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终于等到了南风译回来,不知道白天时候为什么他一说完就直接出了门,搞得自己一直云里雾里,什么叫跟他一起回洛城?
南风译走进屋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些行李,看了一些外在的东西,直觉告诉秋若,是她和dell的东西。
“南风译,你能不能别说回去就回去!你回去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秋若非常不满意南风译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作风,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虽然自己答应了做那啥那啥,但是自由这个东西真的是。
男人扫了一眼她,直接坐到了沙发之上。
“我不回去!”
秋若一把将何木手中的东西拍了下来,眼睛看向南风译。
“我哥还在这边。”
南风译真是服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到过秋牧,她是怎么相信他还在这边的,就因为宋忻岑的一番言辞?他将手指交叉,紧抿着嘴唇。
“我不能回去!”
秋若说着转身准备上楼梯,将dell带走。这个人的身边总是待不长久的,总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更何况还有两只老虎——他的未婚妻。
秋若刚踏上一步阶梯,右手被一股大力拉住,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子,南风译一把抱住了她的头,接着就是凉薄的嘴唇印了上来。秋若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个情况,可不可以有一点点儿预兆。何况,何木还在!南风译没有浅尝辄止,右手紧紧地扣住秋若的头,左手将秋若的腰使力地往自己的方向靠。秋若脸颊绯红,眼睛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任由南风译在她的双唇之上为非作歹。
“你要是想要见你哥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南风译看着秋若粉红粉红又有弹性的嘴唇,像是果冻一样you人。头偏向一边,努力抑制住想继续吻她的冲动。
“什么意思?!”
秋若睁大眼睛看着他,今天他将头发三七分成,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南风译选择了不回答,直接走到了楼上,将小dell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秋若一把拉住他的手,神色慌张,自己不过才看到儿子,“你又要干嘛?!南风译!”
南风译将秋若的手一把拿开,眼睛里满满的不耐烦,两只手再次紧紧地抱住了dell。
秋若慌张地追出去,发现南风译在门外将门反锁了。只得趴在落地窗上看着dell,dell刚刚还在睡觉,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只顾着揉了揉眼睛,就趴在南风译的肩头继续睡。秋若用头撞了一下玻璃,这是个什么儿子啊!
接着,秋若清晰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从车上来,只是一个背影。秋若觉得很熟悉,就是第一天见到南风译的时候,他拉进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她,南风译的未婚妻!南风译要将dell和她放在一起吗?培养感情吗?不会的,不会的,不要!
秋若用手不停地拍打着玻璃,手掌都已经红肿了,但还是没有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南风译!南风译!”
秋若喊得喉咙都快要破了,身子随着落地窗一寸寸地下滑。为什么他一出现,就要夺走她的一切呢?!
南风译回头看了看秋若,那个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人,嘴角一抹快意的笑。
秋若一步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赤着脚。
她早就数清楚了地板上有多少块地砖,现在正仰望着数着墙纸上一共有多少相同的图案。这样的方法,可以让她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那个只有着背影的神秘女人占据了,看背影来说,应该是一个姿色不差的女人。秋若傻笑了自己,南风译身边的莺莺燕燕,有谁是姿色差的啊!?
楼下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音,秋若慌乱地跑到一楼,站在门口,等待着开门,手中拿着一个抱枕。
门终于传来了声音,秋若一只手逮住抱枕,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门。
“啊!”
门口传来了一声惨叫,是。。。。。。是何木的声音。
“夫人,你砸我干什么?!”
何木捂住肚子,额前的头发有一点儿散乱,双脚不停地跳着。
秋若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抱枕,再看看何木。她原本想砸的是南风译的,不是一般都是南风译先进门吗?
“对。。。。。。对不起。”秋若将何木扶到沙发上,看了看身后,只有南风译的身影,dell不见了!
“南风译,dell呢?!”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渐渐地占据了秋若的心。
“没回来。”
“我当然看出来没回来了!我问的是他在哪里?!”
南风译有选择不回答,脚步径直地往楼上走。秋若不依不挠,但是脚步还没有迈开,何木就抓住了她的手。
“夫人,老大是给小少爷去办退学手续了!”
说完之后继续地捂住肚子。
秋若回头看了看男人上楼的背影,他正在接领带,西服外套已经被脱下抛弃在楼梯上。
“那dell在哪儿?!”
何木摇摇头,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当秋若再追问的时候,何木直接将头塞进沙发里。
秋若就此作罢,直接走上楼去,一把打开南风译房间的门,房间里极其简单的装饰,让秋若有点儿疑惑,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南风译没有在,只是衣服散乱地摆放在地上,看样子应该是在沐浴。秋若没了胆子,浴室的门自己才不会直接一下打开呢!
“他不在?”
田蜜双手叉腰,靠在墙上。应该是最近几天都没有打理,显得有点儿憔悴。
“应该是在洗澡。”
秋若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也不觉得不方便的吗?”
田蜜挑了一下眉毛。
“什么?”
秋若的话一说出口,田蜜一声意想不到的笑声从口腔里出来,让秋若感觉更不爽了。
“不会像南风译这种人也玩儿这种把戏吧!”田蜜摇摇头,“他没有告诉你,你住的房间是他的吗?”
秋若被炸得外酥里嫩,是说这个房间的装饰怎么那么简陋,还有自己的房间除了浴室都是黑白色调的。
“我真是服了,就因为你喜欢软的床,他就容许那些粉粉嫩嫩的东西进入了他房间的浴室,还把房间让给了你,他竟然还不说,真是的。”
田蜜摇着头离开了,一副看不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