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末年,公堂之上,县衙府内,县令正在审犯人。
“刘茫,你可知罪”县令一声厉喝,如同天雷滚滚,激得周众身形皆颤。
众人指着那中间被审之人。
刘茫胡子拉撒,衣衫褴褛,跪在地上,头戴着八十斤的木枷,手脚缠着粗如巨蟒般的铁链,双瞳瞪着县令:“刘青天,你说你是青天,却判了一起冤案,我看你是刘狗屎,哈哈哈”
师爷:“大胆,竟敢辱骂公堂,来呀,打一百大板”
啪……。
一百板过去,刘茫吭都没有吭一声,他毅然瞪着刘青天。
“带证人过来”刘青天一声号令。
十个证人都过来了,十个女人,十个很漂亮的女人,她们排着队进来,那些穿着制服的公差都看得石化。
县衙的嘴上扬起一道邪狐:“证人陈词
第一个女人:“他偷看我洗澡”
刘茫倒抽一口凉气……
第二个女人:“他他还乘机摸我”
刘茫呼吸顿住。
第三个女人更绝:“难怪他叫流氓,他他还当着我的面脱……。”
县衙没有笑,倒是旁边的当差和师爷差点笑起来了。
咳!咳!咳!
师爷:“刘茫,你说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刘茫诡笑道:“我情愿她们说的是真的”
现场鸦雀无声,这倒是让县衙一惊:“你说你没有做过……”
刘茫:“他们一个个美若天仙,如果是男人谁不想”
县令:“放肆,刘茫,你可知道她们是谁”
刘茫摇了摇头:“她们一个个花枝招展,扮相妖媚,不是春风楼就是怡红院的,我说的对吗?”
县令笑了笑:“嘿嘿嘿,小子,这下你可栽了”
刘茫:“咋了”
师父:“她们是她们是……。”
这十个女人一口同声:“我们是皇帝的贴身侍卫”
刘茫:“开玩笑?”
“哼”她们一起拿出十个令牌,每个令牌上面都写着两个字:“侍卫”那金字的招牌金光闪烁,寒气逼人,现场都仿佛冷滞了许多,如同结了冰一般,刘茫的脸上立刻变白,白煞,像纸一样。
“连皇上的贴身侍卫都敢调戏,来呀,拉下,把这个采花大盗拉出去砍了”
嗡!嗡!嗡!嗡!嗡……。
押刑的怒吼,严厉可怖
“是”公堂愤怒如雷。
刘茫怒喝:“搞错没有,不问清红皂白就砍人,这叫什么县官”
“哼,刘茫你以前作奸犯科就算了,现在还以下犯上,罪上加罪,必死无疑”县令的醒木一敲,死签一掷
刘茫木枷卸掉,两个势大力沉的刽子手把他拖到了铡刀旁。
刘茫知道此生已是尽头,末了说一声:“在我死前,赏口酒喝行不”
师爷苏检冷喝:“赏口尿还差不多,你这种人”
刘茫鄙视他:“搞错没有,这么小气,连送行酒都不赐,如何上路”
“怎么可能,你知道你我们花了多少银子”
刘茫蔑笑:“花了多少银子”
苏俭:“我们公差捉了你十年,你每年都易容一次,害得我们不断花高价去找名捕,这些年我们请了十个名捕,花在你身上的钱已经不下十万两”
“哼,我没有想到我这么值钱”
“哼”
刘茫笑容一敛,看看四周觉得不对:“我不明白,连省巡府都拿我没法,为什么你们可以捉到我”
苏检冷冷道:“在你死前,我告诉你吧,免得让你死得糊里糊涂”
“呃。。。”
苏检:“就是京城里的神捕雷默”
刘茫的脸变得铁青“雷。。。默……。”连语气都支支吾吾。
雷默可是他的结拜兄弟,两人齐名,一个刘茫被称为飞天野狐,神偷无敌,劫富济贫,侠盗一枚,风流傥倜。一个被称为铁血神鹰,神捕御敌,让人闻风丧胆,让人想不清的是,神捕竟然和神偷结了朋友
