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陆难
人性:948
蛇性:52
等级:蜕化一型。”
“迷雾(已完成):暴风雨之后的大雾,其中究竟隐藏了什么?你需要生存超过十天。
奖励:毒牙!”
可以看到的是,在面板上面陆难的信息已经更新,而且那个蜕化一型的等级,似乎也在预示着什么。
陆难试了试,他身体的力量,比之前强大不少。
用一个直观点的数据来表示,就是现在的陆难,可以单手举起沙发,不费多少力气。
“我变成超人了?”
陆难用力一握杯子,就将杯子给捏碎,可是陆难的手却没有受到什么伤。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够看到在陆难的皮肤之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鳞片一样的痕迹,可要是离得远一点的,就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他现在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不过还没有等陆难开始利用这里的材料做饭,他忽然伸出了舌头,捕捉到了空气之中,似乎有点熟悉的气味。
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陆难心里怎么一个卧槽了得,可是他还是打开了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察觉到门外的气味,好像是许怡君的。
之前还弱小的时候,陆难一直想着如何逃跑,逃离那只大蜘蛛的魔爪,可是现在,陆难已经有信心,从那只大蜘蛛的手下逃生,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害怕,开始放宽心了起来。
别的不说,陆难感觉以他的弹跳力,直接抱着两床被子从四楼跳下去的话,应该受不到多大的伤害。
底气足了,心也就放宽了,能够在怪物的老巢吃饭,给一个虎口逃生的人开门,自然也就不算什么。
门打开的时候,陆难先是左右查看,没有人,开始他又伸出了舌头,感受了一番,许怡君的确是这里,而且来的时间还不短,好像就是专门等待着陆难的。
于是陆难走出了门,终于在门侧的墙壁上,在阴影里,看到了低着头,靠在上面的许怡君。
只不过,哪怕是陆难打开门走了出来,许怡君也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这诡异的一幕,瞬间让陆难升起了警惕之心,虽然他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可是这样的异常,在现在的情况之下,就是一种危险。
再三思量之后,陆难终于有了打算,他也不去关门,直接就到了楼梯,准备离开这里。
虽然陆难很饿,蜕变之后,还没有吃饭,可是到了现在,是吃饭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个问题,应该很好得到答案。
再者,许怡君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他是怎么从那只大蜘蛛手里逃生,但李玉睿却没有做到?
这些陆难都不想知道答案,他只知道,在这个关头,每一个不能完全信任的人,都是麻烦,反正陆难是不想要去沾染的。
可是没有走两步,陆难突然又停了下来,他的耳朵告诉他,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可是陆难伸出了舌头,感觉许怡君的气味源,离自己的距离几乎没有改变。
也就是说,她可能就跟在陆难后面。
陆难心里是有些不相信的,可是当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许怡君低着头,就站在陆难的背后,仿若幽灵一般。
刚刚她蹲在墙角里面,没有看清,现在再看,许怡君的身上脏兮兮的,很多地方,都有发黑的痕迹,也不知道是灰尘还是干涸的血。
而且,许怡君身上的衣服也变得有些破烂,袖口几乎成了布条,不难想象,她遭遇了什么样的大战,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许怡君,你怎么了?”
虽然陆难根本不想管闲事,可是现在许怡君这个样子,也让陆难怀疑,她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见到陆难,一句话不说,默默地跟着是怎么回事?
绝对不正常!
可许怡君就仿佛哑巴,压根没有回答的意思,甚至在听到陆难话的时候,她连动都没有动,就像没有听见。
“说话呀,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出了什么问题?”
面对着许怡君,陆难后退了几步,试图问个清楚,可让陆难失望的是,许怡君依然一动不动,似乎什么都听不见。
看许怡君现在的样子,她的身上,应该是出现了巨大的问题,而想要弄懂这些的话,除非是到楼顶天台去看看。
敏锐的直觉,告诉陆难,在许怡君的身上绝对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在陆难的嗅觉之中,许怡君的身上,有大蜘蛛和李玉睿的气味,而且那种气味非常浓烈,简直就像三个生物融为了一体似的。
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三个接触得多,打斗之中,接触到了,很正常。
可是在许怡君的身上,还有一股陌生的血腥味,应该是那个异化人的味道。
想象一下,他们四个混战的话,最后来的秦威面前的,是看起来最弱的许怡君,而不是那头力大无穷灵敏的异化人,也不是李玉睿连皮都破不了的大蜘蛛,这已经算得上足够奇怪了。
上去看看,这个念头一出来,陆难就靠着楼梯,注视着许怡君往上面奔跑。
现在陆难的身体素质不同往日,他上楼像飞一样,根本就不费力气,如果是一般人看到的话,恐怕只能看得到陆难在原地留下来的残影,这已经超乎正常人的想象。
可即使如此,在陆难的背后,一个阴影如影随形,紧紧地咬在了陆难的后面,丝毫也没有脱离,可也没有拉进一分,显然对距离的把控,极为地精确。
陆难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他紧紧地皱着眉,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六楼,他想要弄清楚在天台之上,自己蜕变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会导致许怡君变成现在这样。
上了六楼的那个房间,打开门,陆难就是一愣,四周的地上,能够看到密密麻麻的死去的蜘蛛,只是它们却没有遭受到什么外伤的样子,都是缩成了一团,躺倒在地,似乎是在无声无息间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