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喝着烈酒,笑道:“事后现场啊,这说明聂先生已经要了那个女人了,所以女人才会气得扯碎了床单。”
八哥怎么看怎么也不明白,他是在之前接到白爷给的那个女人的照片,说见到照片上的女人就送给聂天,所以当小弟们把那个女人带到面前来时,他就直接给聂天的助理打了电话。
直接命令手下给那女人喂了药送进了酒店房间等聂天享用。他跟着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还是白爷您聪明。不过白爷啊,您怎么知道聂先生会要这个女人呢?以前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给聂先生,聂先生连看都不看一样。现在这个女人也只是长得还算漂亮,并没有以前送过去的女人要漂亮到哪去。想想以前送的那些女人,要么清纯的不行,要么火热的不行,简直我看了都热血沸腾的……”
八哥说得起劲,搂着他怀里的女人就亲了几口,又端了酒杯敬白爷。“白爷,您得给我好好说说,不然我这心里就像有根毛在挠啊挠的。”
白爷笑着喝酒,喝最烈的酒,操最爱的人,可他没有最爱的人了,推开怀里的女人站起了身要走。“你只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聂天的软累就行了。”
“聂先生也会有软累,哈哈。”八哥像听到好笑的话一样笑了起来,没笑几声又闭了嘴,因为他看到白爷不高兴了,忙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这次还是谢谢白爷。”
白爷冷哼着离开了,跟着他的几个黑衣手下也离开了,离开前,白爷还嘱咐了声:“照片记得销毁。”
“是,白爷您就放心吧。”八哥说着就拿出了打火机将照片给点燃,看着照片烧成了灰烬,才又搂着女人玩乐起来。
大约过了两小时,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提着个文件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坐到了八哥面前。
“张特助,您怎么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出去迎接您啊。”八哥还没喝晕乎,看到来人还能认清,他又拿了个杯子,给张特助倒满了酒,“张特助请,我送的礼物,聂先生还满意吗?”
张特助回想起刚才见到聂先生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早上还看聂先生挺高兴挺满意的,但晚上见聂先生又表情冷酷的好像人欠了他几千万似的。不过好在他早上就问了聂先生了,笑道:“聂先生挺满意的,问你想什么?”
“哈哈,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我哪敢向聂先生要什么啊,只要聂先生平时多照顾照顾小弟我就行了。”八哥是真喝醉了,他又灌下一杯酒,完全忘记了他是想要钱的。
张特助将文件箱摆到桌上,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钱啊,张特助好像经常开到钱一样,这些钱也只是淡淡的笑着:“聂先生说不喜欢欠人情,这些钱你拿着,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不然下次给你的就不是钱而是鞭子,”
八哥看到这满满一箱钱也是眼睛直放光,保证道:“是是是,保证没有下次。不过啊,这聂先生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既然高兴为什么不能有下次?”
张特助用一种好蠢的眼神看着他,“既然聂先生要了那个女人,那你以后还要在抓了那个女人送给聂先生吗?那不是抓着聂先生的女人送先生。”
“什么?”八哥没太听明白。
张特助也懒得在去解释了,起身离开了,“以后不要在动那个女人,不然保证你吃不了都着走。既然那个女人聂先生要了,从此以后那个女人就是聂先生的了,知道吗?还有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那个女人。”
最后这句话是聂先生嘱咐的。
他也不懂为什么不能让渺渺小姐知道。
“哦哦,好的,谢谢张特助,谢谢聂先生。”八哥望着张特助走远,这才抓了箱子里的一把钱直接往怀里的女人胸衣里塞去,在他旁边还坐着几个壮汉,都是他的兄弟,也眼睁睁的盯着箱子里的钱。
他也知道这事有兄弟们的份,直接当着包房里女人的面,跟他兄弟把这一箱钱给分了。“兄弟们过来过来,大哥有肉吃,你们就有汤喝,来,分钱分钱,今天兄弟们都好吃好喝好玩,明儿个咱们在战。”
“谢谢大哥。”几个壮汉都开心的围到了八哥身旁,包房里的女人看着这钱也是两眼放光,都恨不得能有一份,但没有她们的分,她们只能使劲浑身媚术讨好这群男人,得这些男人的赏钱。
“姑娘们好好伺候我兄弟,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八哥又抓了一把钱,一个姑娘打赏了五百。
姑娘们得了赏钱自然更加卖力的伺候那些壮汉了。
包房里香艳艳的一片旖旎。
……
夜越来越深了,云渺渺窝在沙发里,想着明天白天去找工作看看,她在国外读书也没怎么读进去,她就是不爱读书啊。在加上那个时候是被送出国的,心里一万个抵抗一万个不乐意,又挂念着国内的爸妈。
所以在国外读书也是心不在焉的,到最后生活所迫,几乎时间都拿去打工了,所以什么学位啊文凭啊,她是一个都没拿到。
在国外工作有了一些打工的经历,但都是很基层的工作,洗碗啊,端盘子啊,送报纸啊。
现在回到国内,她能做什么工作呢?