苏检鄙视着他:“你是不是还被蒙在骨里”
刘茫:“这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
苏检:“雷默出来”
刘茫躺在铡刀下面,看到一个独臂人走了进来,和师爷苏检面面相觑,两人会意阴笑,互击一掌。
十个手指上戴着,西域大漠明王的无双板指,江湖上面都视其为绝宝,板指一只可以抵得上一个中等县城一年的税赋,这是刘茫花了血的代价得到的奇瑰,在他收山之时送给了他的朋友雷默。
刘茫的心很冷,就像是胸口上面被堵上一块石头:“雷默,你为什么出卖我”
雷默:“你是贼,我是捕,何谈出卖”
刘茫:“我虽然是贼,但是我专偷贪腐的有原则贼,不像你们这些神捕和公堂,冠名堂皇的是清差是清官,骨子里比贼还贼”
雷默:“我告诉你,这些年,我已经让你偷了一百件玉器,两百柄名剑,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刘茫含泪笑了笑:“原来你和我交朋友就是为了让我跟你偷东西”
刘茫的心已经冻裂,如同陷入寒冰苦窖:“你觉得没有东西让我偷了,所以你就杀了我”
雷默:“对于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贼来说,除了赐他死,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安往”
“哎”
长叹一声,好久都没有如此了。
刘茫:“我刘茫一生无怨无悔,惟一做错的事就是糊里糊涂地交了你这个朋友,公差朋友”
师爷冷喝:“你说的已经够多了,来呀,下刀送他走”
噗!
噗!
两个刽子手在铡刀上面洒了两盆水,刀韧上面光亮如洗,一股死亡气息笼罩四周,那些观刑之人皆瞪得贼圆,阴阴惨惨地迸发出得瑟的笑声。
咔嚓!两个人的手按下去。
刘茫已经人头落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前,他的眼睛还看着雷默和苏检手上面的那两个宝板,闭目了,一股冤气飘然升空,穿越时空,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某天。
附体在一个警局专员亦叫刘茫的身上,刘茫是个刑侦组的实习生,成绩烂得可以,三个月来没有独立破获一起案件,照规定明天他就可以下岗。
下岗的意思是什么,意味着他马上失去了做警察这份工作,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他,只有靠硬实力去争夺社会职位。
最后一天他在公路上面当治安协警,这是局长给他的最后机会,如果他抓不到一个贼或者是一个坏人的话,他的考分为零,按规定:他的位置就会被局长的外甥所取代,因为他的位置―――这份实习警察,被那个不学无术,好打架斗殴的外甥早就觊觎许久了。
清晨早上七点站到了快下午五点,车流不息,气候炎热,他的心已经开始凉了,因为这里是被称为警察设防的重点保护区――安全路,所以这里不可能出现坏人,更不可以让他抓到贼,三年来这里未没有出现过重大刑事案件,也没有抓到过一个死人,他现在都开始怀疑局长是不是借这个机会去干掉他,让他的亲戚外甥抢掉他的实习生饭碗。
刘茫快要绝望之际,天空之中突然降了一道五彩祥雷。
轰!
