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两幅画像一女一男。
男的,那就是我呀!是谁把我的样子画下来,挂到了这个洞里?
两张画像并排挂着。
我几时和这样的一个女人结过婚?
这是不是可以认为,画像本来就是一男一女,之所以张主任暗室里只挂了女人的画像,是因为我的不用挂,因为我天天就工作在医院里。
另一个我?
巧合?
我突地想到,女人有四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三个死了,一个活着。那么男人,也是不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哦不不不!应该说,我和以前的一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却早死了,是和这个女人一起死的,而且还就死在成亲之时,所以,他们俩人的画像挨在一起,挂在这个满屋红的喜庆的屋子里。
只是因为:我长得和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腿酥脚软根本爬不起来。
而同时,她也看到了两幅画像。
胡甜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画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就挂在面前。风衣哥和我见过,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没有告诉她,看她此时的反应,是第一次知道。
与其如此,不如面对!
本想安慰几句,话未出口,门外却陡地传来打斗之声。
此刻说真的,我反倒一片太平。因为每在关键时刻,胡甜总是本能地,对,应该说就是本能地保护我,她心里有我,就算是真的被挂到这红墙上,我李青云这辈子总算还有眼前的这个我爱和爱我的女人!
胡甜侧耳细听,却是慢慢地锁紧了双眉。更加注意地凑到门边听,脸上一片愕然,一瞬,脸上却又惨然一片。
但我真的觉得,最让人不安的还是这满屋的阴诡,外面虽是打斗激烈,至少是人呀,我此刻还真的就盼着见到人。
胡甜一抬头,竟是满眼泪水:青云,有两个亲人生死之时,一个好,一个坏,你会帮谁?
什么话?
我用手一指门外:是你的两个哥哥?
都是至亲,血浓于水。换成是我,还真的答不出来。
走出去拐过转角,果然。
好风衣哥到后山进风云洞,我和胡甜预先就知道,坏风衣哥怎么也在这,还俩人打上了?
“别打了!”
可两人都是快快地望了这边一眼,打得更是激烈了。
突地,好风衣哥一个急旋,跳出了缠斗的圈子,拿着青铜剑指着坏风衣哥,眼睛却是看着胡甜,似想说什么。
只一瞬间。
砰!
啊!
我和胡甜同时惊呼声起,电光火石间,好风衣哥的一个愣神,竟是被冲上来的坏风衣哥活生生地砍下了整条左臂。
胡甜哭喊着扑向前,我紧紧地跟上。
好风衣哥用手按着断臂口,血涌不止,脸色立时苍白如纸,却是对着通道口坏风衣哥的背影大喊:割臂断情,至此我俩恩断意绝!
胡甜哭喊着从风衣哥的背包里急翻出绷带还有家传的止血药粉。
胡甜哭得不成人样,但还是拼命地摇着头:不,哥,不行的,你不能吃!
胡甜只得边哭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丸。
胡甜倒出两颗塞进风衣哥嘴里,风衣哥咕地一声吞下,而胡甜泪水又似决堤了一般。
风衣哥的脸色竟是慢慢地转成红润,而断臂口的血已全然凝结。
我急急地说:“我们快出去吧,这得去看医生。”
胡甜冷冷的神情,我想到或许是这药丸子如激素一般吧,有百利也有百害。
还没挪步,突地一条黑影呼地蹿了过来。
我刚想叫出声来,怎么这洞子里也有单眼黑狗呀。可突地发现两道寒光一闪,是黑狗的两只眼睛。
就一愣神间,黑狗却是叨起地上风衣哥的断臂朝着房子那头飞奔,与刚才拐角的红房子刚好是反方向。
胡甜呀地一声叫,执剑猛地蹿出去追。
突地胡甜一声叫,前面的黑狗扑地纵身一跃。
只来得及看到断崖的半中腰似有灯光透出。
脚下一空,完了完了完了,没想到全胳膊全腿地进这洞子,最后死时还要落个粉身碎骨了。风衣哥更是不划算,先是断了臂,最后也和我们一样落个肉飞血洒。
不对呀。
手电光一扫,全是乱乱的柔草和藤蔓,我们似落到了一处覆满青绿的平石板上,而那平石板下,就有灯光透出,刚才我们看到的依稀的灯光,就是从这里透出的。
原来我们竟是落到了半崖处的一间石头房子的屋顶上,覆满的青绿藤蔓,恰好救了我们的命呀。
我刚想庆幸地说点什么,胡甜用手一压我的嘴,住了。
风衣哥自吃了胡甜说吃不得的药丸后,竟是和先前一样矫健,甚至单手比之先前还要敏捷。靠,这哪是吃不得的东西,是舍不得给我吃吧,我乱乱地想。
四方块的灯光。
窗子,和上面红屋子一样的窗户里透出红光,只不过比上面的更清楚,原来是没有窗帘。
我迅急地捂了嘴,怕自己惊得叫出声来。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