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了暗云的重重阻隔以后,林峰总共花掉了两天两夜才来到了九玄天冰所处的位置里。
此时此刻公主殿下正被两个女子挟持,更在她们三人旁边的人是一个力大无比的铜锤男子,光是那个身板就好像是小山一样,他的面前是一个朗姆族的男子。
这个男子的身形和铜锤男子比较起来,就像是老鼠见着猫一样。虽然这样的比喻有些夸张了点,可是对于林峰看到的场景的的确确是有着这样的感觉。
林峰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是高兴自己总算是来到了这里,并且成功地见到了公主殿下。
虽然公主殿下此时此刻依然被人胁迫着,好在也算是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
他早就和碧华商量好了,只要按照既定的计划此时此刻他,就是隐藏在这座地宫之中的某个犄角旮旯里。
没有错,林峰此时此刻呆着的地方就是一座地宫,看着这房屋之中的装潢还有无比的气派景色,说是一座宫殿毫不为过。
这里就好像是上古先贤开辟出来的地下宫殿,也不知道在这沧澜山中他们是如何开凿出这样宏伟的建筑。
这里的地下岩层坚如铁石,本来就不好开凿更不要说是如此浩大的工程了,光是林峰赶来的这一天一夜的路程就半点都不简单。
说是不简单其实是有着丰厚的理由的,林峰的行进速度受到了暗云的影响虽然不及平时全力的十分之一,可是这样的速度也比的上普通人全力奔跑的速度。
按照这样的速度林峰行进了一天一夜,可见这座秘洞到底有多长,更不要说这只是秘洞中上百条通道之中的一条。
如果是凡人,就会自然而然地觉着这样的事物有些夸张,可是对于修士而言这样的夸张一点都不虚假。
在慢慢修界之中,修士所面临的艰难与前所未见的事物多不胜数,所以他们在看待某些事物的时刻都保持着一种淡然的心态。
林峰虽然花了一天一夜走完了这段路,可是他并没有去怀疑自己走的路的长短,而是切实的为这样偌大的工程感到惊愕。
他所惊愕的是,这是人间境的某位大能所创造出来的,还是这沧澜山中朗姆族上下所为,修士的寿命要比凡人活的更加久远,兴许在千百年的岁月之中经过世世代代的人用心雕琢之后,还真的就修筑出了这样的一座秘洞。
而这样的秘洞作用又是如何,难道是为了存放这颗九玄天冰
显然林峰并不这样认为。
因为朗喀早就告诉过自己,九玄天冰是在朗姆族以后才出现的事物,而朗姆族人的家园也是因为此才从大山之中搬出。
只是作为一名战士,他们往往都会像朗喀一样去挑战那些恶劣的环境,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修为。
沧澜山中的漫漫黄沙之路,一转眼就成了如今的茫茫雪原。
又经过了一千年的时光岁月,这才形成了如今的沧澜雪色。
林峰感叹归感叹,他的目光依然是锁定在了宫殿的正中心的位置,这里有着一个圆形的台子,修筑得十分的古朴精致,上面更是有着富有智慧的雕纹。
而在这个圆形台子之上,华光散放,华光之中有着无穷的能量在波动,仿佛这里就是整座沧澜山能量的核心,如果更加准确的去比喻这里就好像是沧澜山的心胀。
而这颗心胀可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夺取,看似没有半点防御,是因为还没有人胆敢上去触碰守护九玄天冰的禁制。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两位妖娆美艳的女人他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因为自己不敢上前,就让这位壮硕的铜锤男子,驱赶着瘦弱的朗姆族男子去将九玄天冰取得。
还真是有些卑鄙但却明智的选择,可是如果换作是林峰他绝然不会让他人去犯这样的险,他更喜欢依靠自己。
这也是林峰和他们之间本质上的区别,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要想尽办法来到这里,看来都是为了取得这颗九玄天冰。
林峰不知道这颗九玄天冰到底有着怎样的好处,可是单单从九玄天冰之中所散发出来的能来就不难理解,这样的九玄天冰足够把玉华京变成一片冰寒的炼狱,或者说释放其中十分之一的威能,就可以让玉华京进入冬季之中。
就在林峰观察的十分的仔细地下一刻,他面前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花生米。
只见她大大咧咧的对林峰讲到:“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也不知道花生米是化为了一个漂亮的女生,从而变得如此的呆萌,还是她真的被之前的事情给吓傻了此时此刻刚刚醒来并不知道目前的情况。
她见到了林峰偷偷摸摸,出于人的本能自然地上前开口询问,林峰此时此刻哪里会有机会回答她或者把整个事情讲给她听,好让这个昏昏沉沉的笑女人彻底的醒来。
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林峰用了最为简单的办法,只见他单手朝着花生米纤柔的腰腹搂了上前,把她整个人都搂入了自己的怀里,而另外一只手则死死地按住她的嘴巴,好让她不再说话。
这样一来,的确把林峰这位正道之人显得有些粗鲁了几分,粗鲁总好过被人给发现的好,林峰在一进入到这里就用暗影之力影藏了自己的气息,再加上在外面沾染的暗云气息,多多少少也算是让自己和周围的气息融汇成了一体。
至少不是九灵结的高手可以要在这里寻找林峰,否者更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嘘。不要说话,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林峰用手捂着花生米,一脸认真地讲话说道。
看着林峰这般的讲话,她还是第一次感到与人交谈是心里变得暖暖的。
她穆然间小脸一阵通红,看样子是在害羞。
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彼此之间都没有发觉的到。
