这么认为的,才会是奖励西域地形图。
扶苏手里拿着一根由钢铁铸成,指粗细一米长的中空的铁棍,在地图上轻轻敲点。
下方,一众武将看到如此清晰的地图,惊讶的瞪圆了双眼。
就在会议进行时
守候在外面的刘季匆匆跑了进来,紧张的禀告道:“公子,咸阳传旨太监来了!”
毕竟,作为一个的亭长,什么时候见过皇帝的圣旨!
虽然已经跟着走上和咸阳对立的道路,可第一次听到圣旨二字,心头还是不免有些发慌。
扶苏转头看了一眼,淡淡开口道:“带进来。”
“诺!”
刘季应了一声,很快带进来一个趾高气昂的太监。
传旨太监进门后昂头瞥了一眼,声音尖锐的道:“接诏!”
顿时,曹正淳眼睛眯了起来。
曾经的东厂督主,有名大太监就坐在这里,竟然被一个太监轻藐的扫视,简直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这个场合不适宜,都忍不住一掌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拍死!
扶苏头也没有抬,抿了一口茶水。
在场的高级将领们眯起眼睛,神色很是玩味。
在座的谁不知道,当初赵高以始皇帝的名义矫诏,上首这位都敢违抗,现在又怎么会在意咸阳那位义帝的诏书呢!
传旨太监看到在场的人不为所动,气的声音越发的尖锐了。
阴恻恻的尖声道:“大胆扶苏,还不赶紧跪下迎接二世皇帝的诏书?”
扶苏眉头一挑,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并没有把这个传旨太监放在眼里。
虽然已经从密报中知道了这次传旨的大概内容,但是也想听听胡亥那个败家玩意到底有没有再提出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
可以,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现在区区一个太监,竟然敢直呼其名,还大言不惭要自己跪着接旨,这是要上的节奏啊!
若是换了始皇帝在世,抱着对这位千古一帝的崇拜,跪一跪倒是没什么。
可一个二世败家子拍出来的太监竟然敢让自己跪着接旨,是谁给他的勇气!
曹正淳敏锐的察觉到了公子神情的变化,霍然起身,翘起兰花指阴恻恻的道:“竟然对公子不敬,你好大的狗胆!”
顿时,在座的一众武将高层眼中都透出了杀气!
传旨太监心都顿时一颤,色厉内荏的道:“你~你们是想抗旨吗?难道,难道就不怕抄家灭族!”
蒙恬脸色阴沉,冷冷道:“抗旨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