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老人的行为和衣着来讲,他应该是医院的一名清洁工。
)这老人穿着一身破烂的蓝色大褂,跟华夏大陆医院常见的清洁工服装一模一样,身份应该没有问题。这样一位苍老的老人,拖着垃圾车走到破旧的电梯门前,按了钮后,等电梯来,走了进去。电梯门开时,倒没什么,但关门后,只听下降通道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嘎”声响,好像有人拿一把铁勺,在铁板一路划过去的声响。这电梯这样在可怕的声响向下而去,老头也不怕这老电梯绞绳会突然断裂,胆子真够大的。我们楼的时候,可是步行来的,根本没有走电梯。其实,来到这家医院,因种种眼见的情况,心情根本没有放松下来,突然又遇这么一个老人。等进了房间,关房锁好后,我的心才安定下来。这间房子还是不错,起码一些快捷酒店条件要好多了,而且南向,里外套间。除了玻璃窗有点灰尘外,整个屋子还是非常干净宜人的。从脏窗户望出去,远处是层层而入眼的稻田,细油油的,长势喜人,倒也觉得不错。
这时,我才问幻首道,“老虫子,进这医院里来,除了那个年医师,倒还正常,剩下的两个护士和刚才那位老人,确实非常怪啊。但看去,那些病人又很正常,我有点蒙圈了啊!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整啊?”
幻首略一思索后,说道:“按理说啊,那两个女护士,一看有大问题,但却没有问题。但我也可以肯定,她们两个并没有想对你如何,更没有害你之心。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高个子女人似乎有一定的心理问题,而且较严重,从医学来讲,她属于有性瘾的那类人。用大白话来讲,只要是长得稍微正常点的男人,这些性瘾女患者都有与之发生性关系的渴望。这是精神疾病,得治。”
我听了幻首这话,不以为然,笑道:“老虫子啊,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完全在跟我开玩笑。我活了二十二年多了,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毛病啊?你可别糊弄我啊。”
“晕,燕子,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啊。这一点我可是有亲身经历的啊,当年,我有一个宿主属于性瘾疾病,这种行为常常会被人误认为是那方面需求强烈,但其实说穿了是一种心理和内分泌错乱相结合的疾病,如果不去治疗任由其发展,那性瘾患者整个人的行为会越发过火,甚至到后来,达到看见男人会到达极其兴奋状态的程序。如果到了这个程度,也离死不远了。”
听了幻首这首,我脸肯定红了,我说道,“按你的这种说法,这样的女人岂不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吗?”
幻首说道,“你非要这样说,也确实如此吧。因为,历朝历代,如果这样的患者不小心进入青楼,她们的很多行为都是没有下限的,据对会让你真的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所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期待与她相见呢,据我所知,这个高个子护士可是非常期待的啊。”
说实话,我真的不是柳下惠,遇到这样的情况,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如果没有幻首的提醒,可能早沦陷了。于是,我有些假惺惺的笑道:“老虫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说句不吹牛的话,这点定力,咱还是有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燕子,别吹牛了,你一个大小伙子啊。你觉得,你能骗过我的感觉吗?”幻首“呵呵”笑着说道。
我正要继续说话反驳幻首,这时,忽然听见门“咔嗒”一声轻响,我转身望去,只见刚才的“高个子女护士”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晕,这门能从外边打开啊?她食指按在自己的嘴唇,媚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反手,再次将门把锁死。幻首也不多言,只是冷笑着说道:“燕子,考验你的时刻到来了。我看看,你究竟怎么处理吧。”
突然看到她,她之前的穿着还要让人难堪,这么近的距离,一瞬间,我觉得口干舌燥,晕头转脑,整个人,对,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很是恰当。她几步走到我面前,前边紧紧贴住我胸膛,柔声快速的问道:“之前的离别后,你有没有在心里思念我?有没有?”
我晕,这姑娘确实是有问题,这问的问题,也是大有问题。虽然此时我几乎要“缴枪投降”了,不过还是咬牙做了最后的努力,我将她朝外推了一把,说道:“这位护士,咱俩刚刚见面没一会儿,你这样,不太合适吧?”
她娇笑着又贴来,吐气如兰的说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男欢女爱,只要你情我愿,那再合适不过了。难道,你不愿意?”
“可是,可是,……我都已经有妻子和一个孩子了,我不能。”
听了我这句话,她仰头放肆的大笑起来,道:“哈哈,你想多了吧?我也没打算取代他们的地位,这位先生,我并没有打算嫁给你,也没计划赖你。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难道,我不够漂亮性感?不是你心目的女人吗?”
“不,那倒不是,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
话音未落,她滚热的嘴唇便贴在了我的嘴,接着,这女人如直捣黄龙般闯了进来,我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顿时感觉热血冲头脑,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用力抱着她滚倒在了病房的“病床”。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开始下一步动作后,我那狂热的大脑忽然冷静了下来,起初我只以为这是我过度“兴奋”过头的表现,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兴趣”像开始挥发一般,当这种冷静的感觉出现时,急速消失不见了。而与此同时,我忽然觉得自己感到无的疲惫,我心里暗叫不好,这明显是被人暗算了。但为时已晚,明知道这医院有问题,还失以轻心,这也是活该啊我。接着,我一阵头晕目眩,“噗通”一声倒在床,整个人也昏迷了过去。
我在昏迷之前,想着一个问题,这两年护士,可是都亲密接触过我,幻首也再三确认了,她们没有害我之心,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呢?难道说,这两个护士,是完全不知情的。但这明显说不过去,难道,是幻首的判断出现失误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处巨大的房间里,还好,我的身体没有不适之感,也没有感觉哪块肢体缺失了。我向四周一看,这里竟然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而是有不少人在。而这里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身体四肢都被嵌入墙体里的四根铁管牢牢固定住,整个人呈现成一个大字的形状,虽然我们可以把头部和身体部位部门裸露在外,可是四肢却根本无法动弹,说实话,我们一个个,像是被固定住而准备抽取胆汁的黑熊。我不禁想起了海外西方人类世界拍摄的电影《异形》,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难道,这艘医院的地底,也养着类似“异形”这样可怕的生物,而我们到这儿来看病的每一个人,都以这种手段被医院捉住,成为了所谓“异形”的食物或者说寄生体。但转念一想,这又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是失踪几个人的问题了,这所医院,至少存在了二十多年了,那是失踪成百千人的。这样的大型失踪案件,以华夏大陆强大的警方能力,而且还有联络巫师世界的精英部队参与,不存在破不了的案子。如果真是那样,这所泰裕医院,早被干掉了。
这种想法,应该纯粹是我多想了。
这所巨大的屋子里,除了我们这些被古怪方式束缚的人之外,只有一盏雪亮的日光灯,这盏日光灯,将这所空荡荡屋子照的一片惨白,除此外,不再有其他物品和人。
这所屋子的空气,漂浮着难闻的消毒水气味,通常医院的味道,要难闻许多。这样的味道没闻几分钟,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却见墙壁那些人都目光呆滞的望着我,一看不是正常人。正当我想询问这些人,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只见这所巨大空洞房间,那扇唯一通向外边的暗黄色双推门打开了,两个身材强壮的“汉子”,两人驾着昏厥的霍根走了进来,接着,跟固定我们一样,将他四肢固定在嵌入墙体的铁管,随即,一言不发,转身出了屋子。
我终于看到了,除两个女护士和年医师外医院的其他工作人员,但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见法。但是,这个巨大的空间,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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