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晨光中看锦容,更是美得妖娆。
我一看,庙门前立着两口大水缸,上面有压把。哦,是压水井。我知道,一般庙前,都有这玩意,自打了机井,供进香的人压水净脸。
走到水缸前,我刚想去压。锦容走上前,握了压把,轻轻地压动,清亮的水流出来。
我没动。
我机械地慢慢地反手去摸包。包里不仅有纸巾,还有毛巾。
“我说帅哥,一男子汉,怎么比我们女人心思还多啊,别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大众教化之地,有问题的话,还不天下大乱了,没事的,快洗快洗,也给这姑娘擦下,不然,不是你们怕别人,而是别人怕你们呢,咯咯咯咯!”
我的每个心思,精准地被这女人看穿啊!
快快地掏出毛巾,我自己洗了把。又细心地团起,轻轻地给王路擦起了脸。
心里一瞬间乱得不行。
锦容压着把,哗哗的水声间笑着说。
我和王路,算个正常人了吧,我想。
我小心地拉着王路,而锦容看着我的样子,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心里直发毛。我不是怕阴诡,而是不知道有什么阴诡,这特么才是最大的恐惧。
庙门打开,人群立时安静。看来向往安福的人还是多数,虔诚的心这里可以得见了。
裹涌着随了游人进去,与所有的庙一个样,进门是个大殿,旁边有通道朝后面,周围是围墙。我放慢了脚步,看个不停。游人在我周围涌动,心里却是不安起来。
锦容一听,哈哈一乐,“我说你脑子里尽想些啥,你以为天上地下,全是阴云密布啊,什么暗道不暗道的,跟我走,哪来那么多的暗道。”
随了锦容朝里走,还真的没什么暗道,直接进了大殿。
“拜下吧,反正来了,再说,你们终会见面的。”锦容轻轻地说。
但只能听她的。
我故意说的,一直听她说,搞得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锦容没有说话,按住我的手,和我一起上了。
“最后一次告诉你,再不说了,别把自己搞得和别人不同,请香就请香,现在,解签就解签,你再这样,没事都会被你搞出事来。”
走过旁边,一群人,是请签的。
但现在不说了。
三百一签,我靠,抢钱啊!
“第七间,记住!”
所有的寺庙一个样,都是在拜佛的旁边坐个小和尚,专管签的,你抽了,可再去旁边的一溜房子那,都挂着门帘,里面必有一人,是解签的。当然,很多人直接就不去了。
第七间,进去。
锦容一推我。我拉了王路上前。她反是在我们身后。
装的!我心里暗想。
啊?
念经一般的声音,还有音乐感,可这话听着疹人啊!
狐疑地四下看,背上又被推了一把,是锦容。
仔细看,是人!是人你搞这些花架子,唬人啊!
老僧始终没抬眼。
突地抬眼。
“可是求姻缘?”声音清亮,真的与这老僧对不上号,得道僧侣真的能聚得心神么。
“那就麻烦了。”老僧再抬眼,扫了下屋内,就我们三人。
我小声说:“大师救我朋友,中毒太深,大师好生之德,不知能否赐命!”
老僧又是抬眼掠过我身后,终于到重点了,我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看来有戏,锦容还没骗人,这不是就要瞧上病人了么。
突地老僧一俯身,脸凑向我,眼中精光四射。
脑子一轰啊!
我愣怔着,张着嘴,真的不知所措,这特么是哪一出啊。
身后突地缓缓而娇嫩的声音,是锦容的声音。扭头,竟是盈盈拜倒。
“好,好,好,你还是那样啊,当初劝你,有缘得见,你自痴迷,现在看来一切都好了。”
正愣着,背上被捅了捅,是锦容。
我反手拉过背包,一抖,两扎加上些散钱,就这些了。
老僧看着钱,脸上竟是莫明地兴奋。
我眼睛一亮,这白瓷瓶子,熟悉啊,风衣哥和胡甜的手上都有一个,这老僧手上也有一个啊,这什么路数。
随着右手递过药丸,左手递过一个一次性纸水杯,“来,送服!”
背上又被锦容捅了一下。
只得接过,杯里是清水,半杯,可这药丸,我着实不敢给王路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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