她会画些画,但也只是业余兴趣,吃不到这行的饭。
抱着腿,有些后悔年轻时候没有好好读书,想想那时候大叔说得对,读书改变命运,只是那时候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大叔身上,什么读书啊,读书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现在知道读书的好了。
本来如果不经历昨晚的事情,她今晚肯定还会出去找她爸,但现在她想要缓缓,莫奇妙的,想到那个耳朵就来气!黑暗之中就占了她的身体,她连那个什么耳朵的脸都没看到,越想越郁闷了。
人生真是奇妙,老天爷也总是爱跟人开玩笑。
她觉得被老天爷大大的玩了一把。
聂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她听着车的声音,就一溜烟的躲进了卧室,透着门缝看聂天。
聂天在玄关处换了鞋,想着刚才坐在车里还能看到客厅的电视亮着,他一进门电视就关了,知道那丫头是故意躲着他的。
他也不去找那丫头,径直往他的卧室走去。
云渺渺在门缝片看到聂天直接走向了他的卧室,心里有些小失落,她关上门,后背抵着门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手机突然来了短信,她打开来看,是耳朵发来的:我爱的姑娘,有爱笑的眉眼。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拿着手机坐到床边上,也许是心情实在低落,想找个人说说话,就回了过去,“原来你有爱的姑娘啊,真是不要脸,有爱的姑娘,还背着你爱的姑娘做那种事?”
此时的聂天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迷离梦幻的夜色,点燃一支烟,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嘴角勾起一个苦笑,什么时候,他和这丫头沟通需要用陌生的身份和手机了。
他又快速的回了句:但是我的爱的姑娘不知何时丢了笑容。
云渺渺坐在床边,无比郁闷,这个耳朵咋了,跟她说些莫名奇妙的话,她不想回,又忍不住回了过去,这个耳朵并不像个讨厌的人,从他给她买药买衣服还留电话能感觉到。还有他说话的方式,有时候是有些讨厌,但也,算了。云渺渺又打了一行字:那你就替你爱的姑娘把她的笑容找回来呗,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来问我,真是笨!
发完又八卦的补了句:对了你爱的姑娘是谁啊。
聂天看着这句问话,手指按着打了两个字:渺渺。最终却没有发出去,又改了,“怎么,你想知道我爱的姑娘,然后去告诉她我和你的事来报复我?”
很快云渺渺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呸,真是小人之心忌君子之腹,这种事,我巴不得从来没发生过,怎么可能会去告诉别人,这是我心里的伤疤,我才不会在揭开,你以后也不许在提!不然我就把你拉黑。
心里的伤疤。聂天看着有些怜惜她,转了个话题问:你为什么需要钱?
聂天其实心里有了答案,估计云渺渺是为了她爸,但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聂天是不会主动去帮她爸的,但如果云渺渺来找他帮忙,他或许会看着云渺渺那样而心软的答应。
云渺渺看着这问题愣了好久,她该怎么回?回她爸爸欠了别人的钱,她需要去还债?每个孩子心里的爸爸都是超人,都是大英雄,她也一样,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爸爸是个酒鬼,也不想告诉别人她的爸爸是个酒鬼。最后打了几个字又删了,删了又打出来:我爱钱啊,你没听过一句话,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是个好东西。所正那天都那样了,不如就直接跟你说要钱咯。但现在不要了,就当成年人的游戏,就当我贱咯。不过是一层膜,都是成年人,我不会为了一层膜想不开自杀,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只是以后别在做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