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会动手的。”暗皇微微一笑,上去助阵。这个神殿阴阳殿殿主暗皇与赵无敌一样都是天阶后期高手,实力强悍。
两人联手,顿时古剑辉岌岌可危,啪的一声,古剑辉闪避不及,被暗皇一道血色光芒打中,古剑辉后退,一口鲜血吐出。
“不愧是分神期高手,若是天阶高手中了我的天刺已然重伤死去,而你却只是受伤。”暗皇由衷赞道,果然,分神期恐怖。
今天若不是赵无敌用他们神殿的无上玄法偷袭成功,他们就算是一起上也打不过古剑辉的。
可是,今天古剑辉到此为止了。
暗皇与赵无敌联手,一起攻击,古剑辉再次受伤,连连咳嗽。赵家人许多人大惊失色,有高手上前帮忙,那是一个天阶初期长老,却被瞬间打成重伤,若不是古剑辉及时相救已然死去。
这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哪怕是全盛时期,他距离赵无敌他们那个级别也差距太大,云泥之别,更何况是这种诅咒发作之时。
另外一边,赵家人与神殿的人大战起来。尽管赵家人高手如云,强大无比,可是一方面赵家人诅咒发作,另外一方面神殿有着诅咒大军,刀枪不入,不畏生死。
已经赵家人死了,形势危急!
“古剑辉,去死吧!”
又是一掌击中古剑辉,古剑辉在空中吐血,却毫不变色,只是古剑辉脸色越来越苍白。
趁着古剑辉在空中,暗皇笑了,手里出现一柄匕首。此匕首乃是殿王所赐,蕴含王力,是专用给古剑辉致命一击的。
这是大好机会,干掉古剑辉。暗皇把真气注入匕首,匕首散发出淡淡光芒,说是光芒,实际上是它在吞噬周围的光芒,这一点好似黑洞。
古剑辉感知敏锐,顿时察觉到了死亡危险!
“不好,这是分神期的力量。”
古剑辉想要逃走,可是来不及了。
就在暗皇即将扔出杀手锏时,背后,却忽然间出现一道人影。此人影出现,拿着一样东西狠狠砸在暗皇背后。
暗皇可是天阶后期高手,哪怕是在破绽之际,也能够感知到背后状况。对于对方的攻击,暗皇毫不在乎,此人连天阶都不是连他的防御真气也无法击破。
啪!
下一刻,防御真气支离破碎,背后一痛,一股诡异真气好似病毒一样进入身体,迅速侵蚀。
暗皇一惊,立刻用真气抵挡,却发现只能压制,不能清除。那股黑色真气仍在继续侵蚀,只是在他的强大真气压制下放缓了。可是,这样一来,也牵制了他部分真气。
“是谁?”
这个人的真气居然能够克制我的阴阳真气,暗皇带着疑惑与惊讶,回头一看,那是个年轻人,是张城!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刚才被杀了吗?
看见张城,赵无敌也有些诧异。刚才一招,以他的实力即便被古剑辉削弱了不少,也不是张城能够应付的。
然而看张城的样子,只是衣服有些破碎而已。
“果然有些门道,明明不是天阶却有着天阶的实力,难怪赵风云输给了你。不过,你终究不是真正的天阶,我要你只要一招!这次,你没有一点机会。”赵无敌杀意汹涌,一道巨大剑影朝着张城飞去。
这次,可是全力一击,哪怕张城是天阶初期也唯有一死,毫无悬念。
张城却毫不畏惧,而起举起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柄长剑插在剑鞘中,剑鞘古朴,好似古铜铸造而成,却又不是铜质。
“难道这是?”
赵无敌变色。
暗皇也变色了。
当张城举起剑鞘时,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恐怖气息在缓缓扩散而开,释放而出笼罩了整个山峰,那些正在激战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人人抬起头,看向天空。
唯有古剑辉毫不意外,当危机出现时,他暗中传音叫张城去取神剑不朽。
那天治疗,古剑辉已然把神剑不朽送给了张城。张城放在卧室床底,听到古剑辉的话后,假装被赵无敌杀了前往卧室去取神剑不朽。
张城以为神剑不朽是给古剑辉使用的,就在刚才,赵无敌出招想要杀他,古剑辉却暗中传音叫张城拔出神剑。
张城原本想要闪避,听到古剑辉的传音却迟疑了一下,没有闪避,转而决定听他的拔出神剑。
拿到这柄剑后,张城已经研究过了,只感觉十分亲切,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古剑辉曾经给他说够,只要注入真气才能拔出神剑不朽。张城把逆天真气注入神剑不朽,顿时间神剑被缓缓拔了出来,伴随着拔出剑刃,碧色光芒闪耀八方,神威滚滚!
“不可能!他竟然能够拔出神剑,怎么会?”
赵无敌瞪大眼睛,放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样。不仅是他,凡是赵家人看见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
“赵无敌,究竟怎么了?”
暗皇见状,皱眉问道。
“神剑不朽,乃是无上神兵,唯有分神期才能勉强使用。即便是古剑辉也只能使用两三下而已,而分神期以下,连神剑都无法拔出来。他连天阶都不是,怎么会拔出神剑?”
赵无敌震撼,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些明白了古剑辉为何执着这桩看似荒唐的联姻。这个叫张城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够轻易拔出神剑?
“什么,有这种事情。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遭了。”暗皇脸色也十分难堪,他可是听说过神剑不朽的传说。
“不要担心,他连天阶都不是,即便能够拔出神剑不朽也无法使用。”赵无敌说道。
这时,张城恰好拔出了神剑,天空上一道道闪电落下击在剑尖之上。闪电没有传给张城,而是被剑刃疯狂吸收了。
神剑好似多年没有出来呼吸,兴奋不已。
这些都发生在一瞬间,也就在这时,赵无敌全力一击到了。可是还没有碰到张城,就被神剑吸收干净了。
“不可能!”赵无敌不敢相信。
此时,张城却愣住了。
这是什么感觉?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