就在这个时刻,场间都安静了起来。
在宫殿中间的会使用紫色烟雾法术的女子眉眼一愣,即可朝着林峰这里看了过来。
她只是觉察到了空气之中微弱的波动,而这样的波动只是存在于毫秒之间,时间太过于短浅了些。
这样短浅的时间,竟然也能够完全封闭住自己的气息并且和周围的气息融为了一体,这样一来紫色烟雾女子更本就无法觉察。
分毫之间的异常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去留意先前那极短的异常,转而看向了正在走入圆台之中的光华里的朗姆族瘦弱男子。
这位朗姆族男子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瘦弱,碧华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让他一起来。
因为要是没有这个人一起,定然是没有办法这样安全的来到这里,并且解开这座宫殿之中的禁制。
禁制的强度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猜想,只有在禁止促发的那一刻才会感受到灭顶的灾厄,犹如万顷天雷奔袭而下的那种绝望地感觉。
只见这个男子被驱赶到了这里,碧华因为此时此刻还没有见到林峰所以一阵地踌躇,碧华也在考虑着要不要上前去救他。
可是他们好像都想得有些多余,只见此人将自己的掌心割破,在一阵咒语之中掌中凝结出了一道血色的光华,这道光华十分的强劲,就好像有这无数血光在掌中翻涌朝着这偌大的地宫里扩散开来。
只是在这耀光之后,他手中的光华亮度渐渐减少,接着就只是有着内敛的光芒。
而在这光华散尽以后,他们才切切实实地看清楚了他手中的光华竟然是一颗血珠。
瘦弱男子讲话说道:“这是朗姆族传承至宝,凝血珠。只有这颗珠子,才能够打开封锁九玄天冰的禁制之门。”
听到了男子怯懦却勇敢地话语,铜锤男子一脸的愤怒。
他的身后是一位女子,只见女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春色。
她微笑着看着瘦弱的男子,然后轻柔地说:“早一点与我们合作,也不用这样的麻烦。”说着话,她侧过身看了一眼铜锤男子,然后铜锤男子便把碧华给放了开来。
只见碧华正朝着瘦弱男子走了过来,她还没有走到女子就走到了瘦弱男子的身边,随即一手就夺过了他手中的那颗“凝血珠”。
先前瘦弱男子已经用自己的鲜血将这颗血珠灌注满了,此时此刻只要放入圆台的机关之上就可以将其启动。
只要血珠里的鲜血释放到了结界里,被结界接纳之人便可以从结界之中通过。
而这道结界也并不是每一个朗姆族人都可以过去,要过去的前提是必须得拥有与机关配套的珠子。
只要朗姆族有一息尚在,便可以通过此珠进入到结界里,从而取得九玄天冰。
九玄天冰是朗姆族的传承至宝,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要取得就可以取得,通过了血珠的关卡还要凭借自身强绝的实力。
只有战胜九玄天冰至寒之力的人,才有资格将九玄天冰带出这里。
瘦弱男子虽然有办法去打开结界,可是他是绝然没有办法抵抗住这样的冰寒,如若是有也不会受眼前之人的威胁。
铜锤男几人并不是完全没有实力去强取,只不过所冒得风险过于的大,还是让瘦弱男子上前打探好情况再说。
如果强取,被禁制的反作用里所伤,就算是强行突破了结界,也会因为受伤无法调动真元而被结界里的冰寒之力给冻成冰人,永远地消亡在里面。
看着瘦弱男子一步步地朝着结界走着,女子这时候露出了一抹娇柔的笑。
看样子她对瘦弱男子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
看着瘦弱男子一步步地走了进去,碧华总算是有些按捺不住冲着结界就走了上去。
就在瘦弱男子刚刚走入的一瞬间,碧华一把拉住了他。
铜锤男子二话不说,直接举起了手中重大千斤的铜锤,并朝着碧华的脑袋上巧了过去。
就在这一刹那,瘦弱男子大声喊道:“小心!”
随即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将碧华也带到了结界里。
结界之中有着无穷无尽的冰寒之力,人一旦进入到了那里只要没有自身真元的保护,定然会变成一块冰人。
话刚说完,他们两人就被无比强绝的冰寒之力绕在了全身,林峰此时此刻竟然而沉寂在了这道冰寒之力里。
仿佛那道冰寒就像是倾入了他的身体,能够冻结住他的血脉。
可以想象,如果这道结界崩溃,那么整个宫殿都会成为巨大的冷库,顺着通道继续蔓延只要是活物都不可逃生。
随即林峰化作了一道流光,出现了两个女子的面前,紫色烟雾女子见到林峰突然就来到了这里,心里一怔慌乱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怪不得先前我就觉着有股异动,原来是你。”
说着话,紫色女子对林峰讲话说道:“你想要救他们,还是想要救你的公主。”
随即另外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她带着公主殿下。
还没有等到他们做好准备,林峰就爽朗的回答说:“我两个都要救。”
说着话,林峰就使用了天星剑法之后参悟而来的“天星步。”只见他化作了一道无形地影,去往任何地方总是一闪而过。
天星步是林峰自行参悟而出的一种功法,能够化为极快的身法不经可以和对手对打,而且还能够化作流光按照天上的星辰来计算自己下一步的闪躲。
林峰自然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进攻,只有敢于进攻之人才能够获得最为有效的防守。
只见他一个身形闪逝,竟然直接从女子手中抢过了公主殿下,而就在此时一场较量才真正的开始。
林峰救下公主殿下以后,就用自身的真元打通了公主殿下被封锁的经脉,一股淡蓝色的能量便自然而然地在经脉之中游走,伴随着强绝的能量一点点唤醒公主的意识。
公主在迷蒙之中醒来,而此时此刻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