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坐在一旁,看着戚络淡然吃饭的模样,嘴角带笑缓缓说道。
“你杀过多少人?”简如磁性的声音缓缓传过“杀人的时候,会不会见到流下来的肠子?”
戚络听此,吃饭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我曾经亲手挖下过一个人的心脏,并且亲手将它放在锅中煮熟了,喂狗。”
他无疑是狠毒的,对于这种事情,他做的太多了。
叛兵,就会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
而其他的士兵,则亲眼见证这一件事情的发生。
杀鸡儆猴,他需要足够的威严来撑起他当将军的能力。
简如听此,不禁微微的反胃了起来。
他站在一旁,忍住自己厌恶的情感,缓缓说道“我还以为,煮出来的心脏你自己吃了呢,呵呵,没什么意思。”
“我是没有吃过人肉,不过倒是见过贫穷之人,以吃人肉生存。”戚络话落,抬头看向简如“是生吃。”
简如听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呵呵,你成功了……”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寝宫。
对于这种凶残的人,他还能说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戚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但……他也没有继续吃饭,而是将筷子放在了一旁,直接起身离开。
“陛下,奴才可吩咐人进去打扫?”一个太监一直守在外面,他躬身一礼,缓缓说道。
简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进入朕的寝宫。”
太监微微一愣,随之弯腰应道“嗻。”
以前,虽然陛下也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寝宫……但打扫寝宫什么的还是同意的。
但现在……
简如没有理会太监的诧异,缓缓说道“准备一坛酒到御花园中。”话落,他便缓缓往御花园中走去。
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想要对他起杀心。
而戚络……则在寝宫之中,安静的看起了往日的奏折。
简如这一离开寝宫,就整整离开了一整天。
戚络从最初淡然的看着奏折一直到最后的面色如铁……
简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给你带的膳食,随便吃点吧,朕累了,要休息。”简如浑身酒气,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便缓缓的走向后房之中。
戚络看着桌子上的餐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好样的……
简如褪下了身上的衣服,在温泉中浸泡着自己一天的疲惫。
虽说只是在御花园中喝酒。
但这一天,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下毒,暗器,到最后的黑衣人直接出现暗杀于他……
而这回,因为有暗卫的保护,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危险。
只不过,这坛酒喝的还是有够坎坷。
洗了一下身子,简如慵懒的披上了内衣袍,胸膛裸露出来,头发披了下来,发丝上还有着未干的水滴,低落在胸膛滑落下来。
“戚络,吃完饭就自己休息,我不管你了。”简如有些微醺的缓缓说道,然后便往床上走去。
戚络看着他慵懒微醉的模样,手轻轻的摆弄着桌子上他那把扇子。
“陛下,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白天没有继续下来的事情,继续下去?”他磁性的声音缓缓传过,但不难听出,他声音中的那一抹不爽。
简如听此,微微的眯起眼睛,转头看向他“哦?你就那么想让我上你么?好啊,来啊。”他微醺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缓缓说道。
戚络听此,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弧度。
“你确定,是你上我么?”话落,他便走到了他的身边,一个拦腰,便直接将他扛到了肩上。
简如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便被他压了上来。
“死断袖,你给我起开!”简如醒过了身,眼睛怒睁看着他。
说好的是直男呢……剧情不按套路走什么的真的好么?
戚络一直手将他的两个胳膊禁锢在头顶。
而因为简如此时只是披了个袍子,衣服早已滑落,露出了他的肩膀,再加上他有些湿润的头发,和那因为醉酒而有些红润的面庞,使现在的他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戚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抬起手轻轻的划过他红润的面庞“不错么,还能喝酒。”他磁性却带着慵懒的声音缓缓传过,令被他压到身下的简如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
“我白天不是跟你说过,要去御花园喝酒么?”简如看着他慵懒的眼睛,缓缓说道“再者,你快点从我的身上离开,我请你过来,并不是为了让你压我的!”
戚络嘴角带着一抹慵懒的弧度“你觉得,自昨日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还会轻易的放过你么?”
谁都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既然惹了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逃脱呢?
“我怎么你了?我是上了你,还是被你上了?该死,快点从我身上起开,我要休息!”简如怒瞪他,不爽的说道。
今天,他可谓是经历了生死的劫难,数十次……
早已精疲力尽的他,根本没有心情跟他进行这种事情……
虽说是攻略男配,但那也要挑时间好的么?
说好的事情要一步一步来的,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小小的做了几件事情,就一下子突破最后一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套路好么?
戚络听着他不爽的声音,深邃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他轻轻的划过简如的面庞,游走在他的脖子处。
“昨天没有,但今天……说不定,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虽说,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但如今,眼前这个怒气冲冲,在昨日却撩他的男人,倒是更合他的胃口。
他的性格一向如此,只要是自己认为可以的。
是男是女,无所谓……只要他开心。
久经沙场那么久……
人生对他的束缚早已经烟消云散。
现在,他要的只是自己开心……
而现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就是可以取悦他的人。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