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臣就给您算是入股了,以后您就是臣的大股东,臣这就回去给您立契约。,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裴逸急忙抹去了额头的冷汗,这皇族果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土匪啊。而且为什么这一幕总感觉在哪里读过。
没错,就是未来1000多年以后的西班牙伊莎贝拉‘女’王。当时伊莎贝拉‘女’王为了支持哥伦布的航行,甚至把自己王冠上的宝珠都卖了,然后入股哥伦布的舰队。这才造就了新大陆的发现,以及未来西班牙帝国200多年的霸业。
看来以后的历史书上要写,伊莎贝拉‘女’王就是西班牙的褚太后了。
不过裴逸还是想讨价还价,三分利太高了,毕竟自己是想拿赚的钱多投入到学校的建设和技术的研发:“不过您能不能打个折,臣给您一分半利润?臣在研究新的赚钱方法和运行学校上,也要投入大量的钱啊。”
褚太后此时伸出v字手势说:“好,两分利,不能再少了,但是还要附加一个条件,你只能有我一个股东。”
您这是还要搞垄断啊!合着您这是自己就先当上了董事长,裴逸倒成了打工的了。这不符合市场的法律规则啊,您就算持有两成股份,那我才是大股东,我有八成的股份啊。
算了,毕竟现在不是一个讲规则和法律的时代,还是先写出《国富论》和《资本论》再说吧。天下都是司马家的,就算没股份,她老人家也是自己的股东。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行,就按您说得办。”裴逸‘欲’哭无泪,褚太后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要去发财的?看来自己需要战忽局来隐藏自己的意图。
“好,裴侯忠心可嘉。”褚太后现在已然是‘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不过有一点,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易,一定要保密,否则你……”
“臣一定保密,钱也会想尽办法给您偷偷运进城。”
褚太后的手终于从步摇上放了下来说:“不错,裴侯悟‘性’很高。真是个好孩子。那裴侯就会去休息吧,明天吾就不送你了,一路顺风。”
“多谢太皇太后挂念。”噙着泪水,裴逸含恨走出了宫城。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被打劫的心情后,裴逸只能说,至少还捞了10万贯的投资,至少还有一个“‘女’皇”靠山。但是为什么总有一种肮脏的py‘交’易的感觉呢?
无论如何,第二天,裴逸踏上了南下的道路。谢安到了朱雀桥边前来送裴逸,同样到了朱雀桥边的,还有会稽王府的司马昱。毕竟自己的‘女’儿司马道苓要南下长沙开府。虽然理论上这是一件及其荣耀的事情,但是司马昱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女’儿跟他的决裂。
裴小小望着坐在对面的司马道苓,担忧地说:“道苓,你出去看看你父王吧,他……”
“不看!我走了他知道可惜了?我之前天天在家的时候,他就知道宠幸那个贱‘女’人和那个贱‘女’人生的两个儿子。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不过司马昱还是一把掀开了马车的车帘说:“怎么,你恨上你的父王了?”
司马道苓瞪着自己的父王说:“恨?我怕你是后悔生我了吧。讨厌我为什么是个‘女’儿身。在你眼里,亲生‘女’儿都不如一个洗碗的黑脸‘女’仆吧。”
“你大胆!”司马昱气得就像伸手打司马道苓,但是司马道苓却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她伸着脸说:“打吧,我看见你的手忍不住了。打,正如这15年来我所经历的,当着那个黑‘女’人的面打我,就是你的快乐!快打啊!不打你就不是我父王!”
“唉……”司马昱此时一切怒火都化为了一声叹息,他缓缓放下来了马车的帘子离开了:“道苓,父王以后都不会打你了,只要你愿意回来,父王一直等着你。”
当会稽王司马昱此时佝偻的离开了送行的队伍,几缕白发被萧瑟的秋风吹得凌‘乱’了起来。哀莫大于心死,司马道苓打开车窗,看着父王的背影,几次想要张嘴,几次又忍住。随后她只是放下车窗帘,然后抱着裴小小痛哭了起来。
望着这一边的萧瑟,谢安也只能叹息一口气说:“义弟,你好好照顾道苓,千万不要亏待了她,她虽然脾气比牛还犟,但是心底终究是善良的,我们这些叔伯都看在眼里。”
“大哥你放心,道苓如同我的妹妹一般,我会亏待自己,但不会亏待她。”
“对了,我也打算给义弟你推荐一个学生和一个老师,你看收不收。”
“任何人,只要愿意学习,或者愿意分享知识,我都欢迎。”
“那我就放心了!”此时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谢琰,谢琰朝着裴逸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揖礼说:“小叔,之前都有得罪,以后还望义叔多多赐教,教好我这个学生。”
这……裴逸没想到会是谢琰,之前他还那么恃才傲物,今天居然变成了温顺的小猫咪。好吧,谢琰来跟着自己的学习,也不算什么坏事。
而谢安此时引荐了另一位年轻人,面容清秀如‘春’柳抚风,没有一丝瑕疵,不过眼神却有点无神,仿佛在走神一般:“这位是顾恺之,字长康,我们都叫他虎头。”
顾恺之?就是那个画了‘女’史箴图,被誉为中国书画界的鼻祖的大画家?这个老师可是够分量的,有他一个,自己都可以开一个清华美院了。裴逸急忙作揖道:“虎头兄,幸会幸会,鄙人的学堂若能够得到您的助力,那就是如鱼得水啊。”
不过裴逸鞠了半天躬了,这个顾恺之似乎出神了,并没与听到裴逸的恭维。谢安捣了好几下顾恺之,但是这个倒霉孩子就是没有反应过来。尴尬之际,谢安急忙掐了一下顾恺之的腰,顾恺之一下痛的大叫了一声:“哦!!!!好痛。怎么了?怎么了?”
裴逸只好重复了一遍:“虎头兄,在下裴逸,今日得见,万分荣幸,鄙人的学堂若能够得到您的助力,那就是如鱼得水。”
顾恺之急忙回礼说:“实在抱歉,刚才看着远处如同泼墨一般的景‘色’,顿时有点着‘迷’了,还望裴兄海涵。听闻裴兄要前往湘州荆蛮之地,刚好在下也想要出去云游四方,寻找灵感,而谢公推荐在下去那里传授画技,故而想随裴兄一起南下。”
“如此实乃鄙人荣幸。请这边走,张任,给虎头兄单独安排一辆马车。”
不过此时一辆牛车缓缓的从朱雀桥走了过来,赶牛车正是葛仙翁,葛仙翁说道:“顾家小友若不嫌弃,坐老朽的牛车如何?”
当听到葛仙翁的声音。所有送行的人都急忙行礼。不过葛仙翁丝毫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顾恺之的身边,一把抓住顾恺之的手说:“这裴侯的马车太俗气,顾家小友可否与老朽同行?”
顾恺之只是憨憨的一笑,然后说:“那多谢葛仙翁抬爱,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喂!葛仙翁,谁俗气了?你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随后葛仙翁赶着牛车,就带着顾恺之往前走,他回头说:“好了,谢东山,昨天多谢你的好酒。你们继续聊,老朽先走一步了。”
谢安也作揖而拜说:“拜别仙翁。”
谢安此时双手抓住裴逸的手说:“义弟,一路顺风,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