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担心洛子初,但是南如惜还是很惜命的,“可他病的这么厉害,把病气传给我了怎么办?”
“公子这病说也奇怪,病是病的厉害,可度理从公子开始病就一直伺候到现在也不见有事,南小姐您也只是相处一会儿而已,不会有事的。”度理见南如惜动摇了,又道:“公子他每回喝药都是麻烦得很,有南小姐您在,一定会方便很多,不如就等公子喝过药后再走吧?”
“好……”南小姐很快就被度理说动了,她不是不知道度理是什么心思,可她就是不自禁的想留下。
反正…留下好像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样子。
“千正万确!娘亲你不信就去把度理找来问!”洛子洇被带走后,就直奔洛夫人房间,给洛夫人说洛子初的房间平白多了位小姐的事,“那位小姐长得只能称得上清秀,不过看上去却是相当稳重,这样的人,的确像是能制住哥哥的。”
“哥哥身边那小厮跟那位小姐好像很熟的样子,看样子哥哥这事也有些时间了,娘亲,你儿子瞒着你已经找来一位儿媳咯,真不去看看啊?”
“就你多事。”洛夫人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小女儿十分无奈,“你看看你,堂堂洛国公家的嫡小姐,总是这么没有规矩,像还只有五六岁一样,成什么样子?”
洛子洇干笑,如果娘亲知道她刚才与未来嫂子见面就直接抱大腿了,会不会被她气的晕过去?
洛夫人与洛子洇去到洛子初房外时,南如惜正在给洛子初喂药。
正如度理所言,给洛子初喂药麻烦得很,一来是因为洛子初嫌药苦,二来是因为他实在没有精神,让他坐起来靠着床柱,他靠着靠着就能阖眼,好几次都差点睡着。
“你…诶……”南如惜捧着碗,知道药的温度不难入嘴,“药苦归苦,可苦口良药的道理你不懂吗?”
眼睛半睁半闭的洛子初听到这话,张嘴,又喝下一口药,“你喂我……”
“我这不是在喂了吗?”南如惜无奈地看向手上的药。
洛夫人轻手轻脚的走进洛子初的房间,躲在帘子后听二人对话。
“用…这里……”洛子初抬起手,指着南如惜的嘴巴,南如惜沉默,如果不是看洛子初是病着,此刻这碗药就会滋润他整张脸。
“你是不是病成这样了还要耍流氓?”南如惜忍住怒气,“我现在是很认真的,这药你不喝是你自己不要命,你病死了也和我无关,我来喂你是度理求的。”
忽然就被点名了的度理低着头不吭声,是是是,是他求的,可您要是不担心的话大可直接离开啊!
南小姐哪里都好,就是口不对心这点不如他家公子!
“我喝…可实在太苦了。”洛子初仍抱着一丝幻想,可惜幻想只是幻想,现实是南如惜沉思片刻,把药放下,上前,俯身,掰开洛子初的嘴巴,道:“度理,把药拿来,灌下去。”
洛子初想把嘴合上,南如惜看穿了,道:“如果你要合上嘴,就不要怪我把手伸进你嘴里,那样会很恶心,我相信你也不想体验。”
在南如惜的恐吓下,洛子初被迫把药都给喝了,南如惜见解决了洛子初的事,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要走。
“你不是说很稳重吗?”洛夫人在听到南如惜要把手伸到洛子初嘴里时就拉着自己女儿离开了,这叫稳重?
“呃…我刚才见时,是挺稳重的……可能未来嫂子稳重之余又不失狠辣,这样更能压制哥哥吧……”洛子洇干笑着为自己辩解。
“我要的是一个好儿媳,不是找个人来虐待你哥。”洛夫人嘴上是这么说,但也没对南如惜做出其他批评,“算了,除了喂药的方式有些粗鲁外,还是不错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还天天去你哥那,给我观察这两人到什么程度了。”
在洛子初喝下药的一刻钟后,南如惜见他精神渐渐好转,放心的离去。
等她回到自己府上,那已经快到申时了,她肚子已经饿扁了,一进府什么也不做就让下人赶紧去给自己备饭菜。
翌日,南如惜也去医馆看了一下南夏沛的恢复成什么样了,而后让红萍带着她,在京城里逛逛。
“你上回说见到南易文与赵姨娘,大概是在什么地方啊?”南如惜看着京城的繁华,有些感,这就是生在和平时代的好处啊!
“在往前走一些就是了,公子在给人题字,也有写状纸,姨娘是收银两的,不过经常不在。”红萍看向南如惜,见她左右张望甚是好奇的样子,问道:“你没来过这边吗?”
“不是啊。”南如惜摇头,“无聊出来逛时也来过两三次,怎么了?”
“那为何感到如此新奇?”红萍对南如惜的行为总是感到不解。
“这条路我不是第一次来,旁边的铺子也不是第一次见,可街上的人,正在发生的事,大多都是第一次见,反正眼睛就是得睁开的,何不看看周围呢。”南如惜的回答不但没能解开红萍的疑惑,反而让红萍对她的疑惑加深许多,不过红萍不继续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