彩雷砸到了他的身上
刘茫的头发被打成了刺猬,身上的制服被烧出糊味,领带成了焦棍,还好没有死掉,只不过有一点点电麻感,身体猛然一震,感到膂力奇增,五感也敏锐了不少,这让他心生一奇。
无意间环顾四周,他已经注意到了不对,人行道旁边,一个扒手正在偷一个女人的包,LV包的上面已经划开,人行道因为嘈杂,划开的声音,女人浑然不觉。
人行道旁边的路灯上面已经显示绿灯,所有的人都开始过道,匪徒已经蹿入旁边的暗巷之中,销声匿迹。
女人过了马路才知道自己包里面的现金和手机已经不见了,她失声痛哭:“哎哟,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她看了看刘茫:“警察同志,我的东西不见了”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因为她的扮相很潮,打扮很露,夏天本来很热,她的吊带上衣已经可以尽量地把她身上的曲线暴露出来,两只几乎达E+的规模从那件若隐若现的白衫之中暴突而起,光看那上半身,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会把持不住,如果没有社会的法律维护,估计现场会发生流氓犯罪。
刘茫不能够犯罪,因为他是警察,他的职责就是抓坏蛋,他尴尬地咽了咽喉咙,一天都没有喝水,他快要下岗了,他不能全身而退,但是要活出男人的尊严。
“你等着”
刘茫朝巷口溜了,身体像箭一般。
女人旁边起了一片哗然声:“别指望他了”
女人问了问旁边的人:“为为什么,他是警察”
路人甲蔑笑道:“他只是个实习生”
路人乙:“我去局子的时候,局长说他胆子小得连老鼠都不敢杀”
路人丙:“刑侦局长让他去协助破案,他因为紧张用枪打伤了自己的同事”
路人丁:“三个月了,这个人一个坏蛋都没有捉住,一个废柴”
女人鼻子一酸:“这这下怎么办呀”
看热闹的多,伸脖子的也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肯跟刘茫一起抓坏蛋,在刘茫背后说他风凉话的倒不少,社会的炎凉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经济的繁荣并没有真正促成精神文明的高度发展,社会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所以她绝望地抽泣着,身体都哭得痉挛:“我的一万美金,刚买的苹果六啊,就这这样没有了”
哭了半天,她蹲在地上面,那些看热闹的人已经走散了许多,还剩下一小部分无聊者是看刘茫的热闹,他们想看看刘茫捉不住坏蛋的那份囧样或者是对失主无语的表情。
华夏人本来喜欢看别人的是非,她似乎记起了这是某个哲人说过的话。
“小姐,你点点,看少没有少什么?”
一个带血的手摊了出来,仿佛从血池里面浸泡过一样腥惨,她吓得直哆嗦:“啊……。”
刘茫的右臂受伤,浑身血染,这并没有影响到他脸上的兴奋:“这这是你的吗?”
女人看着刘茫手上的苹果6还有那一万美金,高兴得滚出泪水:“谢谢你”
现场唏嘘一片
众人问刘茫“贼呢?”
刘茫被我绑了就在对面巷子旁边,那些小看刘茫的人甲乙丙丁四个抱着怀疑的态度到对面巷子。
五个坏蛋被一条绳子捆在一起,被捆到一棵巨大古树上面,环捆着。
两个脸被打得变形,一个鼻子被揍歪,另外一个牙齿掉了三颗吐血,最后两个人更绝,一个的上半身被扯得精光,另外一个的下半身裤子被撕得粉碎,只露出一条DI裤暴晒,他站的位置十分独特,因为下午最毒的太阳只照到他的DI裤顶峰,裤头几乎要被铐焦,几天没有洗的裤子从白变黑的裤子冒出又腥又脏的恶心的糊味,两只苍蝇冒名而来的苍蝇往上面爬着,爬着。
咳……。
五个小偷看着众人,众人也看着甲乙两丁,小偷不敢看甲乙丙丁,因为他们怕甲乙丙丁。
甲乙丙丁抡起袖子就一阵暴打,这五个坏蛋剩下四个坏蛋都被打得只剩下了一个裤头,五个几乎全果的坏蛋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
“这五个真是你捉的”甲乙丙丁看着刘茫。
刘茫笑道:“你不相信”
甲乙丙丁掏出四个匕首。
刘茫:“你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嘿,想报仇”
刘茫突兀:“你们……”
甲乙丙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朝刘茫刺去,丁解掉了树上面的绳子。
“我靠,原来是同党”
九个人把刘茫围着,水泄不通。
那个丢掉手机的女人看到大呼,用手捂着嘴巴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惊恐。
九人齐道:“你小子想在我的地盘上动,简直是不耐烦了”
刘茫冷笑道:“你们连警察都敢动,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上啊,上啊……。”九个人四个匕首,五只拳头都送到刘茫身上去,眼看就要发生更恐怖的血腥事件。
谁知!刘茫控制不住自己暴涨的红色拳芒,朝这几个浑蛋轰去。
唿!唿!唿!唿!唿!唿!唿!唿!唿!九拳过去,这九个人都躺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刘茫用手拍了拍战尘:“王八蛋,竟然讹我”
啪!啪!啪!
巷子里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那些街坊邻居都出来鼓掌。
刘茫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掌声包围而起,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