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色的花瓣簇拥着淡黄色的花蕊,花蕊也是深深浅浅的有着漫不经心的粉红色,风微微吹起,枝头轻轻的摇晃,花瓣也是刚刚开放的,所以花瓣也鲜少掉落,有一种坚韧的芬芳。
高长歌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粉红色的杏花是有多么美丽,他还是很疑惑。不由得问身旁的孙寒别:“你这是如何做到的?”
孙寒别依旧是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早就说过,天机不可泄露。你只需要放心就好,这花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以后也只会开红色的花。”
可能是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孙寒别将手背在背后,步履轻快的离开这个院落。
高长歌见状,快步跟上去,还是不相信的问着:“真的?”
对高长歌感到十分无语,孙寒别颇为无奈的转头对高长歌说:“是真的。你现在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去提亲,二是赶快用最好的药材治好我妻子,你还是别跟我废话,快去备好聘礼与药材吧!”
或许是被高长歌的兴奋给影响到了,孙寒别也不再如前几天那般的冷冰冰了,说话间甚至还带有一丝调侃。
高长歌是真的兴奋了,但是他也没有如毛头小子一般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只是昂首阔步的大步向前走,就好像脚底生出了春风一样。
看着高长歌就快要上天的样子,孙寒别无奈的摆头笑笑。自己当初要是如他一般的勇敢,自己和颗子也就不必有这么多的波折了,颗子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不同于高长歌的脚底生风,而孙寒别只是慢慢踱步走着,在心里暗暗思忖着事情。
可是高长歌走了没多远,又折回来了。忽然凑到孙寒别跟前,差点吓了孙寒别一大跳。
“哎哎,你说要是夭夭她问起来我是怎么做到的,我该怎么说呀!”
“什么怎么说?”
高长歌急了:“树!花!”
孙寒别推开高长歌,笑得很是欠揍:“你就说你在树下祈祷了一天,那土地公被你的诚意感动了才成全你的,这不就可以了吗?”
高长歌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问道:“这能行吗?”
孙寒别回头朝高长歌风流一笑,半是轻佻玩笑又半是认真的说:“那不如你就说你做了个假树来了个移花接木?”
略略一思索,高长歌点点头,“那我就说是我感动了土地公公好了”,顿了顿,“你说她会相信吗?”
看着之前还高傲得不得了的高大夫此刻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一样,孙寒别心底很是快慰。他狡猾的说:“你猜啊!”
二人也没有在府中多待,匆匆的就离开了陆府。
孙寒别回客栈照顾着颗子,而高长歌,自然是回家清点聘礼去了。
傍晚时,高长歌和家中长辈说起这事,家长长辈无不称奇的。
不得不说高长歌这未来的老丈人是真的神助攻,在下午就派人来传话,说陆夭夭要在舅舅家小住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回陆府。
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明天,你们明天就可以来提亲啦!
在饭桌上,众位叔叔婶婶都在细细嘱咐着高长歌去提亲该注意哪些礼节,一家人其乐融融。
场上只有偶尔才被家人们想起来就被催婚的高长川心底不是很快活。
“我也想成亲啊,可是我这个老学究没有时间去接触什么姑娘小姐啊,我能怎么样啊,我也很无奈啊......”高长川在心底默默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