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红裳半跪下来,一副随时恭候命令的样子。
“嗯。”还是淡淡地轻应一声,看着怀中的年染,见着她袖袍上面的血迹,邪肆的声音带着淡淡担忧,“疼吗?”
年染瘪了瘪嘴,一个无语的眼神投向墨痕,道,“师父,你说呢。”
疼,谁说不疼的!很疼的好伐!
尤其是方才使出魂力的时候又牵扯到伤口,更加疼了。
听到年染的控诉,墨痕的眸子又是淡淡扫了一眼那一个黑袍人。
看了一眼红裳,墨痕邪肆的声音带着慵懒,“尸骨无存……”
“是!”得到了命令,红裳立刻向黑袍人展开了攻击。
很显然,墨痕此时此刻倒是不想自己出手教训他。
但是他却是是轻轻握住年染受伤的那一只手,运用着魂力,一股清凉在年染手上蔓延,手上也没有了疼痛感。
“还疼吗?”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墨痕出声问道。
看着他温柔的神情,年染略微抽了抽唇瓣。她疑惑出声,“师父,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问道这里,墨痕抿了抿唇瓣,搂住年染的腰肢也紧了一些。
“为师来迟了。”邪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
看着墨痕此刻的表情,年染倒是困惑的挑了挑眉,见着他此刻的脸色有些阴沉。
他这是……心情很不好!?
扫了一眼下边欲要猫着腰走的银风桦,墨痕的声音带着寒意,“过来!”
银风桦一僵,干笑着开口,“那个啥……你知道我这个人啊,是最不可靠的。所以,这一件事情总归也算是我的错,你看……”
他现在知道怕怕了。所以也不敢自称本大爷了,只希望墨痕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墨痕斜睨他一眼,“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那么这错,诚意呢?”
诚意!
银风桦嘴角一僵,“诚意必须有!”语毕,立马上去帮助红裳。
这一个诚意你看够了吧!
“师父……”年染皱着眉,淡淡地叫道。
她只感觉今日的墨痕脸色沉闷的很,莫名地让她感到一股不自然。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徒儿,还有哪一些地方受伤?”墨痕淡淡地问道。而
年染对视他的眼眸,里面深得让人琢磨不透,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那般。
而年染顿时明白过来了,于是,伸出手扯了扯墨痕的脸,嬉笑道,“来来来,师父,笑一个,你徒弟又没死!”
她明白了墨痕此刻脸色沉闷的原因是什么,就是为了自己。
虽然,她有些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内心所想。
墨痕眼底带着无奈,由着年染扯着自己的脸,这才弯起唇瓣,道,“嗯……笑了……”
年染:“……”师父,她可不可以说你的笑话真冷。
“比哭还难看,真丑,再换一个。”年染抽着薄唇,道。
“丑?!”墨痕挑了挑眉,看着年染这一副嫌弃的模样,邪肆一笑,“徒儿亲为师一个为师就不丑了。”
年染:“……”她好想要一巴掌拍过去怎么办!
“师父,徒儿觉得徒儿没有给你阳光,你怎么就灿烂了呢?”年染很是苦恼的出声。
一旁正在打斗的银风桦不忿了,尼玛,人家在辛苦的打架,你们在这里秀恩爱,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